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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李明一脸的理所应当。
会。
怎么可能不会。
更何况。
自己就算不会作诗。
自己也能够背啊。
真当小时候三百首白看了啊。
“这……”孔融愣了愣,面上满是难以相信“这……”
“这……”
“李壮士啊。”连着吐出三个重复的字眼,孔融还是无法接受“你真的会诗词?”
“真的。”重重的点了点头,李明抬了抬手“要不……”
“我现在就给您背一首?”
“背?”孔融眨了眨眼。
“作。”李明迅速修改言辞。
“哦哦。”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孔融抬了抬手“不了不了。”
“当下这个情况还是算了吧。”
“太守不相信我?”李明指了指自己。
“不不不不不……”迅速摆了摆手,孔融于李明吐诉起来“并非不相信。”
“孔融只是认为此等场景之下。”
“不适合聆听李壮士的杰作。”又想了想,孔融又抬了抬手“营帐。”
“等一会到达营帐,孔某一定细心聆听。”
“营帐?”李明抓了抓脸,有些困惑的询问起来“这个作诗和营帐有什么关系吗?”
“额……”脚下微微一滞,孔融笑了笑“并非于营帐有关。”
“而是与场景氛围有关。”
“场景氛围?”李明有些发蒙的看着对方。
“是啊。”孔融微微颔首,又有些纳闷的看着对方“李壮士会做诗词。”
“怎么会不懂这个呢?”
“嗯……”李明沉吟了起来。
“嗯。”
孔融注视这李明,暗暗的点了点头。
不会。
对方怕是不大会作诗词。
只是于此不懂装懂。
然年轻人青涩气壮,难免逞强。
更何况对方先前又有那等壮举。
鼓励。
自己无论如何都要鼓励对方。
“哦。”李明反应了过来,于孔融讲述起来“我明白了。”
“孔太守的意思是说……”
“诗作是由性而创,或是风声阵阵,或因雷声轰鸣,或因酒醉迷离,绝望兴奋。”李明想了想,又一次开口“而如今营帐嘈杂。”
“我们又匆匆赶路,心中无法宁静,根本无法创造出好的诗作。”
“是的。”有些意外的看着李明,孔融微微颔首“而且聆听更需如此。”
“想要品味一首诗的意境。”
“最好的方法就是两种。”孔融竖起两根手指,一一吐诉起来“第一就是有相同的境遇。”
“第二就是沉心静气,细细琢磨。”
“而眼前的场景俨然都不在这些行当之中。”
“嗯嗯。”重重的点了点头,李明于孔融讲述起来“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重重的点了点头,孔融又二次开口“当然。”
“孔某仅仅表达的是个人的观点。”
“并不代表所有人。”孔融缓了缓,又一次开口“毕竟这世间之大。”
“难免有不同之人。”
“是。”李明笑了笑,于对方吐诉起来“有些人知识底蕴强悍。”
“有些人天赋令人艳羡。”
“还有些人有旁人无法触及的记忆。”又想了想,李明轻轻的点了点头“这些情况……”
“都能够创造出想当不错的诗词。”
“是啊。”
孔融眼中闪过一抹赞许。
不错。
真的不错。
与许多人相比。
李明不仅拥有更好的知识底蕴。
而且还有绝佳的天赋。
尤其!
尤其是这一份领悟能力。
令他都不由的啧啧称奇。
“李壮士俨然就在这种行列之中。”接着自己的话茬,孔融继续讲述起来“底蕴丰厚。”
“经历了贫寒又经历了登顶。”
“有着非凡的经历。”孔融缓了缓,又一次讲述起来“再加上有斩落华雄的壮举。”
“定能够创造出非比寻常的诗作。”
“哈……哈哈……”
李明干笑了两声。
不好意思。
有些不好意思了。
虽然自己的相关层次于这个时代的确能够往上走走。
然还未到最顶峰的程度。
而这个时代最顶峰的文士如此称赞自己。
不好意思。
他真的有点不好意思接受了。
“真的。”孔融微微颔首,眼中满是认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孔某从不诓骗他人。”
“是……”讪讪的笑了笑,李明尴尬的点了点头“是。”
“嗯。”孔融微微颔首,继续于前面带路。
“呼。”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李明跟在后面。
“哎对了。”刚刚往前走了两步,孔融再次回头“李壮士于吟诗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习惯?”
“习惯?”李明困惑的看着对方。
“有人喜欢酒后吟诗。”孔融转过头,为李明细细的介绍起来“肆意狂放,无所顾忌,洒脱自在。”
“有人喜欢品茶吟诗。”
“雍容闲雅,轻敲棋子,从容自得。”又想了想,孔融又一次开口“还有人喜欢竹林吟诗。”
“树影婆娑,清风拂面,融风化水,落于自然。”
“啊……啊。”李明呆呆的点了点头。
“不知李壮士……”孔融转过头,于李明抬了抬手。
“这个……”
李明抓了抓脸。
尴尬。
尴尬了哈。
自己作诗都是想起来什么写什么的打油诗。
哪有这么多讲究。
不过这么提起来。
自己于诗词方面完全属于外行啊!
“倘若李壮士没有什么特殊习惯。”生怕让对方难看,孔融没有回头“我就按照我的习惯走了。”
“行。”迅速点了点头,李明抬了抬手“就按照太守的习惯走。”
“好。”孔融微微颔首,又抬了抬手“那我们就快点出发吧。”
“啊?”李明微微一愣。
“唉。”轻轻的叹了口气,孔融一脸的感慨“李壮士有所不知。”
“自董卓祸乱朝纲以来,孔某已经多年未曾遇到知己。”
“然李壮士的出现,立即完成了于我成为知己的两个夙愿。”轻轻的摇了摇头,孔融转过头看向李明“倘若……”
“倘若再能够完成这最后一个夙愿。”
“那与孔某人便是如伯牙子期般的至交了啊。”
“这个……”眼睛疯狂眨动,李明有些慌张的看着孔融“这个……”
蒙了!
彻底蒙了。
不至于吧。
不应该吧。
怎么就……
自己怎么就要和对方成为至交了。
自己这什么都没有干啊。
“走吧走吧。”孔融抬了抬手,于李明催促起来“自从听闻李壮士会诗词之后。”
“孔融心中之雀跃啊。”
“哈哈。”又笑了笑,孔融二次开口“已经迫不及待了。”
“好……好。”
李明有些发蒙的点了点头。
变了。
完全变了。
先前是自己催促对方,生怕其他诸侯再来叨扰。
如今变成对方催促自己,生怕迟一点听闻自己的诗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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