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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

    荷官重新洗牌。

    洗过牌,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先生,请切牌!”

    桌上一共是四副扑克,摞的很高。

    我抬手,随意的切了几下。

    接着,便在投注区下了一万的筹码。

    荷官开始发牌。

    我的两张牌,分别是、k。

    点。

    这在点,点数绝对够用。

    根本不会再要牌。

    除非,这人脑子有病。

    而今天,我就是那个脑子有病的人。

    转头看了小朵一眼,我笑着问她

    “要不要牌?”

    小朵自然懂我的意思,她马上说道

    “还不到点呢,干嘛不要?”

    “好,这牌你看!”

    说着,我便在桌上敲了下,示意荷官发牌。

    一见我点都要牌。

    看热闹的赌客们,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有的人,甚至小声嘟囔着。

    “这牌还要,有钱烧的?”

    在他们的眼里,现在的我。

    不是棒槌,而是傻x。

    荷官发过来一张牌。

    小朵学着老赌徒的样子。

    把牌扣在桌上,先看横边,再捻竖边。

    她这样一点点的晕着。

    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

    “没边,没边!”

    没边,指的是扑克牌的a、、。

    一般在玩百家乐时,赌徒们喜欢这么喊。

    她这么晕牌,后面的赌客也都抻着脖子,看着热闹。

    晕了好一会儿,小朵也不开牌。

    忽然,她抬头问荷官说

    “我不要牌了,你多少点?”

    正常来讲,小朵是不可以这么问的。

    她必须要先亮牌后。

    荷官才可以把自己的点数亮开。

    但这荷官,明显没把小朵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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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小朵说不要牌,她就把自己的暗牌掀开。

    两张牌,点。

    庄家点以上,是不允许再要牌的。

    看着荷官的两张牌,小朵咯咯一笑。

    “你输了,我比你大!”

    说着,把手的牌亮开了。

    竟是一张梅花k。

    加我之前的点。

    一共点,爆牌了。

    “你点,我点,比大,所以我赢了!”

    小朵一脸的天真烂漫。

    话音一落。

    周围赌客,立刻哄笑一声。

    当然,大家也都知道,小朵这是在开玩笑。

    荷官也跟着笑了下。

    把我下的一万筹码,直接收走。

    刚要再发,忽然一个年男人,走到荷官跟前,直接对她说道

    “你时间到了,下去吧!”

    说着,这男人看向我,礼貌说道

    “先生,现在由我负责这张台,您不介意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

    “无所谓,发牌吧!”

    说着,我又下了两万的筹码。

    这男人我虽没见过。

    但我知道,他是伪装成荷官的暗灯。

    他开始发牌。

    很幸运。

    我发了对j。

    两张牌,点。

    “请问,分牌吗?”

    点的规则,拿到对子牌型。

    是可以分成两门,继续要牌。

    但一般的赌客。

    都是拿到对a的时候,喜欢分牌。

    毕竟这样,搏点的概率,会大一些。

    像我这种点的牌,赢的概率。

    本来就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

    一般人都会选择不分牌的。

    还没等我说话。

    我旁边的一个自认经验丰富的老赌客,便劝我说

    “小伙子,上把你们就不该要牌,结果要输了。这把可别分了,不合算的!”

    他一说话,旁边的赌客,也跟着说话。

    “对啊,都点了,还分什么?”

    我嘴角上扬,淡然一笑。

    “赌博赌博,赌有搏。不搏一把,怎么能赢到大钱呢?”

    说着。

    我又拿起两万筹码,放到下注区。

    “分牌!”

    两张j,分成了两门。

    荷官继续发了两张。

    哇!

    当看到发给我的这两张牌时。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不由的惊呼一声。

    我的这两张牌。

    居然又是一对j。

    现在手里,是两个点。

    不出意外,我这把可以赢四万。

    看着我的牌,年荷官不由的皱了下眉头。

    但还是问我说

    “先生,还分吗?”

    在有些赌场,对子只能分一次。

    再有对子,不可以继续分。

    但各地赌场规则不一样。

    天象的场子,是可以继续分牌的。

    “别再分了!”

    “见好就收吧!”

    周围赌客,又开始劝我。

    而我看向小朵,询问她说

    “你说呢?分不分?”

    “分!为什么不分?”

    这是我第一次和小朵配合。

    虽没经过演练。

    但她很聪明。

    只要一问,她就明白我的意思。

    “好,继续分!”

    说着,我又在下注区,下了四万筹码。

    荷官的脸色,越发的凝重。

    毕竟连续都是对子的牌型,不说百年不遇。

    至少,概率极低。

    他现在已经怀疑,我出千了。

    四张j,分成四门。

    荷官再次发牌。

    当四张牌依次发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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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赌客,再次发出一阵感叹。

    只是这种感叹,更多的是惋惜。

    第一门发了一张,点。

    第二门是,点。

    第三门是,点。

    第四门是,点。

    在哈北的点。

    这种牌,被称之为“半截牌”,也有叫“残疾牌”。

    要牌,爆的概率很大。

    不要,赢的几率很小。

    刚刚劝我的老赌徒,见我这种牌型,立刻惋惜的说

    “哎,小伙子,就不听劝啊。这牌,难喽!”

    他一说完。

    周围的人,也都低声附和着。

    一手天牌,被我要成残疾。

    荷官的脸色,也缓和许多。

    他看着我,指着第一门,微笑问说

    “先生,请问这门补牌吗?”

    我看着他的手,慢慢说道

    “第一门,过。第二门补!”

    荷官立刻发了一张。

    牌一亮开,是张a。

    第二门,点。

    “第三门补!”

    荷官发牌,一张。

    第三门,点。

    “第四门补!”

    荷官再次发牌,一张。

    第四门十点。

    四门半截牌,要了三张。

    竟然,一门都没爆。

    荷官再次抬头看了看我。

    目光,满是狐疑。

    他怀疑我出千。

    但除了切牌时,我再没碰过牌。

    就连补牌,都是他直接亮开,我也没去碰牌。

    轮到庄家。

    荷官把自己的暗牌亮开。

    一张k,一张。

    点。

    根据规矩,庄家必须要补牌。

    荷官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他的手指,慢慢的伸向了牌堆。

    开始,给自己补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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