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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俞老爷子的忌日再次到来了。
不同于上一次的是,此行祭拜的人中多出了娄晓娥跟阿霞。
“爷爷,兰儿跟哥哥,还有晓娥姐姐,阿霞妹妹都来看您了,今年兰儿念六年
跪在墓碑前,兰儿一边烧纸钱等祭品,一边自言自语的讲述她过去一年来的点点滴滴。
这个过程中,杨晨带着娄晓娥跟阿霞清除坟上及其四周的杂草。
“俞老爷子,几年以后,我会带着兰儿赶赴香江,或许那段特殊的日子里,也只有生物人替你烧纸清理杂草……不过你放心,等国情逐步开放以后,我跟兰儿依旧会回到国内的,因为不管我们去到哪儿,我们的根都在炎黄国。”
杨晨默默在心中话语道。
这一天,直到夕阳落山,杨晨四人方才离开。
休息了一晚上后,杨晨四人决定离开黑省,并返回玉京城。
值得一提的是,离开之前,杨晨跟兰儿也提着礼物去到陈明轩跟王萍家中拜访了一番。
来时用了整整十天时间,回去时候仅用了短短三天三夜。
这趟出来游玩耗时45天,这也是娄晓娥第一次这么长时间离开她爸妈。
娄晓娥想家了。
“爸,妈…”
“娄爸娄母,兰儿(阿霞)想死你们了。”
兴许是大了,所以娄晓娥言语哽咽着,却没有主动冲上前去。
兰儿跟阿霞不同,一边说着真心话,一边踩着风火轮冲上前去,最后又分别扑进娄父娄母的怀抱中。
“你们几个真是野猴子!说,这趟出去是不是玩疯了?你们不在,这家里简直是一点气氛也没有…”
“娄妈,兰儿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好好,除了小晨,反正你们仨以后谁也不许离开。”
久别重逢后有惊喜,有泪水,还有满满的思恋。
子女离家,离得近还好,一旦离得远,父母心中总是免不了一番牵挂。
这也是为人父母后才会懂得的道理。
这一天,娄晓娥、兰儿、还有阿霞相继述说这段时间里的所见所谓,以及亲身经历,而娄父娄母则静静的坐在一旁洗耳恭听。
直到下午吃过晚餐后,杨晨方才告辞离开。
杨晨前脚刚刚回到四合院,空气中立马扑来一阵哭喊声。
“我去,棒梗这小子又是怎么着了?”
“小晨啊,你总算是回来了,怎么这趟出去耽搁了将近一个半月呢?”
看到杨晨后,一大妈一边说,一边走上前来。
也不知道秦淮茹到底怎么想的?反正她没有避讳什么。
棒梗被五花大绑绑在一根长板凳上,又脱下裤子,而秦淮茹则拿着柳条来来回回抽打个不停。
虽然院子里齐聚着不少人,却没有一个人主动上前去拉架劝架。
“一大妈,我们这趟出去主要是祭拜兰儿的爷爷,也顺道在黑省停驻了一段时日。这不,我给家家户户都捎带了一些松子跟红肠,正好大家都在,也免得我挨家挨户送上门去…”
这般说完后,杨晨主动取下后背上背着的大行李包。
打开,里面是一个个油纸包裹的小包。
杨晨时常出去,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表面上的交情也会淡如水,所以时不时带点东西回来走动一下也是极好的。
“还是小晨最有心,不管去哪儿都会想着大伙…”有免费的东西拿,三大妈自然笑容满面道。
“对对,小晨真是没得说。”二大妈主动附和道。
“三位大妈,麻烦你们了,我这刚回来,精力有些跟不上…”
“这点小事,不麻烦,你回家先喝口水,三大妈我保证把事情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杨晨顺势坐到易中海,刘海中,还有阎埠贵所在角落上。
接过易中海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后,杨晨主动话语道:“我说三位大爷,秦姐怎么舍得打她这宝贝儿子呢?”
阎埠贵回应道:“小晨啊,你前脚刚走,棒梗后脚便去到修车铺当学徒,结果一个礼拜不到,许老实直接找上门,说‘他年纪大了,教不好棒梗,更管不好棒梗。’”
“原因呢?总不能莫名其妙的就把棒梗给除了名吧?”
刘海中嘀咕道:“棒梗这小兔崽子脚瘸手不瘸,短短一个礼拜,上门修车的客人中居然有三人丢了钱……这不,虽然棒梗死不承认,那些丢了钱的人也因为没有证据而没有报警,可是许老实却看得眼真真的。许老实私底下让棒梗把偷来的钱还回去,结果棒梗倒好,居然当众臭骂许老实污蔑他,还说要报警告许老实…”
事实证明,正如杨晨猜想的那样,以棒梗的秉性,他在修车铺根本待不住。
要想让棒梗老实,必须满足以下两个基本条件。
第一个,吃得好,喝得好,住得好,至少三天之内得让棒梗开顿荤,且吃得心满意足;
第二个,没有人说他骂他,他可以肆无忌惮的玩。
按理说,棒梗上次偷钱后被许大茂直接送进少管所,他应该长点记性才对,怎么又犯上了?
杨晨不知道的是,棒梗是这么想的:“目标要瞄准穿得好且脸色红润的有钱人,一次性不全偷,也就随便拿点就好。”
可惜出乎于棒梗预料之外的是:“这个年代里,几乎每个人都对身上的钱票了如指掌。”
因此,丢了钱票后,失主一定会找找看。
这也是失主找到许老实,说身上丢了钱,而许老实随后又暗中观察,并最终盯上棒梗的主要原因。
正说着,秦淮茹突然朝着杨晨疾步走过来。
“小晨,这趟出去还算顺利吧?”
“还行。”
“那个小晨,你跟许师傅认识,棒梗也是一时糊涂,我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看能不能帮我跟许师傅说说,最后再给棒梗一次机会,行吗?”
秦淮茹竟然主动求杨晨帮忙。
对此,杨晨直言不讳道:“秦姐,这院子里随便换个人,只要我能帮,我一定帮忙,可是棒梗例外。”
“啊?怎么说?”
“秦姐啊,我去求人不难,关键是棒梗贼心难改,你说我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杨晨语落,一直保持沉默的易中海主动话语道:“秦淮茹啊,小晨这话挑不出毛病,你去问问,这大院里谁家的孩子能跟棒梗玩到一起?一个礼拜偷三次钱,人家许老实说加起来至少得有四、五十,这要是有证据,也报了警,那还了得?”
有易中海充当幌子,杨晨自然不会拒绝。
而秦淮茹呢?一脸的尴尬,以至于冲回家里又拿起柳条擀面做面。
只是这面条谁也不敢吃,因为那是棒梗的屁.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