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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禹璟凡还活着,若你敢对我做什么,他定然会让你万劫不复!”
“哦?我看孟小姐这是恢复理智了。”
威廉似笑非笑,一脸戏谑的蹲了下来,平视着孟南枝。
“若你识相,最好尽快放我离开,否则……”
话音未落,威廉便伸手狠狠的捏住孟南枝的下巴,一字一句说道。
“否则什么?”
孟南枝想要伸手打掉他的手指,却发现体力不支,根本无法做到。
她只能用自己最凶狠最恶毒的目光凝着威廉,威胁道。
“否则我便与你玉石俱焚!”
“哈哈哈!”
威廉松开了捏着孟南枝的下巴,他站起身来大声嘲笑了几声,随后轻蔑的看向孟南枝。
“孟小姐,我看你是还没清醒过来吧?”
趁着这个空档,孟南枝用手抵着,努力朝门口的位置继续攀爬过去。
只要有一丝希望,她就绝不能放弃!
如今距离禹豪雄被扳倒的日子不过一晚,她一定要坚持下去。
只要能躲过这一劫,她相信剩下的便是康庄大道!
而往后不久,他们一家人一定可以幸福快乐的过平静的日子。
所以她一定要坚持!
带着心中最后一股子希望,孟南枝加快了速度。
威廉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原本像月牙一般弯弯的眼眸瞬间变得凛冽起来。
他暴躁又大步的走向孟南枝,揪住她的头发朝房间走去。
疼!
撕心裂肺的疼!
孟南枝只觉得自己的头皮火辣辣的,那男人似乎变态的想要将自己的颅顶给掀开一般使劲儿。
可即使这样,孟南枝依旧没有放弃挣脱,她伸手握住茶几的桌脚死死的抠着,不肯松开。
纵使头皮再疼,她也绝不放弃!
威廉见状冷哼一声,抬脚便朝着孟南枝的手掌踩去。
十指连心,孟南枝只觉得心脏抽搐一般疼痛,那被威廉踩在地板上的手指火辣辣的疼。
骨骼个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即使这样威廉依旧觉得不过瘾,她甚至扭转着自己的皮鞋加大了力度。
手掌下丝丝血迹渗透出来,这样的疼痛却让孟南枝思绪清醒了片刻。
抬头看去,她强忍着十指连心的疼痛打量着整个房间的构造。
陡然间,她眉目间划过一丝光亮,似是看到了希望一般。
窗户!
窗户的位置要比门近许多!
更何况门口或许还有威廉的人把守着,可窗户却一定不会有人。
只是……
孟南枝清楚的记得,他们举办酒会的位置是在游轮上,而游轮在海面的最中央,倘若唐突从这里跳下去……
罢了,宁愿死也绝不能让威廉得逞!
打定了主意后,孟南枝猛的抬脚踹向威廉的膝盖。
威廉只觉得一阵疼痛,随后身子一倒坐在了沙发上。
孟南枝不顾浑身的酸软与疼痛,用最快的速度爬了起来,朝着窗口的位置跑去。
威廉看出她的想法后只是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并没有要去阻止的意思。
不光如此,他嘴角还缓慢的勾起了一丝异样的弧度,像是在看戏一般。
孟南枝看着逐渐靠近的窗户,如获重生。
她猛地冲了过去,紧接着额头一阵猛的疼痛,她朝后踉跄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孟小姐那么急着跑过去,难道是没看到船舱玻璃吗?”
威廉戏谑着走来,漫不经心的揪住孟南枝的发梢,在手腕上旋转几圈,确定抓稳了后便骤然转身,拖着孟南枝的头发朝床的位置走去。
孟南枝来不及起身,坐在地上任由威廉扯着头发将自己拖了过去。
经过刚刚的撞击,她的脑袋早已血肉模糊,可即使这样孟南枝依旧不甘心,随时随地想要做最后的挣扎。
可下一秒,威廉猛地将她拖起丢在了床上,还未等她起身反抗,一抹巨大的身影便扑了上来。
男人用体重压制,令孟南枝无法挣扎动容。
威廉伸手遏制住孟南枝的手腕,用手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孟南枝此时的模样。
因为她刚刚用尽了全力朝玻璃位置撞去,以至于她的额头布满了血迹,鲜血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以及脖颈的位置。
可即使这样依旧没有让她的美减少半分。
破碎的美感令威廉动容,他不禁在心中感叹,世界上怎会有如此完美的女人。
这女人……注定属于他!
这样想着,威廉猛的俯下身子。
孟南枝看着迎面而来的黑影,下意识的抬脚想要朝威廉踹去。
可无奈对方早已压制住了她的四肢,令她根本无法动弹。
巨大的黑影笼罩在她眼前并且越来越近,男人鼻腔中所喷洒的热气令孟南枝恶心。
难道这就是自己最后结局?
难道就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吗?
难道事情真的就要继续这样下去吗?
无措与恐惧充盈着孟南枝的心头。
她看着覆盖上来的黑影,心中一横,还未等威廉完全压上来她便主动出击,猛地迎了上去。
像是被激怒的小兽一般,孟南枝张开自己的嘴巴瞄准威廉的脸颊咬了上去。
犹如数月来没有进餐的野兽,攥住了猎物便再也不会松口。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咬住那块肉,似是想要将它拽下来一般。
威廉只觉得脸颊处撕心裂肺的疼,他一边挣扎,一边双手成拳朝着孟南枝的方向砸去。
孟南枝只顾得上撕咬威廉,无心躲闪,硬生生的挨了几拳。
巨大的疼痛笼罩令她的思绪清晰起来,她并不在意这些伤痕,反而庆幸此时此刻疼痛还能让她保持镇静。
刚刚失败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没有看见窗口处的玻璃。
可刚刚那一阵撞击窗口的玻璃明显已被自己撞出了裂痕,只要再有一次,再有一次她便能逃脱这里!
这样想着,孟南枝便打定了主意,用力狠狠的在威廉的脸颊处又咬了一下,随即便松开了嘴巴猛的朝着窗口的位置跑去。
此时此刻她全身早已没有了力气,举不起拳头更抬不起脚,想要让那已有裂痕的玻璃破碎,她便只有硬生生地用自己的脑袋去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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