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慢慢向那个怀抱走去,李青禾的笑容仿佛让他忘记了所有烦恼。
他走到她面前,李青禾动动手臂,示意让他主动。他看了看李青禾丰富的表情,曾几何时,心中的她也是这般多彩。
他捧起那张同样美艳的脸,闭上眼,吻去
李青禾感觉自己脑袋快要爆炸了,她瞪大的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睫毛,嘴上温热的触感让她现在姓谁名谁都忘了。只是,双臂不自觉慢慢靠在那双厚实的肩膀上,眼睛也慢慢闭上。
南月睁开眼,思绪一下子被拉回,猛然意识到面前这人不是夏蓁蓁,而是李青禾。
他一下子推开,愧疚难当地看着她。
而李青禾,却神采飞扬,幸福地笑着。她摸了摸自己的唇,喃喃道“这是我的初吻,南月是吗?”
他听后只木讷地点点头,李青禾伸出双手又环住他的脖颈,温馨说道“南月,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一辈子对你好。”
南月这下被自己的良心深深谴责,于是准备坦白,“青禾,其实我”
李青禾“我不想听,一定是不好的话。我只要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就好。”
南月看她这般又不忍心说出实话。
李青禾伸出手指戳戳他的心脏,“这里是有我的对吧,一点点就行?”
当然是有的,南月最起码一点都不排斥她,也不讨厌与她亲近,与她在一起很是自由舒畅。他瞬间想开了,与其这般纠结,不如直接对她好点。
他只是把她搂紧怀中,默默不得语。
另一边,夏蓁蓁虽然被寒风一顿安慰,但是睡觉之前还是不由得想东想西。她怎么想也觉得这个故事太狗血了,自己老公是假太监也就算了,还来个真皇子身份。
寒风“睡觉了蓁儿,不许再胡思乱想,你有什么疑问的直接问我就是了。”
夏蓁蓁转过身凑近他的怀里,“我就是觉得有点有点不可思议,认为你是太监,也还是喜欢上了。结果发现不是太监,我心里还是欢喜的,毕竟我们可以有孩子了。本以为可以这样安稳过一生,却来了个皇上爹和皇子的身份。”
寒风“蓁儿,不用想那么多。你只要知道,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的。”
夏蓁蓁“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你的安危…”
寒风“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夏蓁蓁“我能理解爹爹交给你的使命,他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愿意把江山拱手他人。”
寒风“蓁儿在劝我当皇帝?”
夏蓁蓁“你不想吗?天下男人有谁不希望当皇帝。”
寒风“若是没有蓁儿,我想都不想就会跟着父亲夺回。但是我有蓁儿,江山跟蓁儿一比,就瞬间黯然失色了。”
夏蓁蓁打趣道“爱美人不爱江山?”
寒风“是要美人不要江山,说实话,皇位不可能对我一点诱惑力都没有。只不过跟夏蓁蓁比,诱惑力根本排不上队。”
夏蓁蓁突然爬到他身上,俏皮道“小风风还有力气吗?”
寒风一时之间没有会过来她的意思,“有啊,怎么了?”
夏蓁蓁看着他呆萌的样子,扯开他胸膛前的衣服。
寒风惊喜道“怎么,蓁儿这是?”
夏蓁蓁拉过被子盖过二人脑袋,甜甜道“睡你啊!”
寒风蓁蓁凉,月色照夏房,鸾凤亲寒郎,朱唇可人尝。
此时岚越国,御书房内。
敖龙天“你是说寒风去了一个十分隐秘的地方,你们还跟丢了。”
陈铁木“皇上息怒,那地方十分偏僻,路线十分复杂。有很多个小路口,属下派去的人若是跟的太紧容易被发现,这才跟丢了。”
敖龙天“这个无妨,不过,他肯定是有什么秘密了。”
陈铁木“属下会继续派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敖龙天转接想到什么,“查查他那个师傅是不是不在岚越国了。”
陈铁木“是!”
敖龙天“继续查他师傅的身份,如果不在岚越国,查查是不是在庆优国。”
陈铁木“属下遵命。”
密探告退后,江得盛进来通报“启禀皇上,贵妃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敖龙天“不去,告诉她,让她把后宫好好管管,不要给朕出幺蛾子。”
江得盛跪地“皇上,您已经很久不去后宫了,朝廷内外都开始议论了。奴才怕皇上名誉受损,还是去下后宫吧。”
敖龙天“他们议论他们的,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少听那些流言蜚语。”
江得盛“奴才也是为皇上考虑。”
敖龙天“朕知道,下去吧。”
翌日早上,寒风便被庆安阳叫了进宫,原因是庆嫣然寻思说要见寒风一面,庆安阳拗不过自己的女儿,于是只能借谈论两国事宜宣召寒风进宫。
庆优国皇宫御书房内,庆安阳“小女想见你一面,你劝劝。”
寒风“好的,在下这就去。”
庆安阳“等一等!”
