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洞悉傻柱和易中海密谋投毒,提前埋伏下李大锤专等傻柱落网(8更求订
“傻柱!你个傻柱啊,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昨天晚上我对你千叮咛万嘱咐,我就是怕你投毒不成反被抓,可结果你还是被抓了。唉!傻柱啊,你就是个傻猪!”易中海哪里还有心思干活,他在心里可了劲儿的埋怨傻柱。
傻柱被抓投毒,全厂通报,易中海首先担心的就是自己。
可他对傻柱太了解了。
他觉得傻柱绝对不会把他给供出来,傻柱一定会自己抗下所有罪责。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究竟该怎么补救呢?
赶快去找杨厂长!
易中海打定主意,放下手头上的活儿,跟生成小组长于海双请了一个小时的假,他急匆匆离开车间,去找杨厂长。
其实,易中海哪里知道,他昨晚和傻柱密谋投毒,企图弄个一箭双雕陷害林凡和李大锤的事儿,全都让林凡给听到了。
林凡自从修炼了《龙阳宝典》第二重后,越来越耳聪目明,他的听力02现在究竟有多恐怖呢?
后院每个邻居的一举一动,他全都一清二楚。
中院这些邻居们,每天晚上都干啥,他也是明察秋毫。
林凡还知道,易中海晚上和他老伴儿虽然睡同一张床,但易中海却是个太监。
没错,别看整天人五人六,看似一身正气的大院里的壹大爷易中海,他其实是个太监!
难怪他和壹大妈结婚这么多年,都没生个孩子,问题不出在人家壹大妈身上,问题出在易中海身上!
林凡还知道,贾张氏晚上睡觉,呼噜打得震天响,下半夜还经常放屁磨牙。
林凡还知道,秦淮茹半夜三更经常做春梦,睡觉的时候都在偷笑。
林凡还知道,傻柱睡觉做梦都在想媳妇,说梦话胡言乱语都在喊媳妇。
林凡还知道,何雨水自从被他检查过身体之后,在笔记本上偷偷写上了他(林凡)的名字,何雨水还给他画了一幅素描画像呢,就藏在何雨水的笔记本里,林凡当然看得出来,何雨水对他动了心。
除了中院和后院,前院那些邻居们的一举一动,林凡也听得清清楚楚。
阎埠贵虽然是个弱鸡,但嘴皮子功夫不错,叁大妈杨瑞华很会享受。
于莉早就和阎解成同床异梦,现在于莉根本不让阎解成碰她,阎解成火爆脾气一上来,想挥拳打于莉,于莉立刻拿出随身携带的剪刀,竖在胸前,吓得阎解成立马后
退。
谁能想到,自从林凡给于莉擦了一次红花油,于莉就对林凡芳心暗许了,绝不再让阎解成碰她一下。
总之,大院里所有邻居的动向,林凡全都一清二楚。
更何况昨晚易中海和傻柱密谋的时候,不止一次提到过林凡,林凡就更上心了,更得好好听听了。
要说傻柱去食堂小仓库投毒,咋那么巧让李大锤逮了个正着呢?
其实,从早晨一上班,林凡就把李大锤叫出来,让他埋伏在食堂小仓库里,要不仓库外面锁着门,李大锤怎么进去的?
事先林凡把他锁进去的。
李大锤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和林凡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可不想在丢掉食堂班长这份工作,家里老娘和媳妇吃药还都指着他这份工作,孩子们上学学费和
零花钱也全都指着他这份工作呢。
所以,李大锤格外听林凡的话。
林凡让他埋伏在仓库里,他就老老实实埋伏在仓库里。
其实,在傻柱进入小仓库之前,李大锤已经在仓库里埋伏了一个多小时。
就在李大锤百无聊赖,昏昏欲睡之时,他听到有人在外面撬锁的声音。
他顿时警醒起来,一声不响藏了起来。
直到看到傻柱蹑手蹑脚,提着一个口袋进入仓库,来到存放棒子面的大瓷缸前,李大锤都沉住了气,没有轻举妄动。
直到傻柱往大瓷缸里倒了一口袋东西,李大锤看清那些粉末状的东西是巴豆粉时,他才猛然出手。
然后,就上演了傻柱被他当场抓住了手的一幕。
李大锤在后厨干了二十多年,他太了解厨师的心有多脏了,可他怎么都没想到,傻柱的心居然这么脏,他居然跑食堂小仓库里来投放巴豆粉。
他只是要害得轧钢厂几万工人,全部一泻千里,就算拉肚子拉不死人,可也肯定严重耽误生产。
到时候,厂领导怪罪下来,他这个食堂班长难则其就,还有林凡这个管理食堂小仓库的会计小组长,也会被严重追责。
太黑了!!
傻柱的心太特么黑了!!
当看到林凡在仓库外面,一脚踢到傻柱,把傻柱踩到脚下的那一刻,李大锤都有种挥舞菜刀,把傻柱给千刀万剐的冲动。
直到傻柱被保卫科的人带走,李大锤受到了广播表扬,李大锤心里还在后怕。
真的好险!
幸亏林组长又先见之明,如果今天让傻柱投毒成功,他和林组长都将彻底完蛋,永无翻身之日。
430..
易中海找到杨厂长时候,杨厂长皱眉不展,正在使劲儿的抽烟。
杨厂长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推门进去后,易中海被呛得连连咳嗽。
“杨厂长,您得救救何雨柱啊,何雨柱绝对不会去投毒的,他压根就不是那样子的人。一定是林凡诬陷他,我敢肯定,林凡跟何雨柱有仇,林凡想陷害何雨柱已经不
是一天两天了。”
一走进杨厂长办公室,易中海就替傻柱喊冤,甚至他还诋毁林凡,说是林凡在陷害傻柱。
杨厂长从烟雾缭绕中抬起头来,深深看了易中海一眼。“老易啊,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也是刚刚听广播,才知道傻柱跑去食堂小仓库投毒。”
“之前,无论是傻柱被抓住,还是傻柱被带去保卫科,还是傻柱要被全厂通报,根本就没人告诉我这个厂长一声。”杨厂长声音冷厉的说道。
显然,杨厂长很生气。
这一次,李副厂长做得非常过分,这么大的事儿,居然没跟他这个一厂之长通个气,更不要说打声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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