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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眠皙白的手指顺着发丝,在指间打着圈圈,阳光下,秀发散着光泽。
她眸色沉了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插,这一脚必须插。”
“猎杀这些年,没少给咱们使绊子,这次,先还他点儿利息!”
船舱外传来司瑾瑜打电话的声音,似乎是在给苏眠预约医生检查身体。
霍霆急切的看着她“眠姐,我们怎么做?”
“这些东西警方一定会收走,但,猎杀的人肯定会想办法把它们都劫走。”
“我们先给他们……”
苏眠竖起耳朵,一边听着司瑾瑜的脚步声,一边快速交代计划。
当司瑾瑜进门时,她刚好说完。
“现在返航,我已经让何逸风在医院等着。”
他沉冷的眸掠过霍霆和顾星辰“她需要休息。”
“呃,那我们出去吹吹海风。”
顾星辰拽走了霍霆,俩人临走前,还给苏眠打了个暗号‘眠姐,加油,扑到他!’
苏眠有多远滚多远。
“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我看看?”
司瑾瑜垂眸看着她红肿的小腿,被礁石划伤的几处渗着红血丝。
“这儿……”苏眠指了指胸口的位置,疼。
“我看……”司瑾瑜刚开口,发现她指着的位置有点儿尴尬。
转眸清了清嗓“一会儿去医院检查下。”
苏眠咳的胸腔疼,被海浪拍的更疼,她真的疼。
当她意识到那位置确实有些尴尬时,已经晚了。
她不是在撩他呀,真的不是。
“返程还有一段时间,你先休息一下。”
说着,司瑾瑜直接坐在她房间内的沙发上。
修长的双腿交叠,白皙的手指在手机上敲打着。
“司瑾瑜,我真的疼。”苏眠语气里透着淡淡的委屈。
司瑾瑜俊眉微微拢起“那里疼?”
“嗯。”小姑娘点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男人无声一叹“自己按一下,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苏眠蜷着腿“怎么按。”
司瑾瑜无奈,总觉得她是故意的,但他没有证据。
“别动。”他起身走了过来。
薄唇紧抿,两根手指并排,按在她肋骨上,移开眼,不去看她。
一根一根,顺势向上,直到……某处。
苏眠俏脸顿时一红“那个,还是我自己按吧。”
“别动。”司瑾瑜拧眉,脸色变了变“这里……肿了。”
“司瑾瑜……”苏眠脸都红到了耳朵根。
“那个、你先把手拿开。”
司瑾瑜以为她疼了,结果一转头,却发现自己的手指,按在柔软下方。
“咳,看来肋骨没事。”
他俊脸顿时一片黑红,喉结一紧。
刚刚只顾着帮她检查肋骨,忘了再往上是哪里。
“我、我还有个电话会议。”
男人仓皇而逃,这半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
苏眠真想找个地缝钻进算了!
懊恼的垂着床,扯痛了左胸处“嘶……”
她倒吸一口凉气,好疼。
再次去了洗手间才发现,那里一片青紫色,应该是被礁石撞到的。
回到市区,司瑾瑜的车已经等着,直接将苏眠送到了医院。
何逸风和另外两个女医生已经等在那。
一系列检查后,司瑾瑜眸色凝重的问着何逸风“她伤哪儿了?”
“没伤到骨头,都是皮外伤,几个地方红肿需要涂药。”
“内脏也没问题,放心吧,小事。”
何逸风一边说着,一边胳膊拐着他“心疼了?”
司瑾瑜想说什么,想了想,直接给了他一个犀利的眼神“确定她没事?”
“没事,就是吧,人家受伤了不是得上药吗?”
“我这这么忙……”
司瑾瑜几乎不犹豫“我给她上药。”
何逸风一脸坏笑“刚刚我们那女医生检查了,苏二小姐,伤到了这。”
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
司瑾瑜指尖微微一抖,瞬间回忆到那抹柔软的触感,脸色一红。
“哎呦,有人想趁人之危?”何逸风闷笑。
司瑾瑜双手握拳,压着体内那种异样的感觉,迈开长腿直接丢给何逸风一个背影。
病房里,苏眠背对着她,女医生刚好撩起她的上衣,检查她的背部。
白皙的肌肤上,几道红色痕迹醒目,刺着司瑾瑜的眼。
那里也有几道划痕,红肿着。
“苏小姐,基本上都是皮外伤,按时涂药就行的。”
“哦对了,这背部可一定要按时涂药,这里很容易留下疤痕的。”
“你皮肤这么好,又白,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那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司瑾瑜微微眯着眸,看到那里,有一道一指长的红痕泛着血丝。
小姑娘皮肤嫩,这次在身上留下了太多伤,很容易落疤。
“好。”苏眠轻声,随即打了个哈欠,有点儿困。
“苏小姐,你躺好,我帮你涂药。”女医生是何逸风的实习生,很尽职尽责。
苏眠刚好困了,侧着身子躺下,迎着暖洋洋的光,缓缓的闭上眼。
女医生用剪刀剪开她衣服的背部,然后拿过药膏。
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
女医生一愣,就看到门外何逸风跟她招招手,示意她出去。
药膏放在司瑾瑜手中,女医生离开房间,还顺带关好了门。
苏眠太累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司瑾瑜看着白皙背部那几道红痕,眸色沉了几分。
搓了搓掌心,温热后,才将药膏放在掌心,在她背部揉开。
她肌肤瓷白,司瑾瑜稍微用些力气,就会红彤彤一片。
“嗯……”或许是疼了,苏眠皱眉嘤咛着。
司瑾瑜抿唇,努力的压制着自己,也放柔了动作。
那腰,细的他两只手都能握住似的。
可偏偏就在那精致性感的腰窝上,被划伤了一道红痕。
眉头紧锁,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更加懊恼自己。
早些把她拽上来,哪里会有这些伤!
许久,他涂好了药膏,给她盖好被子,才离开房间。
那一瞬间,他长长的舒了口气,额头上,隐忍的汗珠儿落下。
仿佛给苏眠上药,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张秘书,送一套女装过来。”司瑾瑜给公司的女秘书打了电话,报了苏眠的尺码。
女秘书一脸纳闷,他们老板嗓子发炎了?这么哑?等等,老板要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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