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蓁蓁见寒风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觉得自己的猜测成真了。
她哭哭啼啼道“我早说了这种事不能这般辛勤劳作,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吧。腰子不行了,人废了,这下真是太监了。我还没给你生孩子呢,你咋就唔”
寒风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随后撕咬了起来。
夏蓁蓁吃痛推开了他,“干嘛呀?很痛诶!”
寒风又把她揽入进入怀中,“别怀疑我的能力,我就是心累而已。”
夏蓁蓁小手伸进被子探了探,探寻到高山,瞬间松了一口气,然后一秒变脸,嬉皮笑脸起来。
“怎么有感觉也这么安分,是让我歇歇?”
寒风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别闹”
夏蓁蓁“怎么?不让我碰啊?我偏不!”
寒风“蓁儿,别闹,我今天真的没有心情。”
夏蓁蓁“那你就不能和我说说?”
寒风“蓁儿,你未来会知道的。”
夏蓁蓁“你跟我说过你不会瞒我事情的。”
寒风“这次不一样”
夏蓁蓁“怎就不一样?你就是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太监身份到成亲当天我才知道是假的,成亲那么久我才知道你还是个皇子。你有什么事情都藏着,我是你的谁?夫妻本为一体,可你偏偏要一个人承受。”
寒风“这次不是我有什么秘密。”
夏蓁蓁“那是谁?”
寒风“蓁儿,别问了好不好,我只是不想让你难过而已。”
夏蓁蓁“我会难过?是谁?龙珠?苏达强?东南西北?初七春香?”
寒风没有回答。
夏蓁蓁转接想到一个人,“父皇?”
寒风脸侧过去,“睡觉吧蓁儿。”
夏蓁蓁一下子坐起,“你不告诉我,我现在就进宫问父皇!”
寒风把她按回,“蓁儿!父皇他”
夏蓁蓁“怎么样?想把位置让给你?你不肯答应吗?”
寒风只好顺势点了点头。
夏蓁蓁“如果父皇坚持的话,你总有一天要继承大统的。”
即使有寒风的承诺,她的心也不安。
她顿了顿,又说道“我也不能这般自私,阻碍你和父皇的父子情谊。你不用为了我跟他争吵犯气。你答应吧我心里有准备。”
寒风知道她是为了自己才这般委曲求全,语气很是心疼,“可我知道,蓁儿非常不喜皇宫,更不喜我当皇帝。”
夏蓁蓁“可我欢喜你啊,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上天安排我遇见你呢,想起那次相遇,回头想想真是不可思议。怎就不偏不倚,刚好掉进你怀里。”
寒风回想起二人初次见面,其实夏蓁蓁掉的位置是有点歪的,如果他不接住,夏蓁蓁一定会硬生生摔在地上。
所以他伸手拉了一把,正好拉入自己怀中,马因为突然增加的重量还小踱了几步。
夏蓁蓁淡淡道“你那会儿一定认为我是傻子我当时脑子不清楚,看见你那张脸情不自禁伸手去摸。”
寒风“我当时真的被你的举动有些吓到,心里咯噔了一下。”
夏蓁蓁“可我看你当时挺冷静的。”
寒风“我心里想的是,这位女子太大胆了。光天化日,竟敢当众调戏男子。”
夏蓁蓁“我不求别的,你当了皇帝后,不娶别人就好。”
寒风握紧她的手,“好”
夏蓁蓁“我信小风风,即使当了皇帝,对我还是一切如旧。”
寒风摇摇头,“怎会如旧?我只会一天比一天更喜欢蓁儿。”
夏蓁蓁“少油嘴滑舌!”
夫妻二人交心言谈,倒是让寒风心情舒畅了许多。
“蓁儿,我明天一早就进宫,你带着龙珠也早些进宫,不要玩疯了。”
夏蓁蓁“我打算明日起来就带着龙珠进宫跟父皇打麻将。”
寒风“也好,我们多陪陪父皇。”
夏蓁蓁“小风风还真孝顺,以后生了孩儿,就把孩儿扔给父皇带吧哈哈哈,这样我们俩还能继续过二人世界。”
夜色中,寒风抱着她没有应答。夏蓁蓁以为寒风困了,便也没有再说话。
第二天天一亮,寒风便起身穿衣服准备进宫,夏蓁蓁依旧赖着床,听见动静不满哼唧了几声。寒风拍了拍她露在外面的小屁股,“别老贪睡,记得早些进宫。”
夏蓁蓁雪白的小脚丫子一脚踹在了寒风脸上,“滚蛋!别打扰老娘睡觉!”
寒风一时之间都忘了她的起床气,赶紧收拾开溜了
初七春香刚好也准备出府,看见寒风脸上有一道印子,不接道“千岁,呸!太子,你这脸上?”
