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话就不绕圈子了,既然如此,我们就好好谈一谈吧,看样子你所说的问题确实是个大问题,也看样子我以前的理解有些偏面了。”
罗门天魁他不再做一些无谓的事情,他开始全方面认真地跟面前的这位天域政治的最重要的人物进行交流。
“有些事情我也真的很想好好交流一下,但是我没有一个合适的倾诉对象,所以我想到了你,我知道这会对你有一些思想上的冲击,但这已经是非常危险的事情,虽然在有的人眼中你依然是一个异类,罗门家族,一就是一个另外的人,始终不会天域的主流所认可,但是不管别人怎么想?我必须要认可你。
因为你确确实实能带来一些改变,当然我也知道有关于你的事情,你和南宫春应该说了一些事情,对吧?虽然你隐藏的很好,但是我们从一些别的地方找到了蛛丝马迹,不过知道这个消息的人不多。
再加上这个事情本身上都有分歧,也就是直到现在,我们对于南宫春之后的一个政策方针始终没有定下来,之前的一些想法以及一些东西全部成为了废案。
不知道,当你得知这个消息会有作何感想。”
罗门天魁,当时就吃了一惊,不过还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样,这个事情他确确实实有些超出了罗门天魁的预料。因为他觉得这个事情怎么想都不应该发生得如此突然?因为他当时确实做好了一切准备,结果还是被发现了。
“那好吧,既然如此,你们肯定能够知道关于我的一些布局,比如说马奇诺,比如说南宫家族,比如说天人文明,我不知道你们了解多少。”
罗门天魁,敢这样子说,完全是在掏自己的底牌,看样子罗门天魁是真的要以自己家族的命运作为赌注,来和面前的常任理事进行交流。
不过,常任理事眉头一皱,她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你说什么天人文明,难道说你们还谋划了关于天人文明的一些事情吗?那你们的计划还真是长远呀。
让我猜一猜,多半是为了争取之后的一些话语权,而和天人文明进行一些合作吧,应该问题不大,只不过关于这一点我还真没有想到。”
“看样子我的一些利益图,你应该能够了解,说实话,我的目的实际上也比较单纯,你只是为了能够在未来获得你们的认可,但是我的方法就是改变你们一些固执的偏见,所以要改变神意。
但是我也知道这个事情很麻烦,所以我选了多方面的事情。当然啊,这对我而言也是一个天时地利的事情,至于人和在不在我这边就很难说了?
至少我罗门家族对于起源古器研究有一定深入,再加上穷奇空间对黑暗研究远远领先你们,所以有这一两点我就完全可以在天域内部立足。
但仅仅是立足是仍然不够的,因为我考虑到未来可能发生的一些事情会非常的危险,所以我还做了一些特殊的准备。
当然,这些特殊的准备现在还没有开始,不过意图我可以告诉你,那就是关于改变神域计划的一些措施,而我的这些措施主要就是召集一批志同道合的人,然后进行宣传,然后想办法去更改一些教科书。
从根本上去扭转对于思想接受这些问题,当然我还准备去召集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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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理解我思想的作家,让他们写一些书,这些书的内容可以没有什么关联,但是核心思想必须要符合我的一些意思。
不过,就目前看来,好像我的这些计划这种事情可能又产生变化了。”
罗门天魁内心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他必须要重新和面前的常任理事讨论某些事情。
而常任理事的回答也是比较干脆果断:“你说的对,你的这些做法实在是太过于平和了,想通过一些不那么强硬的手段去改变本质上有效果,但是目前就我给你的一些情况而已,你可能要变得比较激进了,因为我也打算好好接受一下你的思想,来帮你修正一些内容,虽然我知道你是想改变生意不好的内容去从根本思想上去接纳你,但是现在我要将它成为一个崭新的工具,而这个工具是可以解决潜在问题的。
那么现在你可以好好说说有关于你的思绪吗。我来参考参考。”
罗门天魁说到这儿,内心还有些紧张,毕竟他自己没有系统性的去把这些东西进行诉说,而是一个比较平和的状态。
罗门天魁缓缓的吐了一口气,然后说:“是这样子的,在我看来,天神大多数是比较自私骄傲,会有一种目中无人的自身优越感,当然这从历史上来看,本身也应该如此,但是时代发生变化,所以这种思想也要发生改变,不仅是为了真正接纳我们,而是为了之后的神谕,我是这么想的。
但正因为如此,所以有些事情就变得非常困难,而我之所以采用之前那种软弱的办法,只是想用时间来战胜一切,只要潜移默化的去改变一些,只要能够认同我这个思想的人相互传播,那么从根本上改变是有可能的。
毕竟有些事情时间长了,不符合时代需求,成为一个落后的东西,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而现在神意里面就已经出现了一些落后的情况。
