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陈非的力量不小。
柳月兮完全无法挣脱。
被陈非这一带,再次回到了他的怀里。
“陈非,我求你,给我留下最后一丝尊严,不要瞧不起我,啊……唔!”
柳月兮还想再说什么,下一秒,她的面纱被扯下,小嘴被牢牢封住。
她的一双美目顿时瞪得老大。
陈非在吻自己?
天呐!
这不是在做梦吧?
不对,就是做梦也做不出这么美好的梦啊!
她垂着的手臂用力在自己腿上掐了下去。
疼!好疼!
不是在做梦!
等等,怎么自己的身体在向下倒?
天呐,陈非该不会……
柳月兮的身体彻底瘫软了。
陈非体内吸收自苏柔的天地玄气忽然再次运转。
同时,他的意识内,幻灵再次幽幽转醒。
着眼处的一幕让她满脸通红。
怎么每次都是在这种情况下让自己苏醒看到?
“呃……你醒啦?”
陈非感受到幻灵的苏醒,意识中与她面面相觑道。
“嗯,你……不用管我,继续。”
幻灵无比尴尬。
可她能说什么?
她是高手,是武圣,最接近武神的武圣。
难道在见到这种情况时,像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女孩一样大声惊叫吗?
那太让人小瞧了吧?虽然她真的从来没有经历过。
只是,这陈非也太过分了。
总让自己在这个时间见到不说,丫的这小子居然又换人了!
他倒是挺受人欢迎的!
“呃,你、你也继续。”
幻灵的话让陈非尴尬不已,只得跟她尬聊。
那天地玄气分别在两人体内,以及幻灵这个灵体上来回旋转。
游走间,柳月兮面上那黑色印记居然在渐渐淡化。
这是陈非始料未及的。
他自是有办法治好柳月兮,却不是现在。
太早治好,可能会让柳月兮的心理发生变化。
天地玄气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实非陈非所愿。
不过他也无法阻止。
便眼睁睁看着柳月兮面上的黑印越来越淡。
直至彻底消退。
在二人睡去之前,陈非看到的柳月兮,已经彻底蜕变,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绝世美女!
清晨。
柳月兮睁开了双眼。
回想起昨晚的事,她猛地一侧头。
床边空无一人。
“原、原来真的是在做梦!”
柳月兮很是失望地低声嘟囔着。
“什么做梦?”
一个令柳月兮脸红心跳的男子声音忽然从她另一侧传来。
“啊?!”
柳月兮猛地回头。
那张帅气得几乎要冒烟的脸呈现在了她面前。
“怎、怎么会?不是做梦?”柳月兮懵了。
自己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呀?
就真的主动送上门,把自己给交出去啦?
可是、可是……为什么心里感觉却很甜蜜呢?
“月兮,你……”
陈非看着柳月兮的脸,故意露出惊讶之色。
“怎么了?我?”
柳月兮看到陈非的表情,下意识便联想到自己的脸。
刚刚浮现出的喜悦,瞬间荡然无存。
她急急用手捂住脸,泣声道:“陈非,我、我……”
“月兮,你看。”
陈非拿过一面镜子对着柳月兮,一只手去拉柳月兮捂着脸的手。
“陈非,能跟你……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不奢求能一直跟在你身边……”
“月兮你在说什么?我并不是个冲动的人,既然我做出了选择,那就是我内心的真实决定!难道你打算抛弃我?”
陈非板起脸道。
“我怎么舍得?我是怕你不要我啊,呜呜……”
过度的喜悦让柳月兮哭出了声来。
还不等陈非继续安慰她,她紧闭双眼向前一扑,又冲进了陈非怀中。
陈非手中的镜子直接被撞开了。
“我怎么会不要你?月兮你记得,从今日起,我不会让任何人欺侮你,也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听见了吗?”
“嗯、嗯!”柳月兮用力地点着头。
“行了,快起来吧,天都大亮了,估计云市长很快就要来找我,要是让他们看到我们这样……”
陈非的话还没说完,柳月兮急忙坐起来。
与此同时,云梦也已转醒。
醒后的第一时间,便是自己全身检查了一遍。
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衣物也是极为整齐。
“他,什么都没做?”
云梦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
直到陈非点晕她的刹那,在记忆中都想了起来。
云梦心中惊诧。
自己受到那欲药影响,几乎迷失了神志。
陈非居然半点影响都没受到。
难道他身上有能够抵抗这种药烟的东西?
不过如此一来,倒是看清了陈非的人品,真的是没话说啊!
若换作旁人,岂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就算没中那药烟,也可以先占了便宜,再将责任全都推到药烟身上。
毕竟两人都中了,也能不说是一个人的问题。
陈非这么聪明的人,岂会想不到这点?
即便这样,他都没有做任何事,此人,似乎真的与众不同啊!
云梦对陈非像是有了个全新的认识。
心中竟开始生出更多的好感来。
正在此时,房门被敲响。
云梦走过去将门打开。
“爸?”看到眼前之人,云梦一股怒意升起。
“小梦,陈非呢?他走了?”云烈低声问。
“走了!”云梦没好气道。
“啊?他什么时候走的?那你们有没有……”
“没有!他昨晚走的!爸,你太过分了,有你这么当人父亲的吗?居然给自己的女儿下药,直接往人家的怀里送?”
云梦愤怒不已道。
“小梦,我这可是为你好,陈非此人非同寻常,我们说什么也要想法跟他搭上关系,想来想去,除了这个方法也没别的方法了,你说他昨晚就走了?那你们?”
云烈有点搞不清当前什么状况。
“爸你失算了,我受到药烟影响,陈非根本半点影响都没受到,他对这药烟似乎有免疫能力。”云梦忽然收起怒火,还略带得意的笑道。
“啊?怎么会这样?”云烈一脸的惊讶之色。
自己费劲布下的局,居然就这么失败了?
“而且,在我被药烟影响的情况下,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把我点晕后离开了。”
云梦继续道。
“这小子!我就说他与众不同!小梦啊,如果是这样,你不觉得这个男人更加能够托付终身吗?证明爸爸替你选的人没错啊!”
云烈听到这话,心里对陈非的喜爱之感更盛了。
“我承认,他的确与以往见过的男人都不同,可是爸你身为父亲,怎么能用这种方法把女儿送出去?你不觉得这样太过分了吗?如果陈非不是这种人,万一他真的、真的碰了我以后不负责,你有没有想过到时我该怎么办?”
云梦的语气平静,并没像刚刚那般表现出愤怒。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就没那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