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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头转回来。”魏谦拍了拍陆晔书的脑门。
白慕辰用余光瞥了在一旁像孔雀开屏一样的两个人,眼里颇为不满。
他迅速将白漓漓的头发扎好,挑好了朱钗,将白漓漓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二话不说,将她抱走。
“喂,漓儿,你还没看这个发髻呢!这个发髻叫流星髻,特别难扎,孤十分熟练!”魏谦冲着白漓漓喊道,喊完,急急跟了出去。
陆晔书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还挺美的。
此时白靖安路过,看到屋里陆晔书的模样,笑的早饭都喷了出来。
“笑屁!”陆晔书忙扯下头发,瞪了白靖安一眼。
白靖安摸了摸鼻子,走进屋子里,拍了拍陆晔书的肩膀,道“没想到,你还颇有姿色。”
“屁,我这叫风流倜傥!”
“是挺风流。”白靖安说完,悄咪咪地压低了声音,问,“你大姐姐及笄了,可议亲了?”
“在议了,对方,可是宋家!”陆晔书骄傲地说。
听到这话,白靖安继续试探“右相府的宋延之?”
“对。我母亲看上了他。我寻思着,那宋延之还可以,挺配我大姐姐的。”陆晔书的手麻溜地将头发束起,玉冠按回去,站起来,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你大姐姐要议亲了,你也该议亲了吧?”
“我啊,还早呢,男儿志在四方,漓儿也还没长大,再等等。等我拿到铁卷,混到大将军,就差不多了。”陆晔书扯了扯衣襟,往屋外走去。
“你还肖想着我家漓儿妹妹呢?你死心吧,漓儿是我大哥的。”白靖安迈着大步跟上去。
“我看,你大哥将漓儿当女儿养的,不妨事。”
白靖安听着这话,倒也挺是那么一回事的。
“那,你大姐姐对于夫婿,有没有什么具体的要求?比如说,这院子要多大啊?这聘礼要多少啊?喜欢金饰还是玉饰?”白靖安追问道。
“我大姐姐想什么我怎么会知道?你直接写信问她啊!”陆晔书不以为意地说。
“你是她弟弟,你这个做亲弟弟的,竟不知道你大姐姐怎么想,你还算得上是弟弟吗?!”
“怎么不算了?我怎么不算了?你要问,自己去问啊!真是好生奇怪!神神道道的!不与你说!”陆晔书说完,便加快了步伐。
永北河道旁,停着一艘豪华的游船,白漓漓等人上了船,便一路向下,欣赏沿途风景,玩累了,便靠岸歇息,绕着永北河玩了好几日,最后才回到幽州城界内。
而此时,魏子湛的诏书恰好抵达幽州城。
文书中,魏子湛命他们巡视完后,必须赶在乞巧节前,将漓儿送回京都。
“那我们马上出发吧?”白漓漓也迫不及待想要回京,与母亲分享她在北疆收集到的一些特别的东西。
母亲喜欢瓷器,她搜集了一些图案特别的瓷器回去。
静如姐姐喜欢刺绣,她学了几种特殊的绣法,打算回去与静如姐姐分享。
这北疆东西虽然不太好吃,但有一种疙瘩面做的特别好,白漓漓每次都要吃上三碗。
可惜她不会做,但她向当地百姓要了个秘方,打算回京后交给李良娣,她一定能做得出来!
还有给飞花带了一些木制玩具,给三哥哥带了些葡萄干……
好多好多东西要带回去,大概,有十几箱吧!
“诏书中,只说送你回京。”白慕辰提醒道。
啊?白漓漓回过神来,看向白慕辰,又看向魏谦。
魏谦拿着文书,说道“的确如此,孤与白慕辰还得在北疆待上一段时间,处理大周那两座城池的归属地问题。这些,千头万绪,一时半刻处理不完。”
“我护送漓儿回去!”白靖安自告奋勇,他感觉再不回去,陆静如就要定亲了。
“文书可没说让你回。漓儿自有神机营护送。”魏谦合上文书,开始部署。
白漓漓迷迷糊糊地听着,只知道自己明日就要启程回京,心里既有激动,又有不舍。
但是她离家太久了,甚是想念母亲。
所以也没有吵着要留下来。
入了夜,白漓漓躺在床上睡不着,一双大眼睛睁得大大的,回想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离家好久了,都有大半年了吧?
这时候,有个人影出现在白漓漓的房门口,敲响了房门。
“谁呀?”白漓漓问。
“是我,二哥哥,漓儿,快开门!”白靖安捏着嗓子,压低了声音说道。
白漓漓起身穿鞋子,跑去开门,白靖安像小偷似的,背着个包裹钻进了白漓漓的房间。
“二哥哥,怎么啦?”白漓漓也压着声音,好奇地问。
白靖安拉着白漓漓来到桌前,打开包裹,说道“你瞧瞧,这些是什么?”
白漓漓一看,都是亮闪闪的饰品。
“哇,好漂亮!”白漓漓最喜欢这些亮晶晶的东西了,饶是在黑暗之中,也掩不去奢华。
“都给你。”白靖安大方地说,“不过,你要帮二哥哥办一件事。”
“二哥哥请说。”白漓漓抬头,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白靖安。
白靖安有些不好意思,从衣襟里摸出一个剑穗,说道“这剑穗,是你静如姐姐送我的,我一直带着,没有弄脏。你回去告诉你静如姐姐,就说,多谢她。”
“嗯。”白漓漓点点头。那剑穗,还是她帮忙拿给二哥哥的呢!
“这一路逢凶化吉,顺风顺水,多亏了这个剑穗,我无以为报……”白靖安支支吾吾,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玉,塞到白漓漓手里。
“你帮我把玉给她,说若是喜欢,就戴着,若是不喜欢,就扔了。她是戴还是扔,你都要给我写封信告诉我。知道了吗?”
“知道了。”白漓漓将玉收藏妥当。
“这件事,莫要让人知道,就连大哥都不可以说!”
“漓儿知道了,我一定不说。”白漓漓捂住嘴巴,认真地点头。
白靖安走后,白漓漓回到床上躺着,还是睡不着,这时候,又有人来敲门。
“谁呀?”白漓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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