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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这个女人竟然和晋王勾结过!她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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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无欢听到这里,总算是放心了。

    宋安巧说二哥从她房里搜出来了那个药,就证明还没来得及下,是吧?

    这就好,二哥他安然无恙就好。

    低头瞅见宋安巧直到现在还在试图洗白自己,祝无欢一脸厌恶。

    她扭头看向凤长夜。

    【皇上,咱们不能冤枉了好人,也不能放过坏人,对吧?所以这些事儿她到底是真无辜还是狡辩的,麻烦您用读心术帮着试探试探她——】

    凤长夜听到了媳妇儿的心声,立刻隐晦的点头。

    他心想,其实不用读心术他也能鉴定,宋安巧这女人不是什么好人,坏事肯定都是她做的!

    他就是这么暴君式的独断,讨厌一个人的时候,看她浑身上下全都是黑得发亮的点!

    他缓缓上前,来到祝无欢身边。

    看着跪在面前的宋安巧,他冷冷开口,“你流产,你不能再有孕,你是否一直认定这是祝家人害的你?”

    “回禀皇上,贱妇不敢。”

    宋安巧落着眼泪更咽道,“当初是贱妇自己不懂事,死缠烂打非要龙渊带我去骑马,他不陪我去,我还甩脸子发脾气,他拗不过我才带我去的……这是我自己的错,不关龙渊的事。”

    说到这儿,她侧眸望着祝龙渊,将通情达理的模样展现得淋漓尽致。

    可是,祝龙渊闭着眼睛连看都不想再看她。

    她更咽一声,又抬头看着坐在上首的余婉宁。

    “贱妇也从来没有怪过母亲,自从我嫁过来,母亲对我像对亲生女儿一样看顾着我,从未刁难苛责,她已经很好了,真的。”

    她泪水涟涟的望着余婉宁,“我流产一事,是我自己当时疏忽了,母亲她又不是我房里的人,她怎么可能知道我已经有了身孕?所以我流产,是我自己的错,不关母亲的事,我真的没有怪过母亲。”

    如此通情达理的说完,看着余婉宁别过头去不忍看她,她默默垂下眼睑。

    她的心里开始了另一番表演——

    【不怪祝家人?我凭什么不能怪他们?】

    【那天我为什么非要吵着让祝龙渊带我去骑马?还不是因为大嫂那几天不开心,全家都围着她转,没一个人关心我!】

    【不就是她娘家弟弟生了点小毛病吗,出天花而已,又没死,她整天忧愁给谁看?娘还跟眼瞎了一样天天夸她懂事,说她是怕传染给承影,才宁可在婆家日日担忧她弟弟也不敢回去染了病源过来害承影……】

    【呵,我是不懂这有什么好夸的,她怕传染给承影就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敢回去看了,只顾着讨好婆家,那她娘家算什么?】

    【她娘家生了她,简直跟生了个叉烧没区别!】

    【娘天天嘴上夸她也就罢了,最可恨的是,娘竟然还亲自去宫里求皇后拨御医去陈家给那孩子治天花!还有,娘竟然还偷偷把祝家的药材大批大批送到陈家去!】

    【同样都是她的儿媳妇,凭什么她这么偏心大嫂?我娘家出什么事的时候,娘可没有这么上心过!】

    【还有大哥,武双全知情识趣,比祝龙渊这个傻不愣登的木头会哄人多了,见大嫂心情不好,就天天变着花样的给大嫂送惊喜,带大嫂去庙里给她弟弟祈福,带大嫂去骑马散心,新衣裳新首饰天天给买,带大嫂去走街串巷找那会治天花的老郎……】

    【同样是祝家的媳妇儿,大嫂比我过得幸福,他们两口子天天在我面前秀恩爱,我心里怎么可能好受!】

    【最可恨的是,就连我的夫君祝龙渊,他这个傻木头竟然也跟着跑去到处给大嫂找郎!】

    【凭什么一大家子人全都围绕着大嫂转,凭什么没人关心我一下?我也是祝家的儿媳妇啊!】

    【我当时完全就是气狠了想不开,才非要缠着祝龙渊带我去骑马!】

    【所以,如果不是她陈玉兰作妖,如果不是祝家厚此薄彼惹我生气,我根本不可能发脾气闹着要去骑马,我会流产都是陈玉兰害的,都是祝家人害的!】

    “……”

    凤长夜听着她的心声,有些叹为观止。

    这就是宋安巧的自私本性啊!

    祝家出了事,她第一个就跑了,她口口声声说她只是想活下去,她没有错。

    她自己流了产,她便将所有问题推给了别人,是陈玉兰害的她,是老夫人害的她,是大哥二哥害的她,她是单纯无辜的一朵小白花。

    她还说祝家厚此薄彼,对她娘家人不好是吧?

    嗤……

    可他这个皇帝明明都清楚地记得,以前宋尚书在朝堂做错了事,岳父大人没少给宋尚书求情。

    当时宋家老太君生病了,祝家人好像也往宫里跑过,给宋家请太医。

    所以,哪来的厚此薄彼?

    祝家仁善,对两个儿媳妇的娘家都是一样的看顾。

    可是宋安巧她这种人啊,就是只记得别人的不好,永远记不住别人对她也曾好过。

    想到这儿,凤长夜对宋安巧越发厌恶,厌恶到了骨子里。

    啧,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还能有多无耻。

    微微眯了眯眼,凤长夜又问道,“除了君扬的身世问题,还有你打算给二哥下那恶毒之药的问题,你还有没有做过对不住祝家的事?”

    宋安巧依旧是那副小白花的模样。

    她摇着头哭诉道,“皇上,贱妇从来没有做过对不住祝家的事,就连您说的这两件事,贱妇也是无辜的!君扬的事,贱妇真的不想的,贱妇不能生了,贱妇没办法啊!至于那药,贱妇真的是毫不知情啊,贱妇真的只以为那是我娘去庙里求的符灰,我从来没想害自己的夫君啊——”

    她趴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

    可是她心里,却又响起了不同的心声——

    【对不住祝家的事?呵,我做过啊,可是只要我不说,你们谁又知道呢?毕竟,晋王都已经死了……】

    凤长夜听到这里,瞳孔紧缩!

    晋王!

    宋安巧竟然和晋王有勾结!

    他握紧祝无欢的手指,冷着脸继续听着宋安巧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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