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的粪水还没倒?”
“傻柱,你傻呀……这都快下班了,谁家会留隔夜粪呀?去公厕,那里要多少有多少!”
“对对,我跟你一起去,最好多装一桶!”
众人七手八脚奔波下,几分钟不到,一切准备就绪。
杨晨受不了这个味道,更不愿意接下来的几天都吃不下饭,所以提前站得远远的。
反正现场有的是人,别说按住棒梗一个,就算一头牛也能给你按住。
“许大茂,这可是粪水,你真要来?”
“为人民服务,我不怕臭,我来!”
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厕所所长,许大茂依旧没有相应的觉悟。他之所以一马当先,只为趁机报复棒梗。
所以说,许大茂的心眼跟针眼有得一比。
两人搀扶起棒梗,让他坐直身子;有人大手捏在棒梗脸颊两侧,并顺势让他仰起头……最后只见许大茂用水瓢盛着粪水‘喂’棒梗。
说是喂倒不如说是强行灌进去。
“棒梗,你小子不想死的话,给我喝,使劲的喝…”
“棒梗,你要记住,我可是为了你好,喝!”
许大茂强行给棒梗灌下一瓢粪水后,后者立马呕吐个不停。
“哎王婶,一次行吗?为了安全起见,要不再灌一次?”
“大茂说得不错,谁知道棒梗到底吃了多少?我们得小心为上,再来一次!”
“好勒,瞧我的…”
今儿注定是棒梗的受难日,可惜老天爷不会给棒梗配备十字架。
棒梗是中毒了,意识却依旧清醒,所以他本能的不愿意喝粪水。
“许大粪,都是你设计我的,是你想要害死我,我要告你,让警察毙了你…”
“什么?你个小兔崽子尽胡说八道!别让他说话,捏紧,我来灌!”
棒梗的污蔑让许大茂怒不可遏,因此,许大茂这一次比第一次更加狠辣。
这下可苦了棒梗,任凭他如何挣扎,许大茂完全没有一丁点怜悯之心。
“呃……噗,噗噗……啊!臭死了,熏死我了…”
第二次呕吐后,棒梗的脸色明显好转了许多。
正当众人送了一口气之际,坐倒在地面上的贾张氏忽然躺倒在地,其面色发青,身体抽搐,症状跟棒梗极度相似。
“难不成贾张氏也偷吃了烧鸡?”
“棒梗,你说!”
“奶奶,她只比我,少吃了一块儿!”
“哎!造孽啊……小的偷吃也就算了,怎么老的也没皮没脸?傻柱,你去提粪水。许大茂,你们几个过来给贾张氏灌粪水…”
一大妈安排下,众人再一次行动起来。
“我不喝,不喝!送我上医院,我不想死,我老婆子还没有活够啊…”
“贾张氏,我们这是救你,要想活命,喝!”
“一大妈说得对。贾张氏,我许大茂今儿可是救了你们祖孙,不求你们记得我的好,至少得感恩吧…”
许大茂这货今天比谁都记积极。
“许大茂,都是你,都是你故意设计害我跟棒梗的。”
“贾张氏,粪水臭,你的嘴.巴更臭……给我喝,使劲的喝,你是大人,至少得多喝两瓢!”
许大茂灌贾张氏喝粪水,前院急急忙忙跑来一群人。
这其中,以一大爷、二大爷、还有秦淮茹首当其冲。
“妈,棒梗,你们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啊,你婆婆跟棒梗偷吃许大茂家药耗子的烧鸡,结果都中毒了。”
“这?怎么,会这样?”
秦淮茹年轻,不像贾张氏,至少她还要些许脸面。
“棒梗,我让你偷东西,我打死你。”
“啊!疼……妈,我疼…”
秦淮茹教训棒梗,现场之人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
本想着这么做能挽回几分脸面,可惜秦淮茹失算了。
“淮茹,棒梗不小了,是该好好的管教了,慈母多败儿,条子见真理啊。”
“这要隔我家孩子,老娘直接吊起来抽,一次改不了,那就两次、三次。”
“哎哎,你们说小当跟槐花怎么没事儿?”
“哼,这贾张氏跟棒梗偷吃不说,居然还吃独食!都是自家的孩子,心眼怎么这么偏?”
“十几年了,这是四合院的头一遭啊…”
“贾张氏跟棒梗祖孙真给我们四合院长脸,我敢说,不出明儿早上,附近的四合院一定会热闹起来。”
接连灌了三瓢粪水后,许大茂松开贾张氏。
贾张氏吐得那叫个铺天盖地,除了没有消化完的烧鸡,还有不少杂七杂八的东西。
“我说贾张氏,你这是吃了多少啊?”
“几乎每个月,秦淮茹总说家里面缺衣少粮的……不对,你家的生活条件这也太好了吧?就杨晨上次摆席请客后,我家至今都没有吃过一回肉呢。”
没曾想贾张氏中毒后还有惊喜。
一人说不足为奇,那全院的人都亲眼目睹呢?
听闻众人言语,目睹众人的表情变化,秦淮茹只感心生冷意。
她心想:“完了,以后想要院子里的人接济,恐怕难于登天啊。”
“老少爷们儿,今天多亏了你们,如果不是大家帮忙,恐怕我婆婆跟棒梗……哼哼,我给大家鞠躬了,谢谢你们。”
秦淮茹戏精上身,这是她的天赋。
说哭就哭,红彤彤的双眼夹杂着悲痛语气,现场还真有不少人选择性忽略,或是忘记刚才的事情。
“一大爷,麻烦您叫上几个人帮我把我婆婆和棒梗送医院吧……我一个寡妇要去车间上班,也没有时间教导棒梗,今天给大家添麻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