寒风“皇上还有何事?”
庆安阳“你昨天去了边境是吧?”
寒风听后愣了愣,他没想到庆安阳会派人跟踪自己。但是既然他说出口,便也无从抵赖了。
“回禀皇上,在下是欣赏欣赏庆优国的风土人情,上次来没有来得及观赏,所以昨天闲来无事,去领略了一番。”
庆安阳“你去的地方,那位是岚越国的皇帝吧?”
寒风“?!”
庆安阳“朕是庆优国皇帝,他在朕境界二十多年,朕岂会不知?”
寒风“那皇上为何”
庆安阳“朕不喜打仗,百姓流离失所,他在那里一直是昏迷状态,并未对我庆优国造成什么威胁。”
寒风“请皇上放心,岚越国也喜好和平。”
庆安阳“那丫头像是喜欢你。”
寒风“在下已经娶妻。”
庆安阳“朕有一疑问。”
寒风“皇上请讲。”
庆安阳“你真的是太监?”
寒风愣了愣,“皇上为何这么问?”
庆安阳“那敖启贤在我境内二十多年,敖龙天都未过来探望,想必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你又为何知道,还千里迢迢赶来?”
寒风“在下有难言之隐。”
庆安阳“也罢,你先去劝劝嫣然吧。”
寒风“是!”
公主寝殿内,寒风“在下参见公主。”
庆嫣然在床帘内,虚弱道“上次让你带我出宫之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寒风“恕在下不能答应。”
庆嫣然带着哭腔,“那你能不能帮我劝劝父皇,让我别嫁给赛鸿国太子。”
寒风为难道“这”
庆嫣然“就算我求求你,可以不可帮我说一说。”
寒风“公主,自古和亲是平常事,公主想开一点。”
庆嫣然“我不要,我就是向往自由的生活。”
寒风“在下可以替公主说一说,还去公主莫要再自寻短见。”
庆嫣然“我心里有数,我不是真的想寻死,幌子罢了。”
寒风“在下告退。”
庆嫣然努力支棱起身体,“寒风,你再考虑考虑带我出宫的事情,你要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寒风“公主莫要再说胡话。”
说完他匆匆离去。
寒风折返御书房,“回禀皇上,公主那里我已劝过。”
庆安阳放下奏折,“那就好。”
寒风“公主不想和亲。”
庆安阳“朕知道。”
寒风“在下见过赛鸿国太子,此人风流成性,确实不是良人。”
庆安阳“皇家成亲,情是最不要紧的事情。你们皇帝,迟迟没有立后,不也在等着朕这一女儿。”
寒风没有回答,因为敖龙天之前确实是这个想法。谁娶到这位公主,便是和庆优国有姻亲关系,而赛鸿国岚越国两国对立,都在抢这个香饽饽。
庆安阳“寒风,朕很欣赏你。多年来,都是你替敖龙天处理棘手的事情,论才能,你更胜一筹。”
寒风行了个礼,“多谢皇上夸奖,在下不敢当。”
庆安阳“敖启贤,是你什么人?”
寒风没想到庆安阳直接了当问他这个问题,纵使他外交各国多年,但是这等事情,他倒不知如何回答了。
寒风只是淡淡道“恕在下不方便告知。”
庆安阳“罢了,你且下去吧。”
寒风“在下斗胆,有一事相求。”
庆安阳“你且说。”
寒风“还请皇上不要将敖启贤皇帝还在人世泄露出去。”
庆安阳“所以,那敖龙天,也是不知情的吧?”
寒风斩钉截铁道“是!”
庆安阳这下更加欣赏寒风的诚实果断了。
“朕要泄露出去早就泄露了,你放宽心吧。”
寒风“多谢皇上,在下告退。”
庆安阳“朕卖你这个人情,日后,也请你还朕一个人情。”
寒风“皇上言重了,在下不敢。只要不伤害两国关系,有什么事情,皇上届时吩咐就是。”
庆安阳“好!朕就承诺你,敖启贤在庆优国不会收到任何伤害,也不会有人前去打扰。这个秘密,朕只要在一天,就会守着。”
寒风“谢皇上!”
他告别了庆安阳,踉踉跄跄上了回驿站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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