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那我就对你尽量温暖。”南宫谨道。
“那是不是很为难你?”银姬道。
南宫谨道,“不会。”
银姬道,“可是我觉得这样不让你为难。”
“放心我答应会你的事情,就会做到。”南宫谨道。
银姬道,“忍术需要一个强大的对手,不如我们来比试一场。”
南宫谨欣然答应道,“好。”
银姬拿出扶桑剑往南宫谨刺过去,南宫谨用自己的剑刃挡住南宫谨的进攻。不停的往后退,往上一跃,往下刺过去,银姬用手中的刃器挡住,南宫谨的力气压过来,银姬脸上有些吃力的模样,往地上弯,将自己的力气集中在一个,回击南宫谨,被弹到一旁南宫谨,手中拿着刃器再次进攻。
银姬集中注意看着南宫谨,两个人在原地打转,形成一种势头,南宫谨进攻,却被清澈避开,两人纠缠不休,直到一把利剑放在银姬的脖子下面。
“想不到才短短几日,你的忍术,就能有什么大的进步。”银姬道。
“说笑。”南宫谨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银姬道。
南宫谨道,“我知道,那你就努力一些。”
银姬道,“你说的对,我应该努力一些。”
“那就一起跟我练剑。”南宫谨道。
“刚才比试这么久,应该有些累。”银姬道。
“你要觉得累的话,就去一旁休息。”南宫谨道。
银姬道,真的可以吗?”
“你就放心的去。”南宫谨道。
“那下一次比试,你可会让着我?”银姬问道。
南宫谨道,“靠自己的努力。”
银姬道,“你就不能让着我。”
“我不让你,是想让你看清楚自己。”南宫谨道。
银姬有些失落道,“是,你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
“难道不是吗?”南宫谨道。
银姬道,“是,我都知道。”
南宫谨道,“既然你知道的话,那就应该知道怎么做才好。”
银姬道,“可是我就想坐在一旁看着你,练习忍术。”
“你就不会忍不住跟我一起来练吗?”南宫谨道。
银姬听到南宫谨的话,沉默一会儿道,”我可以?”
”当然可以。”南宫谨道。
银姬在某一瞬间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却没有多想,取而代之的是高兴,站在道场上,银姬拿起武器,在那一刻她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忍者。
………
“看这么久的星空,是不是应该去休息。”次郎道。
“我们昨天干嘛?”清澈问道。
次郎道,”看星空。”
“那今天还在看星空,不觉得有些平淡无趣。”清澈道。
“有这么美的星空看,已经很好。”二宫道。
清澈却道,“一点也不好,我们是不是应该找点事情去做,不然每一日都是看星空。”
“那你想做些什么?”二宫道。
“我们就酒楼。”清澈道。
二宫道,“你可是女子。”
“为什么女子就不能去酒楼。”清澈问道。
二宫解释道,“这些都是男人的事情。”
清澈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
二宫回到房间,就换一身男装走出来,二宫和次郎则坐在后院的凉椅上,看见清澈一袭男装走出来,二宫放在口中的樱桃掉出来,滚落在地上,次郎手中的樱桃掉落在地上,“你干嘛?”
“这身男装怎么?”清澈转一圈道。
“很适合你。‘次郎道。
清澈道,“我已经换好,那就出去。”
二宫走在前面道,“等一下。”
清澈问道,“怎么?”
“还有一样东西没有。”二宫道。
清澈触摸自己,不明白的问道,“还有什么?”
二宫指着自己的喉结道,“还有这个。”
“你是说喉结?”清澈道。
二宫道,“你没有这个,一眼就看出来,你是女子。”
清澈道,“幸亏我早已经准备好。”她拿出一坨东西,往自己的脖子处一粘,就出来一个突出来的地方,“这就是喉结。”
次郎看见以后,有些好奇地走过来,“这是什么?”
“我早就准备好。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都出去。”清澈道。
次郎叫道,“还有一个问题。”
清澈问道,“什么问题?”
