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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熟的雌性们都带走了自己那份皂角水,苏晓晓拿来串门的这份是给洛的,感谢他前两天的相助。
不过可惜的是洛那头漂亮的金发,上次给力敷伤口的时候,割掉了一部分,回来后又把另一边的长发也割掉了。
虽然不明白她眼中的遗憾,洛还是接过皂角水。
不知不觉间,他对于苏晓晓给他带东西,已经习惯性接受了,如果彦在这里,肯定要调侃他,要知道原来的洛可不会接受任何年轻雌性的东西。
洛的帐篷没有油灯,两个人便坐在火堆附近谈话。
苏晓晓首先郑重道谢,如果不是他那天先开口,其他人也不会那么快就接受了她的说辞。
洛淡声道“就当是对你找到坚果的报答。”
苏晓晓失笑,这已经不知道是洛多少次帮她了,所以也不知道是她帮助他们多,还是洛帮助她更多。
“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虽然那天的洛第一个认同她的说辞,但是说他没有半点好奇心也是不可能的。
不过他可不相信什么灵魂。
苏晓晓想了想,解释说“那个东西叫电脑,在我们那边是很常见的东西,你可以用它看世界,也可以用它写字……”
“啧,怎么说呢,”苏晓晓有点儿头疼,这个解释起来太难了,说了他也没办法了解网络。
便只说起了拍照“我那天给你们看的那个叫照片,就是用一种特殊的东西拍下来的,可以把你当时的情景定格住,那之后你想什么时候翻看的时候都可以看,可以说就是把那一瞬的时间留住了。”
洛若有所思“如果拍完照后人死了,是不是也能看到死去的人没有死时候的样子。”
“是的,不止是拍人,拍动物拍植物拍什么都可以,都能把那一刻永远定格。”
把时间定格,真是神奇。
洛难得有些向往“你们那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想到那个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苏晓晓有些伤感“那是一个这里的人完全想象不到的地方,那里大部分的人都不用为了每天吃什么而拼命,出门不用靠走路,吃饭有各种菜系,不用出门就可以知道其他人在做什么,哪怕离得再远,也能联系上。”
虽然有尔虞我诈,平常也免不了有其他摩擦,但是那是一个‘老有所养、幼有所教’的地方,有着完善的社会体系。
“老有所养,幼有所教,”洛低语着这八个字,慢慢咀嚼出这几个字的涵义后,他神色一震。
“是的,”苏晓晓点头“我们那边的孩子小时候需要做的主要就是学习、就是学习写字什么的,等到老了之后,必须要赡养老人。就算没有亲人养的,那也有孤儿院、养老院,尽量不会让一个人孤苦伶仃。”
洛被震撼到,久久不能言。
苏晓晓则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着他的眼神都带了一丝兴奋“洛,你说我们以后也建立这样一套体系好不好,不管是娃崽还是老人,我们一个都不会放弃,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会带着所有人一起渡过。”
当然,这个前提肯定是要先保证温饱,在温饱的前提下才能提规则。
想到自己小时候躺在地上绝望的流泪等死,洛喃喃道“会有那么一天吗?”
苏晓晓神色坚定,语气斩钉截铁“肯定会的。”
洛神色也清明起来,有点儿赫然,想他平常也是自诩强大的一个兽人,这时候竟是连个雌性都不如。
苏晓晓话锋一转,促狭一笑“所以洛,你必须要成为族长才行,没有权利的话,咱们两个说再多都是妄想。”
洛失笑“你真是时刻不忘提醒我。”
“那是,”苏晓晓很是赞同,又敛了神色“有多大的本事担多大的责任,如果你没有这个本事我也不会规劝你,族长的位置不是枷锁,是整个部族的希望。我知道你曾经有段不如意的往事,但是这么多年来族中也有你的朋友伙伴,有你割舍不掉的缘由。”
否则,估计他早离开这个失望地了。
洛蓝眸闪动,抿起薄唇,看着她的眼神很复杂,这个雌性总能戳中他心中所想。
“好啦,还是我们之前说的,你可以慢慢想,反正我们也不着急,”苏晓晓挥挥手,略过这个话题。
思维又跳到了其他地方“洛你说,等雪季过去了,我们盖房子的话选在哪里比较好?”
“我们摘坚果的的地方。”
洛的语气没有一丝迟疑,之前苏晓晓说过盖房子的事情,他就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要离开山脚下,还要离海边近,而且那个地方有坚果树,离竹林近,距离粘土也不远,是定居的最好选择。
听了他的解释后,苏晓晓也感兴趣起来,开始和洛探讨,等雪季过了就先过去实验,试试看泥砖能不能做出来。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还没等雪季完全过去,就出现了意外。
这个据说格外寒冷的雪季,最冷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这段时间是真难熬,身上裹再多的皮子都冷得发抖,那段时间她疯狂想念布和棉花,只是后来她后来有打听过方舟大陆的麻布,当初跟着见过的人比划了一通,她也不能肯定到底是不是地球上的布。
这段时间雌性们停了打猎的工作,实在是太冷了,兽人们还能化成兽型,她们出去一趟就能结冰了,动物也越来越少,部族的食物也急转直下。
乔乔曾庆幸“还好这次雪季先是有蘑菇,后来有坚果,否则部族真的要饿死东西很多人了。”
其他人深有同感,都心有余悸。
那段时间,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短尾兽们先后产崽了,短尾兽繁殖周期比兔子还要短,每窝大概有五六只,最多的一只生了八只。
看到这么多幼崽所有人都高兴坏了,特别是阿希眼冒绿光的看着它们,只是可惜苏晓晓坚持不让吃,只能作罢。
“嗡——”
吹箭特有的尖锐声响起,一只本在雪地里刨草籽的小动物被射中脖子,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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