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选生产小组长,找杨厂长诉苦被杨厂长一顿臭骂,傻柱都快哭了(5更求订
许大茂一听傻柱骂他是人渣,他顿时就急了。
“傻柱!你放屁!你身上才有人渣味儿,你克扣工人伙食,你特么才是百折不扣的人渣!”
许大茂手里还推着自行车,已经忍无可忍破口大骂傻柱。
“卧草!许大茂,你皮痒了是不是?信不信老子打得你满地找牙!”傻柱丢下扫把就向许大茂冲了过去。
“柱子!住手!”
易中海赶紧拦住了他,“你干什么呀?还嫌咱们现在不够乱是不是?你还想不想当上生产小组长了?如果不想,你尽管和许大茂打一架,我绝对不拦着,如果想,那
就回去老老实实干活!”
还是易中海最了解傻柱,知道他现在最想要什么。
被易中海这么一劝,傻柱压住想要打人的怒火,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你个龟孙子,你给我当着,总有一天,哥会收拾你的屁股尿流。”傻柱狠巴巴警告道。
“行啊,傻柱,我许大茂就等着,如果你没把我收拾的屁滚尿流,你特么跟我姓,你是我孙子。”许大茂打架打不过许大茂,但他骂架却从来没输给傻柱过。
“孙子,你给我等着。”傻柱去继续打扫卫生。
“我等着你呢,孙子。”许大茂冷哼一声,推着自行车回了屋。
易中海他们又在后院打扫清理了半个小时,终于把后院打扫的洁净如新,一丝屎尿的气味都没有了。
他们这才收起工具,回家去洗澡去了。
下午,一号车间里要举行生产小组长的任命,易中海和傻柱吃过午饭后,急匆匆来到车间。
秦淮茹在医院里安顿好棒梗后,她也来车间了。
秦淮茹倒是非常想让傻柱当上生产小组长,她和傻柱这么熟,以后有事儿请个假,迟个到,或是早退什么的,跟傻柱打声招呼就解决了。
但她知道,傻柱这次不容乐观。
因为,傻柱的竞争对手是一号车间的模范员工于海双。
要说于海双和秦淮茹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人家于海双一年下来拿的那些先进,获得物品和奖金,都能赶得上于海棠半年工资。
而傻柱初来乍到,还是在食堂里犯了错误,被发配道一号车间里来的。
就他也能竞争的过先进工作者于海双?
秦淮茹可不这么认为。
不过,傻柱也有得天独厚的优势,那就是他的靠山是杨厂长,后面还有个更多的靠山是大领导。
两个人都有自己的优势。
所以说这场生产小组长的角逐,究竟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
一号车间所有工人齐聚一堂,车间主任站在队伍前方,他手里拿着任命书。
所有工人全都竖起耳朵,倾听车间主任宣读任命书。
“现任命……于海双同志为一号车间一班生产小组长,希望于海双同志以后恪尽职守,努力工作,继续书写新的辉煌。”
车间主任话音一落,工人们自发的鼓起了掌来。
傻柱那叫一个郁闷啊。
昨天他都已经跟杨厂长打好招呼了,杨厂长也已经答应了。
可怎么任命书上就变成于海双的名字了呢?
在一片掌声中,于海双激动的走上前去,讲了几句话。
话虽不多,但很朴实,很诚恳,再一次获得了工人们的掌声。
“傻柱,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杨厂长向你保证了,一定让你当上生产小组长的吗?”易中海压低声音问傻柱。
秦淮茹也凑了过来。
“傻柱,你怎么落败了?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你被关进派出所的事儿?影响了你当这个生产小组长?”秦淮茹狐疑的问傻柱。(accb)
“我不知道呀,等开完会,我去找杨厂长问问去,我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杨厂长该注意了呢?”傻柱那叫一个郁闷,他这段时间遇到什么事情都倒霉,就没有
天顺过。
终于熬到开会结束,傻柱除了车间,来到厂长办公室,找到了杨厂长。
“傻柱,你说你怎么搞的?怎么能伙同你们院里一个老太太,往人家林凡家泼屎呢?你知不知这件事情影响有多严重?现在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了,我今天上午到区里
开会,就连区领导都知道了这场恶性事件,并点名批评你和易中海!”
“你说你们俩一个是咱们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一个曾经也当过食堂班长,一个是工作经验的老工人,一个也当过小领导,你们怎么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呢?
!”
傻柱刚一走进杨厂长办公室,就被杨厂长劈头盖脸批评了一顿。
傻柱那叫一个冤枉。
“杨厂长,不是您想的那样的,我和易中海我们都是被冤枉的,往林凡家泼粪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干得,我和易中海我们只不过去后院看热闹,结果被林凡诬陷,
说我们和贾张氏是一伙的,其实我们真的不是,我们真是被冤枉的。”傻柱愁眉苦脸向杨厂长解释道,他连声喊冤。
杨厂长眉头一皱,问道:“是吗?真的是林凡冤枉你们了?”
“千真万确!杨厂长,我敢那我脖子上这颗脑袋发誓,林凡那个混蛋他分明就是公报私仇,故意踢飞贾张氏,把我和易中海砸倒,让贾张氏弄了我们俩一身屎尿,将
我们打成贾张氏的同伙,其实我和易中海我们比窦娥还冤呢。”
傻柱红着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语气诚恳的对杨厂长解释道。
他这辈子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冤屈!!
太特么憋屈了!!
被贾张氏那个死老肥婆砸了命根子不说,还被莫名其妙在看守所被关了一晚上,志在必得的生产小组长也丢了。
他现在是鸡飞蛋打,竹篮打水一场空,别提多倒霉,别提多冤了。
“傻柱,你给我讲讲事情的经过。”
杨厂长发了一阵火,看到傻柱不住喊冤,以他对傻柱的了解,如果不是受了莫大的冤屈,他不会这样子。
“好的,杨厂长,您听我给您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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