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白晓月很少看到这样的田淼淼,好笑地正想再说什么,却见田淼淼下一瞬瞪大了眼睛。
田淼淼确实是一惊的,下意识的感觉自己还在川环崖的自己家里,后来一想不对,他们已经出来好几天了,现在正在金玉来酒楼的预留客房内。
果然是昨天晚上累着了,田淼淼摇头失笑,然后说道“赶紧帮我洗漱,估计我娘和二妹妹等着急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晚起了,想不到今日居然起得这么晚!
洗漱完毕后,她便匆匆去了白氏的房间。
见白氏和二妹妹都叫好了早膳,田淼淼很自然地走进去,和她们用完餐后,才问白晓月“对了,承昭呢?”
田淼淼记得昨天承昭跟她说过,今日会告诉她,他们一行到府城到底所为何事,怎么就没见到他的身影?
转念一想,这不是在白宅,他也不太方便直接到白氏房间一起用膳,这才问起了白晓月。
白晓月听田淼淼总算是提到承昭了,才说道“少爷早就准备好了,说等用完早膳,直接上马车。”
田淼淼皱了皱眉心,这个承昭,直接说目的不就行了,怎么又上马车?
田淼淼在心里犯嘀咕,不过想到反正都到了府城了,听他的安排就是了,左右他也不会害了她们。
马车就停在金玉来酒楼的门口,金玉兰酒楼一般不提供住宿,然而却有好几个空房间,以便查账巡店的时候郑卿方便食宿,全都不对外开放,没想到这次居然利用上了。
田淼淼下楼之后,就见黑一等在马车旁边。
她正要询问黑一,却听他说道“姑娘请上车,少爷已经在马车里了。”
田淼淼先让白氏和二妹妹先坐上了后面的马车,然后才进了承昭的那一辆,两辆马车依然如进府城般,再次上路。
“承昭,到底搞什么鬼,现在总可以说说,这次为何来府城了吧?”田淼淼落坐后没多久,便问道。
“我们现在去府衙。”
“咦?去府衙做什么?可别到时惊着我娘了。”田淼淼一听这话,怎么觉得不太靠谱呢?
白氏就是个普通的古代妇人,别说是她了,即便是一般的男子,也不会随意进出府衙,那个地方,就是他们的天,对他们来说,哪天真进去了,就是天塌地陷了。
承昭当然知道田淼淼说得极有可能发生,也许是会惊着她娘,但是他还是让她过来了。
“放心,马车直接从侧门进入,进入内堂,白姨不会知道她所去之地是府衙的。”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田淼淼好奇起来了,她直截了当地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我徒弟搞出来的事端,他下了一道圣旨……”承昭并没有说下去,而是停下来看着田淼淼。
圣旨?魏庆平?
他还真的是搞事情!
田淼淼叹了一口气,她已经明白为什么承昭会让她们劳师动众地来府城了,不过若是她知道,只会安排在县衙,根本没有必要来一趟府城呀!
田淼淼疑惑地看向承昭,承昭像是心有所感一般,他只说了一句话。
“等你知道圣旨上面的内容,你就全知道了。”
内容?
田淼淼努力回忆了一番,若是关于梯田,魏庆平是早就知道的,要下圣旨早下了,不会等到如今。
若是为了水车?估计魏庆平也只会一些寻常的赏赐吧,影视剧里面最多的就是什么黄金百两呀什么的,不过这个皇帝很穷,应该赏不了多少金银才对!
田淼淼表示她真心猜不到呀!
金玉来酒楼本就设立在繁华地带,离府衙并不远,所以说话间,其实已经到了。
若是承昭来,他一定会和黑一走正门,可如今,黑一只是拿出一块令牌,便有人打开了侧门,他们的马车直接就进入了府衙。
田淼淼自然是注意到了,倒是白氏和田浅溪半分未察觉。
她轻叹一口气,既来之,则安之,横竖魏庆平其人,她是见过的,还不错的一个弟弟,只要不是坏事就好。
马车直接进入内院方停下,张知府早已等候多时了,实际上,宣读圣旨的公公早就在府衙住下了,张知府也只知道,要等人来了,于公公才会宣读,香案什么的早已备下,却等了几日都未等到接旨之人。
当张知府听说有两辆马车进入府衙之时,他便赶紧要去迎接,却听说马车将停于内院,他又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只见第一辆马车内下来了个俊美男子,手一抬,一只玉手扶着才走下马车,后面一辆,则走下了一个孕妇与几位少女。
他赶紧走上前去,方才认出来了刚见到的男子,居然是——
“下官……”张知府刚要跪下,就见他皱眉冷道“先接旨再说。”
“是是是。”张知府早就让人去请了于公公,其他事宜也准备妥当了。
田淼淼扶着白氏,先把准备好的水袋拿出来,让她先喝几口水,其实是空间灵泉水,毕竟白氏已经七个多月,还是预防一下比较好。
白氏其实是很惊讶的,她就算再没有见识,也看到张知府身上的官服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官,但心中总是有些犯怵的,见淼姐儿递水袋过来,她赶忙喝上几口,想要压压惊。
等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于公公才拿出圣旨道“皇上有旨——”
张知府跪,白氏与其他人也跪了下来,田淼淼一叹,只能同承昭跟着跪下。
“有女田氏淼淼,温正恭良,珩璜有则,礼教夙娴,慈心向善,谦虚恭顺,献方有功,现奉为圣谕册为护国公主,赐封地顺安府,钦此。”
不说其他人,反正田淼淼是呆住了,完全没了反应。
这都是什么骚操作?!
说好的黄金百两,说好的金银珠宝呢?
就算魏庆平穷,没钱,也不至于搞个什么公主出来吧?
田淼淼晕乎晕乎地,大脑都转不过来了。
白氏和田浅溪也是,当场没有反应过来,更别说是张知府及府衙内的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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