并且这个情况就目前而言来看不是很严重,所以说我的改变是有一定危险和困难。
当然,我也不知道你真正的一个做法是什么?如果说是利用我的思想进行一些相对应的事情的话,我认为可能有些为时过早或者说情况不成熟。
你所说的是潜在的危机,也许会爆发,也许不会,这很难确定,但是关于神意一些负面的影响,我认为你可以提前进行改变我的思想,实际上尚未完全成型,我的初衷就是改变生意,但只是改变部分内容而已。
因为我对审议理念本身也有一定推崇,当然我们本身罗门家族的思想也就是这样,当然不能把罗门家族的思想作为一个整体的范本进行广泛使用,因为这不够全面。
我们罗门家族下定决心要进行一些改变,然而这种改变是为了适应,但是适应的程度也只是有一定范围,也就是说我们的改变程度也有一个限度,所以说也许在未来矛盾会继续激化,但一定不会出现不可收拾的地步。”
罗门天魁,说话没有夸大其词,至始至终都是以一种非常认真的态度交谈着。
常任理事听到这样的回答,他表示非常满意,他非常肯定的说:“我明白,但是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讲?你能够说这些已经很不错了,至少你能够认清楚一些现实,我本来想着能够改变的彻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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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然你的这个想法,我也能够认同,所以我们接下来讨论会更加的严肃。
我就先这么问你一下吧,你认为就神域千百年来的这种状态,到底是一种好还是一种坏?我当然指的是一个国家整体的政治制度。”
这样的问题确实有些刁钻,倒不是说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而是这个问题答案过多,罗门天魁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他也不知道该用何种方式去表达。
“你既然说起这个,我倒是联想起了曾经的地域,因为我对他们的了解非常的深厚。他们就是一个比较集权性的世界,他们所推崇的就是权力的集中,并且他们的高级领导人非常忙碌。
反观天域,像你这样的人,实际上只需要读一些相关资料,然后几个人开开会讨论一个问题,你的工作也就结束了,但是之前地一也就是身体时代的地域,那是真的忙碌。
你说政治制度的问题,我倒觉得倒不需要操之过急。因为对于这个问题,你可以认为他好,也可以认为他坏,因为每个人所站的角度不一样,如果你说你想站在一个客观的事实去分析,我只能说在某种条件下,他有一些好处,除此之外,就只有这样。
如果你想去改变,我认为不应该从基础开始入手,而是将第一时间把目光注视在更高处。
你作为常任理事,能做的事情很多,但也有很多事情压根根本没有办法去做,所以你难道不会觉得这本身对你而言就是一种权利的缺失吗?
你既然想看到这个问题的本质,我倒有个建议,因为就目前种种情况来看,你所说的危险未来确实有可能会发生,但是不一定会发生,不妨你来测试一下这些人底线,通过收回地区权力来巩固中央民意就是神域计划的一些内容,看看地区的那些领导人会有什么反应,如果他们反应过期,那就证明这个事情确实已经有些麻烦,如果他们反应平淡,我觉得可以用一些平常的方式来处理。”
这个还真是个好办法,一方面,可以试探这个事情的程度究竟进行到哪一种,另一方面也可以看一看你有没有一些刺头?
同时,因为特殊时期进行这样的权利集中,本身好像也是一个情理之中,并且符合法律的事情。
常任理事思考一会儿,觉得与其现在讨论一些计划但是又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如想办法去思考一些能做的。
罗门天魁这个建议非常好,这很显然也代表了他的特点,那就是实干派。
“你这个建议,我认为现在就可以开始执行,因为这个事情并不是很难,只要稍加操作就能达到应有的效果,因为从地区收回权利确实是特殊时期的一个手段,比如说战争时期,比如说现在的神域计划时期,都可以认为是特殊时期,然后进行相对应的改变是一个正常的。
再加上以我现在的权利和地位,我甚至能够单方面推动这个事情的进行。
你这个想法非常正确,在不确定一些事情的情况之下,不进行急切的一些动作,而只是考虑一些外在因素。
好,这个事情我回去立刻办了。”
罗门天魁,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建议,居然会这么快被采纳,而且常任理事表现出非常急切的心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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