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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却是不管不顾,“我不管,我就是喜欢南公子,即便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不等魏云对她规劝,她就直接质问道“小姐,您难道不喜欢那位白衣公子吗?难道因为他是管事,你就不喜欢他了?”

    魏云自然是喜欢的,即便他只是一个管事,这也没什么,她只怕会过不了她爹娘的那一关,所以才会心中不愉。

    月儿见魏云这个模样,心中只越发的鄙夷。

    还真是知道满足,不过是一个管事,她要嫁给他就赶紧嫁给他吧,到时候她爹娘知道了,还不知道城主府会怎么闹腾呢!

    但她明日却是一定要跟他们一起去京中,不然的话,留在这里,城主夫人因为今日她弄出来的这一出,都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所以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虽说这一次未能如愿,但是这长夜漫漫,不是还有机会吗?

    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她就不信了,她还能一夜都找不到机会?

    魏云见月儿愣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只有面部表情的变得少许狰狞,不由的皱眉,有些愣愣的看着她,问道“月儿,你怎么了?”

    月儿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小姐,回去休息吧,这里夜黑风高露水也重,别呆的时间久了,到时候怕是要病了。”

    魏云点了点头,见月儿没有再伤心,这心中才·放心了些,带着月儿一起回去了。

    南挚没有喝的太醉,和季思生一起各回各屋,而唐清懿则是也回了自己的屋子。

    直到第二日一大早,魏云才到了她屋子外头,敲着门。

    唐清懿被敲门声吵醒,手上快速的穿着衣裳鞋子,赶紧开了门,见是魏云,皱眉问道“怎么了?魏小姐怎么这么早的急着开门。”

    魏云知道唐清懿是那位南公子的未婚妻,所以这种事儿,她还真的有些不好说出口,只能说道“还要请唐姑娘亲自过去看看才是。”

    一般男子居住的地儿,女子是不会去的,但今日不同,所以就连城主夫人都过去了。

    一众人都到了南挚的屋子门口。

    南挚早就已经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睛,就瞧见一个女子正在脱着衣裳,他吓了一跳,若不是这人衣裳已经脱了一半,他决计是要将这人给一脚踹出去。

    什么怜香惜玉,可不是用在对自己心怀不轨的女人身上的。

    且即便是从前对待唐清懿的时候,他都不见得会怜香惜玉。

    而那女子,察觉到他醒了,竟是马上就是两行热泪留下,又羞又怒的道“南公子,虽说你是镇远将军的弟弟,可却也不能对奴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里的动静不小,季思生听到,便是赶紧过来了。

    结果却是没想到,一进门就瞧见一个女子赤果着半身,南挚人还在床上坐着。

    他有些辣眼睛的将眼神瞥了过去,随即进了屋子,看向南挚,气恼质问道“你干了什么?”

    “睡觉。”南挚只觉得自己是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了。

    季思生一直都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恨不得鸡蛋里头挑骨头,如今亲眼见到了这场面,怕是简直恨不得去唐清懿那里挑拨去了。

    不过南挚倒是也半点儿都不担心,而是冷声道“给你三个数,离开这个屋子,否则的话,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南挚以为自己的话多少也会有些作用的,可却是没想到,她如今却是倔强的很,道“奴婢伺候了南公子,难道不该给奴婢一个名分吗?就这么算是怎么回事?”

    “名分?我同你并没有任何关系,为何要给你名分?”南挚想来是睡眠极其浅的人,只不过是因为喝了酒水的缘故,今日才稍稍睡得有些沉了,但今日醒来,就瞧见这个女子正在脱|衣裳,根本就是今日早上才刚刚来的。

    月儿却是一脸大受打击的模样,道“南公子这是敢做却是不敢认吗?”

    她将身上的衣裳又往下拽了拽,道“那我身上的这些痕迹,都是怎么回事?”

    她要拉开衣裳,可南挚和季思生却是根本就不往她这里看。

    季思生不是傻子,通过如今的事儿来看,就知道,南挚应该是被算计了。

    他只淡淡道“我去找城主和城主夫人。”

    月儿闻言,只眼神微微一颤,还是坐在床上看着南挚。

    南挚则是起身穿戴好,就坐在椅子上,等着城主和城主夫人过来将此事给解决了。

    城主夫人还没醒来就听说了此事,心中已经将月儿骂了千百遍。

    若是早知道这小贱|人那么多的心思,且如今还将心思打在了不该打的人身上,若是日后给城主府招来了祸患,她可一定不会饶过她。

    城主起的早一些,听说了此事,只觉得头疼不已。

    也觉得是不该留下月儿这个人,若不是因为她,也不会出那么多的幺蛾子,昨个夜里就已经闹了一次了,幸亏南王殿下不计较,不然的话,她那条小命|根本就留不到现在,如今竟然还敢找事儿,实在是活够了!

    唐清懿到的时候,城主和城主夫人都已经到了。

    她进来,问道“是怎么一回事儿,说吧。”

    城主夫人见她眉头皱着,知道这南公子是她的未婚夫,如今在他们城主府出了此事,心中不愉也是正常的。

    她这个城主夫人还没说话,月儿便自己跪着走了过来,尚且衣衫不整,露着半个肩膀的。

    那肩膀上可是还有一个咬痕呢。

    她哭着道“唐姑娘,我知道,您是南公子的未婚妻,只是如今都已经出了这样的事儿了,还希望唐姑娘能成全我,哪怕只是叫我做一个妾侍都好。”

    “我为什么要成全你?”唐清懿目光看着她,眼神中带着几分怜悯。

    她大抵知道月儿为何要将主意打到南挚的身上,许是觉得南挚的身份不同寻常。

    其实也是,镇远将军那都是什么主意,说是他的弟弟,南挚哪里和他长的有一点儿相似,明显比他长得要俊美上许多,那话一听就是不靠谱的。

    那个月儿也当真是十分胆大,若是换了从前,怕是她的小命就没了,她也真该庆幸自己在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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