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呀？”姜乐走过来，挽住了俞小小的手臂。
“不麻烦，你想要老街的芝麻酥，是不是？说吧，买几斤？”
姜乐抿嘴甜笑，“五斤就行，你打车回来，我给你报销。”
俞小小拍了拍她的手背，“一言为定。”
姜乐的爷爷喜欢吃芝麻酥，尤其是老街的芝麻酥，又香又脆，薄薄的，不费牙。
俞小小见她买过几次，又听到过她跟爷爷的通话，知道这个孝顺的孙女，每次回家前，都会买几斤芝麻酥孝敬老人。
“小小，谢谢你！”
“客气啥，代我向你爷爷问好。”
“恩恩，晚上你好好玩啊！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过去了。”
姜乐负责高霆钧的书房，基本的洒扫，书籍的整理，资料的分类，这些都是她的活儿。
每天晚饭后，高霆钧都会到书房办公或者练字。姜乐就得在一旁伺候，端茶倒水，研墨陪聊。
还需要做其它的什么，外人便无从知晓了。
有人背后偷偷议论，说姜乐的薪水，多到吓死人。
但到底有多少，却也没人说得清。
……
俞小小喊了杨蔓一起参加倦鸟的平安夜主题活动，两人约在换乘的地铁站见面。
杨蔓下午正好在附近的摄影棚里，所以早到了一会儿。
俞小小看到她的时候，她正蹲在电梯前面的大柱子底下玩手机，大剌剌的，比汉子还汉子，完全不顾及形象，只管自己蹲得舒服不舒服。
“等我玩完这局的啊！”杨蔓头也不抬，一脸认真。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玩什么激烈的对战游戏呢，其实她不过是在玩消消乐。
才玩到一百多关，就一副超级艰难的样子。
俞小小站在后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直摇头。
傻妹子，就这水平还玩游戏呢！有这时间，还不如扛起相机多拍几张照片呢！
杨蔓没通关，但也不灰心，站起身，小猴子般跳起来，一把搂住了俞小小的肩膀，“不准笑我啊！我玩得挺乐呵的。这游戏特别适合我，不会坑队友，我的良心就不会那么痛了。”
地铁刚好到站，俞小小拉着她挤进去，“玩得乐呵就玩呗，我笑你干啥。”
“你最好了。”杨蔓从身后抱住俞小小，将下巴颏搭在她的肩头，委屈巴巴地撒着娇“这几天累坏我了！秦老师简直是变态，自己是工作狂，还要拉着我一块儿拼命！天天爆肝，头发都快掉没了！我这图啥呀……”
俞小小转过身，揉了揉她的头发，“还很茂密嘛！掉的多，长得更快。别担心，你永远都是大美妞。”
杨蔓撇嘴，“切，安慰我的话我可听得出来。你没发现，我连怼你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嘛……”
俞小小拉起她的手，淡淡开口，“蔓蔓，其实我特别羡慕你，我都不知道明年能不能复学。”
“别着急嘛，债会还完的，学校早晚也会回去的。多走一段弯路，收获一个好男人，也是值得的啦！”杨蔓俏皮地眨了眨眼。
俞小小失笑，“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地铁开到了新的一站，又上来一大帮人，将她们挤到了角落里。
杨蔓敛色，难得正经地说道“亲爱哒，有件事，我得先跟你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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