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pt><sript>
安言若上前,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好了,别哭了,你家小姐现在想通了,在像以前那样是不行的,以后小姐会让你吃香喝辣。”
漱玉泪眼朦胧的看着安言若,她家小姐的眼中带着以前从未有过的沉着坚定,感觉小姐真的变了很多,但她喜欢小姐这种变化。
狠狠地点了点头,“奴婢相信小姐。”
不过漱玉随即又被现实敲醒了美梦,小姐变化了是好事,但她们没有钱呀,这会不会打击到小姐?
面露为难的神色,“可是小姐,咱们现在没有攒下来的银子。”
原主生了病以后,漱玉就把自己攒的钱贿赂门房的人,给自家小姐买药了。
安言若笑容一顿,看漱玉身上的衣服还带着补丁,洗得发白已经有些不合身了,头上只有一跟木簪随意的固定,自然知道她们没什么钱,有些苦恼,她好像还从来没有因为钱发过愁,这要从哪里去弄钱呢?
突然安言若笑容扩大,不知道谁要倒霉了?
那自然是刘氏了,她把原主母亲留下的嫁妆都藏了起来,说什么先给她收着,实际上都塞给了安芸倩,给她当做嫁妆了。
既然这样,拿了她的东西,总是要物归原主的。
安言若吩咐漱玉去把她们的东西打包起来,虽然漱玉不明白为什么,还是老实照做了。
既然春荔不让她崩人设,那她就重新弄一个身份。
安言若看着漱玉走出门,自己换了一身轻便单薄的衣服,虽说初春这样的衣服还是有些冷的,但安言若也没办法,原主混的实在是太惨了,她找不到别的像样的衣服。
也更坚定了安言若好好坑刘氏一笔的心。
安言若翻墙出了院子,按照原主的记忆,闪身进入刘氏的小院,躲开巡守的人。
观察屋子里没有人,从暗处显出身形。东翻西找,很快便将刘氏藏在床底的沉香木盒,梳妆奁中的首饰全部一扫而空,随后又迅速地恢复原状。
至于那些府库里大件的嫁妆,就暂时先寄存在这里,等她以后有时间了再来拿就是了。
看到桌案上摆的文房四宝,奸笑了两声,用毛笔唰唰写下几个银钩铁画的字,之后原路返回。
目睹了全过程的春荔心里疯狂吐槽,为什么宿主的资料上显示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宿主怎么会轻功的?
漱玉听自家小姐的话收拾完她们的家当,去找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心里非常害怕,怎么她家小姐不见了,是被歹人绑走了吗,还是遇到什么危险情况?
漱玉又不敢去找夫人,担心夫人会传出什么不利于小姐的谣言。
沉迷于自己的想象之中的漱玉不禁又红了眼,肩膀一抽一抽的。
安言若从窗户翻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幕,无奈至极,怎么碰上个小哭包,她是真的不会哄人。
“漱玉,你怎么又哭了?”
漱玉听到自家小姐的声音,抬起头,用两只像兔子一样通红的眼睛,看着安言若,说不出的可爱。
只是看到的景象让她三观破碎,这绝对不是她恪守礼节的小姐,只见安言若两手撑着窗沿,一只腿还搭在窗边,正打算翻窗,漱玉赶紧把她扶下来。
“小姐,您去哪里了?看到您不在,奴婢都快要吓死了!”
安言若挠挠头,“我去弄了点钱,没有跟你说,把你吓到了吧!”
漱玉惊的捂住了嘴,“小、小姐,您可别做什么傻事!”
<sript><sript>
<sript><srip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