寒风“初七,你最近说话越发没规矩了。”
初七“属下是一时之间没会过来,但是你这脸?”
春香一副看透的表情,“若我猜的没错,是姐姐的脚印子。”
初七“脚印子?噗”
寒风“你再笑一下试试!”
初七收住了笑容,严肃道“您慢走”
寒风傲娇地对着初七哼了一声,还朝他翻了个白眼,这举动把初七吓了一跳。
春香“这是跟姐姐待久了,被姐姐同化了。”
初七“刚才的小动作我仿佛看到了夫人本人,你看那眼神,简直一模一样。”
春香“这比我一开始认识的千岁可爱多了。”
寒风进御书房时,发现苏达强已经来了。敖启贤下了朝堂,发现两个儿子已经在此等候了,心里很是欣慰。
寒风“父皇您就在一旁歇歇吧,我们俩帮您批奏折。”
敖启贤“歇着?那岂不是太无趣了。”
苏达强“父皇,您自己一个人在旁玩扑克牌,就玩小猫钓鱼就行。”
寒风“对,父皇,任何事情你都不用操心,交给我们就行了。”
敖启贤“朕有你们两个儿子,倒是享福。”
父子三人很愉悦地过了上午,敖龙珠因为怀孕也嗜睡起来,夏蓁蓁起来时,她还在睡着。于是敖龙珠这日享受了一把睁眼就有吃的待遇。
午膳过后,二人来到寒珍水韵叫上许天河,准备一起进宫打麻将。
敖启贤看到许天河颇为意外,又看了看夏蓁蓁,“这丫头还真把你拉过来了。”
许天河打趣道“她说的话我可不敢不听,要不然把我从寒珍水韵轰出去怎么办。说到寒珍水韵,皇上晚上可与老臣一起去沐浴。”
敖启贤“朕倒是真的没享受过,晚上随你一起去吧。”
夏蓁蓁“我给父皇找最好的搓背和按摩师傅!”
许天河有些吃醋,“你的意思是,平时给爷爷我找的都是普通的?”
敖启贤“呵呵,许天河,你还跟朕杠上了。”
许天河“老臣不敢,只是在和蓁蓁开玩笑呢。”
敖启贤“你这丫头,到处认亲。认许天河做爷爷,那朕要喊许天河什么?”
夏蓁蓁打马虎眼,“我喊他爷爷,喊您父皇,这两码事,各论各的。”
许天河“皇上,我们打麻将吧,老臣说好了,牌局上老臣可不让您。”
敖启贤“诶~朕可没让你让。”
就这样,夏蓁蓁、敖启贤、许天河和敖龙珠在一旁打了一下午麻将。寒风和苏达强批了一下午奏折。
天色渐晚,夏蓁蓁偷懒,说是请大家去寒珍楼吃。
敖启贤换了个常服,以免引起人群混乱。许洛川在金盛楼二楼看到众人的身影,也去凑了个热闹。
敖启贤这一天有着儿女的陪伴,觉得即使岁月匆匆,那也是幸福的
许天河带着敖启贤去寒珍水韵包间里泡澡、搓背、按摩。敖龙珠觉得乏累,于是苏达强提前带她回了千岁府。
寒风在外与初七闲谈,而夏蓁蓁在一旁看着账户流水,笑得合不拢嘴。
随后亲自去后院调两杯半糖的奶绿,准备送去蒸桑拿的敖启贤和许天河。毕竟上了年纪的人,喝全糖的对身体不太好。
敖启贤在内,许天河聊着家事。
敖启贤“你说外面那个清风是你小孙子?长得倒是秀气。”
许天河“可惜,他身体从小就被摧残了。唉,也怪我老许家两代都是宰相,让皇上忌惮了。”
敖启贤“天河,朕有一事要与你说。”
许天河“皇上为何这般严肃?”
敖启贤“天河”他情绪变得感伤,“朕时日不多了”
许天河“皇上?您这话什么意思?”
敖启贤“朕当年吃下的毒药,复发了已经渗透五脏六腑,回天乏力了。朕希望,你们许家能好好辅佐风儿巩固江山。他那个样子,是不会娶别的女子稳固朝廷的,所以,未来朝堂动荡的话,还请你们许家多帮衬帮衬。朕在此,谢谢你了。”
许天河双眼含泪,“皇上您无须跟老臣说谢谢,只是,就真的没有医治之法了吗?”
敖启贤苦笑道“天河,那些孩子,以后靠你照顾了。朕信不过别人,就麻烦你多辛苦辛苦。蓁蓁那孩子,从小无父无母,很喜欢长辈在侧,接下来的日子,你替朕多疼疼她”
夏蓁蓁在包间外,端着两杯奶绿,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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