不久,就在沐九歌和楚云邪回程的时候,就收到消息,说是关在地下的沐盛莲失踪了,但是从牢里来看,此人应该没有死,因为那里并没有看到有血。所以,沐盛莲这是去那里了?
沐九歌一听到消息,就看向了邪王。毕竟这可是他的人负责看住沐盛莲的,虽然后来把人给忘在里面,但是用邪王的话说就是,那里做得很隐蔽,且那地方又骚又臭,一般人也不可能细找,毕竟气味太难闻了。
而且邪王对自己的手下也是有信心的,别的不说,光他手下不少能人巧匠,光他能两天就能挖出一个地牢来,就证明他的人很厉害了,所以……
“看来应该是咱们府里的内奸做的好事!”
楚云邪只是想了一想,就脸色难看的下了结论,当下沐九歌脸色一变,看着楚云邪就点了点头。是了,除了内奸,还有谁会知道这些,所以……
呵呵!看来这内奸不除也不行了!
沐九歌想到这,就和楚云邪对望了一下,之后两人同时笑了笑,显然,两人想到了一边了。
而后,沐九歌继续像无事一样回去,而楚云邪就另去有事了。至于为什么这个时候离开,那就只有她们两人知道了。
沐九歌一回来,她才刚回房呢,就听紫衣道:“你来干什么?王妃刚回来,正累着,有什么事明天来吧?”
沐九歌此时正一个人坐在房里呢。她正在想事情,突然就听见这话,当下她愣了一下后,这才把紫衣叫了进来,之后一问才知道,原来……
“你是说,负责打杂务的刘妈妈来求见我,知道是什么事吗?”
沐九歌一听这话,下意识的感觉到不对,于是问紫衣道。而紫衣就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只听她道:“我也说不上来,我就是感觉她们怪怪的吧,像是知道了什么,又像是不知道什么似的,反正就是不太对劲就对了!”
沐九歌:“……”这话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想着,她疑惑的看了紫衣一眼,却突然发现……
她当下心里一凛,脸上却是依旧平静的看着紫衣,就道:“好了,你和紫云现在都下去休息吧,让紫苏和紫雪过来,对了,那个新来的叫什么来着?”
紫衣正年地着沐九歌呢,听到这话她脸色就变了一下,之后似乎有吃力的想过,就摇了摇头道:“我也不记得了,好象叫紫情吧?”
沐九歌闻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就让她下去休息了。因为沐九歌的眼神看得紫衣心里发毛,所以她走的时候,还眼神复杂的看了沐九歌一眼呢……
紫衣刚走不久,云灭就被叫了进去,只是因为她躲在暗处,所以她进去的时候还真没人发现呢……
不久云灭领命离开,正好看见紫雪紫茵过来,她忙找了个地方躲起来,直到两人离开,她这才走开,只是刚走没一会儿,就听紫雪道:“你有没有感觉到刚才附近有人啊!”
云灭:“……”
幸好她走得不远,耳朵又灵敏,这才堪堪听到这话,当下她眼神深深的看了说话的紫雪一眼,这才赶紧离开了……
之后因为沐九歌没有叫两人进去伺候,两人只好守在外面,只是没想到,没多久,沐九歌刚收的紫莲就走了过来,两人见状,忙拦住对方,正要说话呢,却听紫莲道:“我有消息要告诉主子,你们快帮我通报,不然一会儿晚了就麻烦了!速度啊!”
这话一出,紫雪紫茵对望一眼,就都有些犹豫,好半天,才听紫雪道:“那你等我一下,我进去通报!”
紫莲忙点头,而后,紫雪还真的进去了。
所幸沐九歌还真的答应了让紫莲进去,只是让紫雪紫茵郁闷的是,只有紫莲能进去,她们却不行,真的很让人郁闷啊……
什么时候她们也能像紫衣那样,得到沐九歌的信任就好了。
两人正在想着,不想就又看见刘妈妈过来了,当下两人对望一眼,直接上前拦住对方,就道:“主子在休息,现在不想见任何人,刘妈妈你如果有事,请你晚点再过来吧!”
刘妈妈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她先是看了两人一眼,见两人正看着她时,她就冷哼了一声,才道:“主子说了,让我有急事就直接去见她,你们两人这样拦着我,要是主子怪罪下来,你们可担当得起吗?”
这话一出,紫雪紫茵对望一眼,两人一时都有些纠结,而就在这时,已经进去的紫莲正好走了出来,当下紫雪犹豫了一下后,就看着刘妈道:“你等我一下,我进去通报。”
刘妈妈哼了一声,不作答复,只是在那儿站着,看来她这是不见到沐九歌誓不罢休啊。
沐九歌听到刘妈妈来报时,她就笑了笑,接着直接让紫雪把人带了进来,而后,她留下紫雪守在自己身边后,就这么看着对方了。这样一来,沐九歌没事,刘妈妈可有事了。
开玩笑,她今天过来可是真的有事要找沐九歌的啊!可是眼下沐九歌看起来根本不想和她说话,那她可怎么是好?这么一想,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而后……
“刘妈妈,你如果有什么话,不妨直接说,不要这样看着我,你总不会觉得,你看着我,我就会把身边的人叫下去吧?那样你万一对我不利,我可如何是好?毕竟我和你可不熟!”
沐九歌对着刘妈妈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只说我,而不说本宫。可是这话刘妈妈却是敏感的注意到了,当下她心里一纠结后,还真的就淡定了下来,于是直接道:“王妃,老奴这次来,是请王妃放老奴自由的,老奴自认在这个府里已经待不下去了,与其以后被王妃赶走,不如老奴自己走,所以还请王妃答应老奴,让老奴无牵挂的走吧!”
沐九歌一听这话,直接挑了挑眉,毕竟她可没有想到,这位居然会说出这话。但是一想到什么后,她又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