“谁来买单?”次郎道。
清澈道,“当然是我来。”
二宫道,“怎么能让你来。”
“是我提议要出去,当然是我来。”清澈道。
二宫道,“还是我来。”
“我来。”清澈道。
“你们就不要吵,谁都有机会。”二宫道。
清澈道,“说来也对,我们在这里争吵什么。”
“那我们就出去。”次郎面脸笑容道。
“等一下。”清澈道。
次郎道,“为什么。”
“先说好去哪家酒楼。”清澈道。
次郎道,“你何必在意这些,在路上说不也一样。”
“说来也是。”清澈道。
次郎道,“行,那我们就先说到这里。”
”等一下。”清澈道。
二宫回头道,“又怎么?”
“我想说去的地方一定要有酒。”清澈道。
二宫道,“放心会有酒。”
清澈道,“那就好,没有酒,我可就觉得难受。”
二宫道,“就在前面。”
“这不是泡温泉的地方。”
二宫道,“你还不知道。”
清澈不明白的问道,“知道什么?”
“这客栈白天是泡温泉,可是入夜以后就不一样。”二宫道。
“入夜以后是什么?”清澈不明白的问道。
“就是酒楼。”次郎道。
清澈道,“你都知道。”
“我早就知道,听说里面来一位声音非常好听的女子,只是在白日能听到,日夜的时候就没有。”次郎道。
“你们消息可真通。”清澈道。
次郎道,“这可是生存常识。”
“那看来你是真的掌握。”清澈道。
“我们还是进去。”二宫道。
清澈有些不确定道,“就是这家。”
“对,与我们住的客栈很近,等下也方便,更重要的是楼里面的姑娘很美。”次郎道。
“说的好像你看到过一样。”清澈道。
“不好意思,我还是真的看到过。”次郎道。
清澈道,“原来是这样。”
“就你没有见识过。”二宫道。
“你也看过?”清澈不相信问道。
二宫点头道,“这又不稀奇。”
清澈挺直腰杆道,“那我们还在站这里干嘛,现在就进去。”
“你先走。”二宫道。
清澈道,“不,你先走。”
次郎道,“跟在后面,我带你们进去。”
清澈和二宫都走在前面,刚一进门掌柜就认出清澈,不过却还像是平时一样,“怎么样?”
“给我们来一壶上好的酒。”二宫道。
“好三位客官在这里稍等片刻。”次郎道。
二宫道,“怎么会这样?”
“怎么?”清澈道。
“你们不觉得有些奇怪。”次郎道。
清澈有些不明白的问道,“哪里?”
“就是感觉到有些奇怪,但是又说出哪里奇怪。”次郎道。
清澈道,“是不是你误会?”
“没有,不是误会。”次郎道。
二宫道,“哪里奇怪?”
“我们还是坐在这里慢慢观察。”次郎道。
“这还需要慢慢观察?”二宫问道。
次郎道,“清楚缘由才好下手,这不是很好。”
二宫道,“话说这说,但是我们就非要这么做。”
清澈站起来道,“我先出去一下。”
次郎“等一下。”
清澈回头看着次郎道,“还有什么事情?”
“有事情,但是要等一下。”次郎道。
清澈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说的是没错。”次郎道。
“这里可不能乱走。”二宫对清澈道。
清澈道,“放心,我知道。”
二宫道,“你要真的能明白就好。”
清澈道,“那我就先出去。”
“你这是要去哪里?”次郎道。
清澈道,“就是先出去。”
“不行,你站在这里,我去。”次郎道。
清澈道,“你用什么麻烦。”
次郎道,“这一点也麻烦。”
清澈道,“那就不去,我们喝酒。”
“好,我也正想喝酒。”二宫道。
过一会儿,见清澈没有出来,掌柜就自己进来,“你怎么可喝好。”
“喝的很好,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次郎问道。
掌柜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次郎道,“我们这里只需要酒。”
“你们说酒,这里有的是。”掌柜道。
次郎道,“既然有酒的话,那就什么也不多说。”
掌柜道,“那现在怎么办?”
