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公主可是忧心雷州的守卫问题?”
回去的路上,看着心事重重的福枝公主,梁冠实在没忍住开了口。
福枝公主淡炎地看了他一眼,就在他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梁冠心里涌现一丝窃喜,她还肯搭理他,那就是最好的了,他们总能慢慢回到从前,他一定会好好把握机会,争取让她早日原谅他的!
“雷州自苦以来就固若金汤,日不落国和高奉国不知打了多少主意也没能成功,这一次也必定不能成功的,公主无须太过忧心。”
福枝公主拧着好看的眉毛,目光深遂地看向空旷的街道,“如果所有的事情都像你说的这么轻松就好了!关际上却往往相反,不然也不会有大吃一惊和出乎意料的说法了。
只不过如果雷州失守,这代价也未免太大了些,雷州到其他各州之间虽有天然山脉阻隔,可却是柄双刃剑,既是阻住了敌人进攻的步伐,又拖住了我朝援军,如果敌人的目的不是侵犯整个天熙王朝,而只是想将雷州作为踏板,好好经营个十多二十年的话,那后果真是想也不敢想啊!”
天熙王朝立国六国余年,雷州一共失守了十多次,差不多不到每隔三十年左右就会被攻破一次,只是自先皇继位后就力排众议,在雷州单独设立了十万人的一支驻军,又任命了颇有军事才能的周先锋作了驻军将领,并从周先锋手里一代一代传到孙辈的周华军手里,才一次次打退了日不落国和高奉国的阴谋。
福枝公主观那周华军,虽然勇猛有余,但却有些刚愎自用,其谋略比起他的祖父来应该差上了许多吧。
并且以往虽然日不落国和高奉国都是来势汹汹,但翻遍史书,却都没有提到他们动过什么谋略的记载,而今却又是不同并且以往历代之所以能够重新收回天熙,不仅有赖于这两国只是不动脑子的硬攻而已,还跟他们野心太大,想要迫不及待地吞下天熙这口大肥肉,却又互相牵制、彼此生怕对方坐大而拖互相拖后腿有关。
如今,显见两国极有可能已经达成了协议,如果不是福枝公主机缘巧合之下来了雷州,恰好识破了对方的一系列小计谋,恐怕雷州真的危险了。
如果日不落国和高奉国占领了雷州只想慢慢经营的话,那想要再次收回来也不知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了。
作为丢失领土的德康帝,恐怕九泉之下也无法向萧家列祖列宗交待吧!
福枝公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状似不经意地问梁冠道“梁侍卫觉得周将军如何?”
梁冠有些愕然,福枝公主怎么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呢,看她那样子不是心里已经有想法了吗?
福枝公主却像是并没有指望他回答一般,随口落寞自答道“唉!我问你也是白问,罢了如果他还是不能放下高傲,彻查雷州守军的话,恐怕雷州危矣!”
怎么会是白问呢?
他还主真的知道啊!
梁冠前世尽管是一个吃喝玩乐,任事不管的混蛋,可他也知道雷州还真的就毁在了周华军手里,并且还不是因为他打了败仗,而是因为他纳了一门妾侍刚好就是日不落皇族的成员,而那名妾侍所生的儿子自己被鼓惑,做了那吃里扒外的贼人!
只是在他的印象中,雷州陷落却不是这两年的事情,而是三年之后罢了,所以他才没有急着向福枝公示警,同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跟她示警而已。
“末将斗胆说一点看法,如有不对之处还望公主不要见怪。”
纠结再三,梁冠还是决定给一些提醒,也安安她的心,“周家已然三代镇守雷州,虽然落日国和高奉国最近这几十年都被堵在了国门外,但想必那两国也不是傻的,知道要想进攻雷州必需得先攻破周家吧。
不过在末将看来,周老将军虽然有些自负,但文治武功也不是太差,并且治军有方,再加上又被公主破了落日国精心所布的局,雷州此次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攻破的!”
这意思是说雷州此次有惊无险?并且雷州最终会被攻破,问题不出在周华军身上,而是出在周家人身上喽?内外勾结?
福枝公主装着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一字不漏地听着他的话,脑筋飞速运转,将他的话给分析了个透彻。
“哦?是吗?那就多谢梁侍卫吉言了,希望真如你所说吧!”福枝公主心里略略安定了一些,却也没让自己表现太过,以免引起他的怀疑。
这就被安慰到了?
梁冠有些意外,看着福枝公主紧皱的眉略松了一些,不觉心花怒放,“公主放心,一定会没事的!”
福枝公主笑了笑,蝴蝶效应可不是说说而已,既然人死还能重活一次,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就是不知在梁冠生活的前世,她是否也一样来了雷州,揭穿了日不落国人的阴谋计?
只是,看梁冠那样子,就算她问他也是不会对她坦白交待的吧,想想也是正常,她是穿越者这件事情,她不是主连最亲最爱的娘亲皇贵妃也不敢说么!
等福枝公主回到别院时,五皇子和六皇子已经收拾好东西搬上了马车,两人正在跟大皇子吵架。
原因很简单,到雷州虽然已经五天时间了,可大皇子因为身体较弱,一到就因为太累病倒了,虽然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每天都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来,最多也就在别院里逛逛,就能街市也没能出去走走看看,可五皇子一回来就嚷嚷着要即刻回京都,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大皇子岂能五他善罢干休,就连二皇子在一边做和事佬也一点用处都没有。
“大哥,我不也没出去嘛,暮晨比咱们更惨,他还只能躺在床上呢!咱们好歹能逛逛园子,看到了诸多稀奇古怪的花儿呢”
六皇子见一向憨厚老实的五皇子急得满头大汗,二皇子又劝不住,太子也只是冷眼旁观,忍不住开口帮着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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