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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庆内唐清懿消失的时间久了之后,自然也是会有人对此起疑心,这唐清华就是第一个。

    他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瞧见唐清懿了,心中自是也会起了疑心,他问身边的奴才,“你们这些日子可有瞧见唐清懿?”

    奴才面面相觑,仔细想了半响,才犹豫道“没有。”

    大小姐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大半个月似乎都没见到她在,只有季管事在管理着府内的事宜,他们也是许久没有瞧见过大小姐。

    只是公子没有问起来的时候,他们想不到,公子问起来之后,他们也才想起来,似乎已经有那么长的时间没有瞧见过大小姐了。

    得到奴才口中的确定,唐清华也是觉得自己奇怪的没错。

    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关注唐清懿,所以没注意,可连他身边的奴才都说许久没见她了,那她是去哪儿了?

    唐清华心中疑惑,便想弄个清楚,只是他又不能去问季思生,那家伙对唐清懿的事儿,嘴巴是严的很,根本别想从他的嘴里得到任何话,所以唐清华一开始就没想去找他来问。

    唐清华只好悄摸摸的去问遍了军机府内所有的下人,从他们的口中却是得出,“季管事说大小姐随南王府的人一起去城外|交接药材去了,所以最近都不会在府内,那药材十分难得,得等它成熟的两日内就要取走,不然的话,那药材就废了,听说那药十分难得,只要有了那药,制成药丸,可以解百毒的。”

    唐清华听昭玉这么说,心中倒是信了几分,只是想到唐清懿的身份,她有什么好需要自己亲自去的?将此事交给季思生来做不就行了?

    他这般想着,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变得愤怒起来。

    怕不是唐清懿怕没有季思生,没法子管制他,所以才会自己亲自去,将季思生留下来看着军机府!

    唐清华心中忍不住骂起来唐清懿的卑鄙无耻。

    昭玉见唐清华的脸色突然就变了,顿时也紧张了些,问道“大公子,您这是在怎么了?”

    “没什么。”唐清华冷哼一声,离开了唐清懿的院子,而后又停下了脚步,看着唐清懿的屋子,还是露了几分怯意,他不敢进她的屋子找令牌,毕竟他先前进去的时候,可是吃了大亏的,这次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再轻易进去了。

    等唐清华离开后,昭玉才拍着胸|脯,十分后怕,害怕唐清华会识破。

    大小姐到底去了那儿,季管事没有明说,只说她过些日子才回来,并且告诉她对外要如此说。

    季思生也是注意到了唐清华来了唐清懿的院子,他问昭玉,“大公子来你这里询问大小姐的去处?”

    昭玉点头,道“奴婢已经都按照季管事的话说了,大公子应该是信了。”

    “那就好。”季思生面色平淡,心中却是升起几分着急。

    这都过去了大半个月了,却还是没有唐清懿的消息,他心中也是万分着急。

    前几日南王殿下要把关各个城门口,可是却还是没有找到,后来他们发现,或许他们是从水路上走的。

    南挚如今便是在准备度过水路,到时候再找找唐清懿的踪迹。

    季思生才回到书房,侍卫长便过来了。

    “季管事,外头白神医来了,说是找您有急事儿。”

    季思生不知道是什么急事,可他的急事,应当是与医院有关的,所以他就见了。

    白疏过来,将一张药方给了他,道“你看这药方。”

    季思生看了药方第一眼,就认出了这药方的笔迹,“这是大小姐的笔迹。”

    白疏点头,“没错,是大小姐的笔迹,你再看这里。”

    季思生顺着他指着的地方,听他解释道“这是……拼音,这上面所写的意思是她在漠北。”

    白疏想到唐清懿人应该是在漠北,季思生有说过,唐清懿应该是被蛮人所带走,所以她现在在漠北也正常。

    “南王也知道了,在大庆境内找不到她,应该就是在漠北,原本是打算顺着水路追过去试试的,不过你既然说她说自己在漠北,倒是省了试探寻找,可以直接去漠北找人了。”

    “嗯。”白疏将药方收了起来,道“那抓药的看着不像是漠北人,或许那漠北人还在背后,是怕被咱们发现了身份。”

    季思生命侍卫长去给南挚报个信,随后自己就和白疏一起去了医院。

    怕被看出端倪来,他们是从后门进来的,进来之后,就都换上了医院的白大褂。

    白疏将需要的药都准备好了,至于那串字母,则是他用一些糖片给换了,然后随手在上头写上了之后,给了那妇人。

    白疏知道这药是做什么用的,所以他将药给了那妇人之后,还说道“能问问您所嫁的夫君可是您的表哥表弟,或者堂哥堂弟,以及是近|亲关系的人吗?”

    妇人没想到白疏会这么问,所以她想了片刻,想到二王子的父母还真的就是表兄妹的关系,而后生下的二王子。

    她点了头,道“是,这不都是亲上加亲吗,不管是我们……我们中原,即便是那漠北,不都是这样的,所以这样的事儿,也不能说是因为这个吧?”

    白疏听到她提起漠北,大概知道了,这妇人也是漠北的,是漠北的人信不过中原的妇人,所以就找了漠北的妇人,因为是女人,所以就会降低人的警惕心。

    白疏只当自己是自动忽略了她口中的漠北,转而道“近|亲结婚,这样的例子是常有的,不是身体有所缺陷,就是身子不好,不过像如今这需要的量,怕是也是活不了多久,所以才会吃这样的药,虽说能吃药医治,可却还是不如来我们医院里用仪器医治,来的好些。”

    “我说这些话,您可能不爱听,但若是想要保住您儿子的命,最好还是送到我们医院里医治,或许还有彻底医治好的可能。”

    妇人听到他的话,点了点头,像是在考虑他的话,最终留给他一句话,“我会好好想想的,我先将药带去给我儿吃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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