“多给我们来几壶酒。”次郎道。
二宫道,“还是少喝一些。”
次郎道,“难得高兴一次,就不要扫兴,你说是不是,清澈?”
“还是听二宫的话,少喝一些。”二宫道。
次郎道,“真的没有意思。”
二宫道,“来酒,我们就先喝着。”
次郎道,“好,那就喝着。”
清澈顿时有些后悔,却还要配合道,“那就喝着。”
“你们这都是在吗?”次郎道。
清澈不明白的问道,“怎么?”
“当然是酒要少。”次郎道。
清澈道,“这酒已经不少。”
二宫道,“来满上。”
“不用。”清澈道。
次郎道,“难得出来,你就喝这么一点点酒。”
“不然还喝很多?”清澈问道。
“这可是难得机会,你可要好好的把握。”二宫道。
“只喝酒,那太没意思。”清澈道。
二宫道,“那好还什么意思?”
“当然是来些菜。”清澈道。
“什么菜?”二宫道。
清澈道,“你想什么菜?”
二宫道,“菜就不用,我们还是喝酒。”
清澈道。“真不知道来这里干嘛?”
次郎道,“刚才不是你抱怨要来这里?”
“我是有说过,不过没有想到来这里。”清澈道。
次郎道,“这里你不满意?”
“如果知道是来这里,早知道我就不来,在客栈里面,还是很舒服。”清澈道。
次郎道,“来这里也一样舒服,”
清澈道,“这不一样。”
次郎道,“对,有些不一样,在客栈你是女装。”
清澈道,“我这意思。”
“好,你们也不说,来这里就是喝酒,等下我们一起回去。”次郎道。
清澈道,“看来也只能这样。”
“那我们就先喝着酒。”次郎道。
清澈道,“想不到你手中的酒还有这么多。”
“那你帮忙喝着。”次郎道。
清澈道,“我是够喝。”
二宫道,“还是我来喝。”
“你们谁喝都一样。”清澈打了。
二宫道,“怎么能都一样。”
“怎么就不样?”二宫不明白的问道。
清澈道,“就是不样。”
“既然你们非要这么说,那我可也没有什么好说,还是多喝一些,尤其是二宫。”次郎道。
二宫道,“你也少喝一些。”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很多次,”清澈道。
次郎道,“清澈说的对,很多次。”
“那说明我足够关心你们。”二宫道。
“这又是什么借口。”次郎道。
清澈道,“那我就少喝一些。”
“既然你们都少喝,我一个人好有什么意思?”次郎道。
清澈道,“那就不知道。”
“你们知道。”次郎道。
清澈从桌上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一杯酒道,“看来你是想让我们跟你一起喝。”
“这就不可以。”次郎问道。
清澈喝下一杯酒道,“可以,既然出来喝酒,就不要觉得变扭。”
“你说的对。”次郎道。
清澈道,“我知道。”
二宫道,“好,我们一起喝酒。”
次郎看见清澈和二宫一起喝酒道,“这就好。”
“看来我们今夜还真是不醉不归。”次郎道。
清澈道,“想不到你还这么能喝酒。”
次郎道,“在这扶桑,还有很多是你没有想到的事情。”
“都是什么事情?”清澈问道。
次郎道,“这就不能说。”
清澈问道,“有什么不能说。”
二宫道,“也不是不能说,只是不想说。”
“那就不用说下去。”清澈道。
二宫道,“我们来喝酒。”
“这酒是治愈的良药吗?”清澈问道。
次郎道,“怎么?”
“只是觉得他没有在,有些不习惯。”清澈道。
“过一段时日,他就会来。”次郎道。
清澈道,“说的很对。”
“觉得我说的对的话,那就听话,安静的等待。”次郎道。
“你能看透一个人?”清澈问道。
次郎道,“不能。”
“不能?”清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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