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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进口的咖啡豆,全公司也只有我们的茶水间有了。”姚姚回答。
许呦呦“技术部也没有?”
姚姚摇头,“所以许经理经常上来蹭咖啡喝,每次喝完还骂墨总小气,资本家!”
结果每次墨总的咖啡消耗量都比其他的茶水间多两倍。
“那你多煮一杯,我去送给我哥!”这几天哥哥操办奶奶的丧失也挺累的,借花献佛,他应该会很高兴。
大概是说了大白全世界最好,有些心虚觉得对不起哥哥。
大白是很好,但是哥哥也非常好,两个人在她心里是没办法分出轻重的。
正宫娘娘发话,姚姚哪敢不从,做了两杯咖啡。
许呦呦先是给墨深白送了一杯,然后借口溜出来又端着咖啡去下面的技术部。
她没乘墨深白的专用电梯,结果每一层停靠的时候都有人进来,跟她打招呼,“墨太太好。”
许呦呦嘴角牵着笑意,点点头……
好不容易撑到技术部的楼层,走出电梯还差点撞上一个人。
“陆学长。”许呦呦诧异,自己居然碰到他,毕竟墨氏挺大的,部门也多。
陆鹤云手里抱着一堆文件,还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等她站稳这才放手,不卑不亢的唤了一声,“墨太太。”
“学长你不用这样叫我。”许呦呦感觉被他这样叫很别扭。
陆鹤云刚为了扶住她丢了份文件,弯腰捡起,淡淡的声线道“这是在公司,按公司规章制度来。”
许呦呦想到墨深白的那个新员工培训项目,又一次心梗了。
“我回去公司了,墨太太。”陆鹤云没有想跟她多攀谈的意思,抱着一堆文件走进电梯。
许呦呦回头看向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总觉得电梯里的人对他……
刻意的疏远了。
“呦呦。”许嘉鹿走出来看到她,“你站在这里干嘛?给我们当门神?”
“我是特意给你送咖啡的。”许呦呦将咖啡递过去,“大白茶水间里的咖啡豆现磨的。”
许嘉鹿喝了一口,感觉这几天的疲倦都被赶走了,自己又重新活过来了。
下一秒又满目怀疑,“突然对我这么好,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许呦呦双手放在身后,眼底一闪即逝的心虚,“哪有!我对你不是一直很好,不然你买跑车……”
“啊……这咖啡的确不错!”许嘉鹿岔开话题,转身就往办公室里走。
许呦呦跟在他的身后,刚进技术部就听到整齐划一的声音,“墨——太——太——好!”
许嘉鹿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手一抖,咖啡差点泼出去。
许呦呦吓得一激灵,欲哭无泪的看向许呦呦你下属是不是有什么猫(ao)饼(bg)!
许嘉鹿心情复杂,眼神里闪过嫌弃最有病的不是墨老狗?
许呦呦“……”
好像……是这样的qaq
……
林淮的公司在许嘉鹿的针对下,很快就申请了破产,林殷的身体虽然渐渐好起来,但王小慧的案子开庭审理。
许嘉鹿请来了京城最好的律师池峥,而王小慧因为林家破产,连好一点的律师都请不起,被判入狱全在情理之中。
林老太太也从大别墅里搬出来,跟林淮林殷他们挤在出租房里。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林老太太这些精贵惯了,没有佣人伺候,整个肉眼可见瘦下来,与林淮的矛盾也越来越多。
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林淮早就想跟王小慧离婚了,是老太太拦着不让,说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不管他在外面怎么玩,林太太的位置还是得给王小慧。
结果因为王小慧这个泼妇,林家破败,他们沦落至此,他如何不埋怨老太太,吵架的时候专往痛处戳。
林老太太心脏本就不好,结果争执的太厉害,心脏病犯了,送往医院急救也没抢救过来,撒手而去。
林家算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林殷还毁容了,消沉好长一段时间最终离开了墨城。
林家的事在圈内成为了茶余饭后的谈资,被传了好一阵子。
许呦呦对此并不清楚,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情绪也逐渐好起来,每天跟着墨深白家里公司两点一线地跑。
偶尔墨深白有推不掉的应酬也要带着她。
圈内有不少人都嘲笑墨深白是个恋爱脑,到哪里都要带着墨太太,索性拿个绳子把人拴裤腰带上得了。
许呦呦感觉他好像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每天乐颠颠的去公司不是画画就是和姚姚聊八卦,或者是偷墨深白的进口咖啡豆磨粉,给哥哥开小灶。
平静又温馨轻松的日子因为墨织云的来到被打破。
起因是墨织云想要来公司偷偷看陆鹤云的工作状态,结果发现陆鹤云在公司并非像自己想象那般顺利,而是被前辈打压,被同事打击,什么最脏最累的活都交给他做。
墨织云年纪小,性格率直,又是第一次陷入爱河,哪能接受自己喜欢的人受这样的委屈。
当众跟陆鹤云的上司吵起来。
碍于墨织云的身份,陆鹤云的上司不好说什么,但这件事很快就传到墨深白耳朵里,几个人都被叫进了总裁办公室。
此刻是午后,许呦呦昨晚睡得晚,吃过饭就在墨深白的休息室补觉。
墨深白关门前还看了一眼休息室,确认她熟睡了,这才轻轻关上门。
转身看向办公桌前站的几个人,脸色阴沉,幽深的眸子里暴风雨随时会爆发。
墨织云看到他没有急着告状,只是一开口声音就哽住了,“你、太过分了……”
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簌簌掉落。
墨深白走到座位上,抬眸视线落在陆鹤云身上,浓密的睫毛下精光一闪即逝。
墨深白从小被当成墨氏集团的接班人来培养,骑马射箭高尔夫球健身等,所有有钱人的运动都有涉及,身上的精贵与傲慢全是金钱砸出来的。
陆鹤云与他则是完全不同,身姿虽然挺拔却显单薄,就连脚上崭新的皮鞋也散发着一股廉价的皮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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