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跟倭国小规模接触过。
她非常清楚倭国人有多么下流龌龊。
就算是女孩,她也并未有多少同情心。
只是天海希的这阵阵惨叫,总让她回想起之前陈非用绳索刺入她身体时的感觉。
痛彻心扉不说,还很令人羞愤!
她知道,陈非对她已是手下留情。
可即便手下留了情,她仍心有余悸。
对这倭国女子,陈非可未必会留手。
说不定还会用一些比在自己身上更加狠毒过分的折磨法子。
一想到这些,慕容清的表情就极度不自然起来。
她的这种不自由,在尤天波和马宁看来,那就是同情天海希,就是看不惯陈非的做法。
此时不投其所好,还等待何时呢?
于是两人才纷纷开口。
慕容清没把二人的话听进去。
墨轻舞却板着脸反驳道:“两位,你们可知道,倭国人抓了我们龙国年轻女子后是怎么对待的吗?”
“这个……”
尤天波与马宁并未亲眼见过。
可他们听过很多类似的事。
落在倭国人手中的女孩,结局那叫一个惨。
二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既然他倭国对我龙国之人如此恶毒,为何我们却要同情他们?”
墨轻舞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移动着。
“可是、可是……如果我们以同样的方法对待倭国人,那我们不就跟他们成一种人了?他们是恶魔,我们可不是!灵若妹妹,你说是不是?”
没有陈非在一旁顺走气运值,尤天波的思路变得极为清晰。
盛灵若突然被尤天波点名提问,一时没回过神来。
她忽而觉得陈非这么做是对的,忽而又觉得,尤天波的话也有些道理。
一时间左右摇摆,不知哪边才是对的。
见盛灵若没有反驳自己,尤天波心中大乐。
他更加侃侃而谈起来:“我们龙国向来是以德服人,别人以怨待我,我以德报之,别人待我不好,我们以笑脸迎之,久而久之,对方还怎么好意思再以怨待我呢?”
“对对,我觉得尤先生说得很对,古话讲伸手不打笑脸人,一个巴掌拍不响,别人打我左脸,我把右脸伸过去,就算他这次打了,我下回再把左脸伸过去,他还会一直厚着脸皮打我吗?他们总会体会到我们的良苦用心!”
“对,马先生的话极是,陈非这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法,根本无法解决问题,只会让矛盾越来越激化!其实我倒建议,如果有机会,把事情放到桌面上来谈,好好谈一谈,未必非得要打仗才能解决嘛!”
尤天波将马宁的话又做了番总结。
墨轻舞实在听不下去了。
她明知对方说得不对,却不知该怎么去反驳。
盛灵若低头沉思着,她所经历过的事并不多,对这种事也没有太深刻的见解。
此时听到尤天波和马宁都如此说。
心中也开始动摇起来。
见三位美女神色各异。
尤天波和马宁互视一眼,均心中欢喜。
看样子,自己这番圣人大道理言论,已经影响到她们的思想了。
她们也在心目中对自己有另一番看法了吧!
就在他们探讨此事的过程里,天海希的惨叫声一浪接着一浪传过来。
尤天波和马宁边说着大道理,边被这声音引得心中兴奋又激动。
“天海希,我再问你一遍,你来龙国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陈非看着眼前倭国大女主被痛得死去活来,身上的衣服都被汗给湿透,却仍紧咬牙关不肯开口的样子,眼中没有半分怜悯。
“我已经说过了……啊!啊!”天海希忽然感觉到捆着自己的绳索上面,那些尖刺突然变长。
在她身体上扎得越来越深。
几乎已经刺入骨头。
痛得她双目不停地翻着白眼。
声音也变得更加扭曲。
“这些利刺继续深入的话,会透过你的骨头,直达骨髓,到时在骨髓里释放毒素,你就会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痛入骨髓!它将是生孩子时疼痛感的两百倍!你确定自己承受得了?”
陈非声音阴冷地问。
“我说的是、是实话,真的是……”
天海希全身虚脱,有气无力的道。
“那就别怪我了,对了,忘记告诉你,我这个毒素除了让你感到剧痛以外,是不会对生命造成任何影响,换言之,我可以让你死不了,晕不成,持续疼痛二十四小时不停,连续一个月!”
陈非故意恐吓道。
“我、不,不要!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天海希作为女性忍龟者,类似的疼痛训练做过不知多少次。
针对各种毒药的抗药训练也多得数不清。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无视这种折磨。
哪里会想得到,世上居然还有如此折磨人的方法。
除了肉体上的折磨,听了陈非那番话后,她的心灵也产生了极大的恐惧。
在这双重打压之下,天海希觉得自己终于要沦陷了。
她控制不住开口乞求起来。
“放过你?可以,说。”陈非冷声道。
“不、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要、要不然,我把自己交给你,你想对我怎么样都行,我的身体随你用,只要你放过我!”
天海希已经彻底将羞耻抛弃了。
剩下的唯一一丝理智,就是自小受到忠诚洗脑。
“抱歉,我老婆比你漂亮多了,我对你不感兴趣!我只要答案!”
陈非看了天海希头顶一眼,继续冷笑道。
这倭国大女主很神奇。
陈非越是折磨她,她头顶的实时气运值上升得越多。
不过陈非并没有立即将其取走。
他发现,只要天海希每扛过一次剧痛,并拒绝回答他的问题,实时气运值就是猛涨一次。
这倒让陈非搞不懂了。
她的机缘到底是什么呢?
是坚持住不说,就会有机缘出现。
还是气运值攀升到一定程度时,她就会崩溃,然后彻底交代自己的问题时才是机缘呢?
“你、你……我……”
天海希的神志终于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正要认命,将自己的事说出来时,体内忽然开始产生一股强大的力量。
这股力量使她的疼痛感大大降低。
“我、我这是,要晋阶了?”天海希的意识忽然清明过来。
陈非此时也发现了她的异样,见那停留到五十万的实时气运已不再增长,他知道时机到了,便一个念头将那气运尽数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