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孟白,我们又见面了。”已经有些熟悉的女孩坐在圆桌的一端,冲着刚刚走上塔楼的孟白说道。
“对我而言可不是太好,要知道,我今天还有比赛呢。”孟白伸了个懒腰,走了过去。
在圆桌旁拉开椅子坐下。
“仅仅是一场比赛而已,就算是认输也没有什么。这种比赛想必也给不了你什么奖励。”女孩撩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可是我不知道我在这个地方,又能够获得什么。”孟白自嘲着说。
“你当然可以获得很多东西。”女孩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微风渐渐让她的头发散开。
孟白注意到,女孩今天穿了深紫色的黑色丝绸长裙。
当然,也可以说,女孩用灵魂能量演化出这样的服饰。
“请你说明白一些。”孟白习惯性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要知道,我现在充满了疑问。”
“那你不妨猜测一下,我究竟是谁?如果你猜到了,那么许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女孩俏皮的转过身来,双手背在身后,看着孟白。
“这……”
孟白开始思索。
他被‘请’到这里的时候,结合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孟白大致觉得这个女孩应当是城中比较显赫的贵族。
可是仔细想想,荒城的竞技场是属于皇家的产业。就算是城中显赫的贵族,恐怕也没有资格在竞技场做这种无法无天的事情。
至于荒城的城主,有没有这样的胆量和资格,那就是不得而知的事情。
但是眼前的只是一位少女。
自然不会是荒城的城主。
如果是荒城城主的亲人,恐怕也没有这样的胆量。
能够依靠着自己的身份,就让竞技场的人不敢做出任何的惩罚,那么答案就很明显了。
“你是大冥国皇室?”孟白不确定的问道。
“嗯,这个猜测倒是很合理。算是半对半错吧。”少女脸上的兴奋更浓。
“半对半错?怎么会有这样的答案。”
“因为我不是大冥国的皇室,但是在昨天,我是的。”
“你被废除了大冥国皇室的身份?”孟白做出了推测。
“不,在昨天,我伪装成了大冥国的皇室!”
“这……”
孟白没有想到这个少女竟然给出这样的答复。
“那你真实的名字是?”
“韦笑柳。”
“好吧,也未曾听说过。”
“当然,我并不是修真界的人士。”
“看来这一点我昨天并没有猜错。”孟白叹了一口气,“不过你还是骗了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你所说的不爱说话。”
“我是想装出一副娇滴滴的样子的,你们男人都喜欢这些。”
“这倒是,要是换了个人,估计很容易沦陷。”
“不过我更多的是想要逗你玩,放心,我本人对你是没有任何想法的,昨天实际上我刚刚到达这个城市。”
“那就好。”孟白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看上去你好像和你开心的样子。”
“为什么不呢?”
“是有些让人不爽,但是这是小事。实际上这一次我过来找你,是有任务的。”
“等一下,你似乎还没有解释清楚你的身份。”孟白举起了自己的手。
韦笑柳走了过来,笑吟吟地看着孟白,“你喜欢这个国家吗?”
“听起来你不像是这个国家的人。”
“当然……”韦笑柳用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巴,“算了,也不和你打哑谜了。我是自由联盟的外派公务员。”
“公务员?”
孟白听到这个名词的时候,惊讶到嘴都合不拢。
“自由联盟已经发达到这个地步?一个公务员都能够调用地阶的亡灵马,还有几位玄阶上三品的侍从?”
孟白是用反问句。
因为他确信自由联盟是做不到这个地步的。
如果自由联盟真的能达到这种程度的话。
那么现在就不是大冥国压着自由联盟以及周围的小国了。
而是自由联盟早就解放了大冥国全部的国土。
他这样问,只是在质疑眼前这名‘公务员’罢了。
“这当然不是公务员的待遇,说实话,我们公务员的待遇还是十分差的,你所看到的只是我家族的待遇罢了。”
“自由联盟还有家族势力存在?”
“据我所知,即使是你们修真界也保留着家族,那么为什么我们自由联盟就不能有家族?”
“这倒也是。”孟白耸了耸肩膀,说道“但是我们修真界的家族可不像是你们这样奢华。”
“奢华?”
“当然了,我们修真界的家族都是很苦的,甚至可以说是义务大于权利,责任大于利益。”
“这是你们修真界政府的暴政。”
“我们修真界政府的暴政?”
“当然如此,大家族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凭什么要抢他们的东西?修真界政府的仇富心理太严重了。”
“这样吗?”孟白冷笑了一声。
“你看上去似乎很不服气。”韦笑柳十分纳闷。
“我为什么要服气?”
“我以为你是一个受过教育的人。自然能够明白事理。”
“但我认为你并不是一个受过教育的人。”
“你为什么会这样以为?难道说你不打算讲一点道理吗?”
“我当然讲道理,可我不会像你这样直接给修真界政府扣帽子。”
“扣帽子?这是事实。”
韦笑柳也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看着孟白。
“当然,我也知道修真界政府也有许多好的地方。但是我可以确定的,那就是修真界对大家族的行为是暴力的,独裁的!”
“可耻的既得利益者。”孟白双手交叉,瞪着韦笑柳,“如果你真的打算讲道理的话,那请你不要再进行这种扣帽子的行为,在你说每一件事情之前,请给出根据。”
“呵,为修真界政府辩护的可耻骗子!”
“如果你继续这样论断的话,我想我们也没有必要沟通下去了。”孟白站起身来,向楼梯走去。
“如果你想要强行留住我的话,我也要告诉你,我并非任何防备的手段都没有。”
一边走着,孟白一边摸向自己的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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