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潇潇,原以为这个玻璃瓶子跟张妈没有丝毫关系。
现在看来是它估计错了,那么正好他可以从这个杨老先生这里得到一些关于玻璃瓶子的信息。
尽管顾潇潇的心里是十分的迫切,急着想要知道关于玻璃瓶子的一切,但是他也没有表现出来。
如果能够一举两得,那岂不是更好。
顾潇潇觉得杨老先生说的,结果她不太满意,又接着问道“那后来呢?还有他们的消息吗?”
老先生摇了摇头,“后来就再也没有传来他们的消息了,还是最近我才知道张妈在莫家当了很多年的佣人。”
顾潇潇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张妈也就是张小雨跟你那个朋友有过孩子吗?”
杨老先生一点都没有震惊,反倒是一脸,平常的说道。
“他们都是有过一个孩子,不过是男是女?我就不知道了。”
“我那个朋友心高气傲,后来剑走偏锋,误入歧途。没过多久就死了?”
“他过世的时候,张玉娟还只是怀胎五个月,后来我们几个兄弟,想着看在曾经的份上帮帮她,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她人,后来时间久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顾潇潇听得很认真,有什么想要问的她就直接开口问了。
“啊,那张小雨生的孩子是跟谁姓的?难道是跟他姓吗?姓张?”
“对,他俩在一起根本就没有举行过婚礼,也没有去领过结婚证,所以孩子出生只能是个黑户,故而只能跟着张小雨姓。”
“哦~原来是这样。”这下,顾潇潇心里的,猜测已经成为事实。
没想到张晓雅就是张妈的亲生女儿,怪不得张小雅将一切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原来都是在维护张妈。
这下,所有的事情都变得顺理成章了。
“我还有一点我不明白的事,为什么张妈也有这个玻璃瓶子呢?难道你们当初就没有做保密措施吗?检验报告那么容易就被偷走了。”
顾潇潇到这里,杨老先生想到当初的事情,心里一阵不快“当年那个事情在当时就只有我知道,但是没想到张小雨这么快就将就将它告诉了我的朋友。”
“我那个朋友作为验结构里的一员自然是知道那里设置的密码的巧妙的。密码在他眼里,不过是过家家而已,于他来说,密码根本没有任何难度,简直形同虚设。”
杨老先生的眼里上闪过复杂的情绪,看起来来好像是在怀念自己的兄弟,仿佛是在怪自己,当初没有小心,百密一疏,才让自己的兄弟白白的丢失性命。
“杨老先生,我还想问一个关于这个玻璃瓶子的事情,不知道是否可以告知?”
“当然,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啦!”
“那个玻璃瓶子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还有那上面记载的文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杨老先生从座位上站起来,缓缓踱步朝着窗户的位置走去“说起那玻璃瓶子,至今都是一个谜。”
“当时检验的人没过多久就辞职回乡,我曾经试图去找过,但是都一无所获,这个人好像就那么凭空消失掉了。”
顾潇潇有些气馁,她原本以为可以从这个杨老先生这里得到一些关于玻璃瓶子的信息,没想到连昂老先生都不知道。
那么多年就发生的事情,玻璃瓶子早在多年前就已出现。
连杨老先生都不知道这个玻璃瓶子做何用,他们该用什么办法去查清楚呢?
顾潇潇,有些头疼。
再次开口,顾潇潇已经没有问刚才的话题了。
转而,将之前她在门口的疑问给说出来了。
“为什么我们刚刚来的时候,被告知,您去忙了不在呢?难道是之前有很多人来找过您吗?”
“哦,你说这呀!”
“还不是最近来找我的人太多了,烂七八糟的,又不想应付他们,有些浪费时间,所以就让老徐随意找了个借口。”
“说我不在这里呢。”
顾潇潇有些佩服杨老先生的先见之明,不过现在她没什么想要再问的啦!
顾潇潇沉默了一会儿,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心里自己推敲。
杨老先生见顾潇潇没有再说话,心里想到到她肯定是能问的已经问完了。
自己知道的,能说的他都已经全部给说出来了,至于顾潇潇得没得到她想要的答案,这个他就不清楚了。
再说了这个也不是他该操心的问题。
杨老先生的心里还是有些挂念顾潇潇的母亲,多年没有联系了。
“你母亲最近还好吗?”杨先生的脸上布满了慈祥。
“我的母亲一切安好!还望杨老先生,勿挂念。”
虽然不知道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杨老先生如此的动容,但是顾潇潇还是尽力安慰道。
“母亲不是个记仇的人,况且这么多年过去了,可能在心里早就已经原谅你了。兴许可能只是母亲拉不下脸面,故而才会导致现在这个局面吧!”
顾潇潇的话,让杨老先生顿时有些宽慰。
也许是吧!
是啊,这么多年了,早就应该让它过去了。
杨老先生如此想到,眉眼之间顿时轻松了起来。
“能否给你母亲带句话?”
杨老先生突然开口,仿佛花掉了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
“你请说。”顾潇潇还是一脸客气。
随着自己的眼前,这位老先生没有多大交情,所以说话应该这样正常一点。
“就说,老杨后悔了!可否再最后一次吃一顿饭。”
顾潇潇觉得,此刻的杨老先生有些不同。
话里都透露着酸涩,她也不好回绝这个眼前的这个老先生,况且也只是带句话,对于她来说,也没什么难度。
顺口答应了下来,“我一定会将这句话带给母亲的,您放心吧!”
“哦,对了,还有这个东西你也顺道带给你的母亲吧?”
杨老先生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封类似于信的东西,将其递给了顾潇潇。
放下过往的他,好像看起来年轻了许多。也许本就不应该将众多的往事放在心上,一直给自己增加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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