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眼瞅着几个幸运儿双眼放光,磨拳擦掌各各实在必得的样子。
尤其是那张行成,更是兴奋的不行,甚是完全没意识道他这是在跟太子抢东西。
要说这孩子也是傻,你直接装一下有权有势的大户人家,主动提出弃权不就得了吗,这还非要拿到手再转送给太子是个什么奇葩操作。他不会以为李恪会因此感激他吧。要说儿子随父亲,这可真是说对了。
但是人家张行成可不这么想,在他看来,若是他得到了最后的奖品,一来不仅能在这大唐二把手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能,更能在后面转送给太子后博得一番好感,这可真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小贩拿出两个骰子放到桌上,那一对儿骰子看起来也是不菲的收藏品,金属色的光泽丝毫没有被岁月掩盖,每个点数都绘制成不同的样子,不像游戏用的骰子,倒更像是出自哪位名功巧匠之手一枚精致的工艺品。
李恪摸了摸下巴,这小贩来历不简单啊!
“此次游戏很简单,就是摇骰子。”小贩轻描淡写的说着,从袖中又拿出一叠精致的银片。
下面的人睁大了双眼,这小小商贩究竟是何方高人,不仅手上有着稀世珍宝,就连这玩游戏拿出来的玩具也件件是宝。
赵易柯眨了眨眼睛,看着小贩手中的东西出神。
“这个也是你的东西吗?”看着赵易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小贩拿出来的一件又一件的宝物,李恪问道。
“不是的,只是觉得很好看而已。”许是注意到自己出神的目光,赵易柯有些害羞的收回目光,生怕被李恪误认为自己是在看小贩。
“摇骰子?怎么个摇法?”同样是被选中的有缘人不耐烦的发问。说起来,他已经在这里看了半天了,因为家里不是富有之辈,所以也只得看看饱饱眼福,正巧小贩说这是非卖品只送有缘人,他也正好就是一个有缘人才在这里等了半天。
他是一个力气工作者,只要按时间出力就只能挣到贴补家用的钱,他巴不得马上就拿了东西出去当掉,好换来一笔不菲的收入。他倒也不是会随意卖出害人之徒,只是看这几个有缘的富家子弟&nbp;都想要的样子,正巧听说那当朝太子拍卖了什么脑白金赚了几百万两,自己也未免有些心痒。
“自然是和那赌场一般无二。”小贩笑笑,“在场的各位有不知道规则的吗?”
听到赌场,李恪咧了咧嘴,有了第一次的惨痛教训,他还特意去找人专门学习了一些读博的技巧。赢得话自然是没有问题,只是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李二的身影让他觉得十分不爽。
这老东西真是阴魂不散啊,这都能让我想起来他。
大殿那边,正准备就寝的李二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这与原无故的喷嚏让李二心生不悦,古人都是很信这些封建的东西,他觉得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不知为何,他想到了他那个儿子,李恪。
“定是这小子又惹了什么麻烦,做了不该做的事。”想到这里,李二从床上爬起来,大叫了一声下人,“把太子叫来。”
那门外的太监耳朵也是真的好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还有一扇门都能听的清清楚楚。吩咐手下的小太监去找太子,自己则是进到了皇帝的寝宫“回陛下,已派人去叫太子了,请皇上稍等片刻。”
“为朕更衣。”虽说李二是一国之君,又是李恪的父亲,但他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普普通通的见李恪,周公吐脯,天下归心。之所以是一代明君,有的不仅是带兵打仗的魄力,更是对贤士不拘一格的态度。
太监手脚也是麻利,三下五除二便为李二换好了衣服。此时只等李恪到了。
李二掐算着时间,想必李恪也要更衣吧,时间应该怎么都够了,莫不是这小子一睡不醒了?磨磨蹭蹭这么半天,正好借这次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子。
小太监匆匆忙忙的跑回来,在大太监旁耳语几句。大太监神色一紧,这一切都被李二看在眼里,得,又怎么了?李二无语,就知道这小子是个一刻都闲不下来得人。
“回回皇上,太子,他他在集市&nbp;赌赌”大太监颤颤巍巍得挤出这一句话,正怕那句不对,皇上就要迁怒自己。自己这苦苦打拼,明争暗斗了好几十年,好不容易才做到这个位置上,就因为太子的玩乐结束了一生未免太过悲惨。
“备马!朕要亲自看看,是什么样的博让太子玩的这么开心!”自己更好衣服原本是为了询问李恪关于和亲一事的看法,没想到这家伙不光毫不在乎,甚至还跑去玩乐?之前因为他中了情蛊一事,自己还担心了许久,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这小子健康的很。
都说母子连心,这父子也是如此,李二这边刚想起李恪,李恪那边就接连不断的打起了喷嚏。
我擦,是谁在惦记我?
李恪暗骂一声,揉了揉因为打喷嚏而酸痛的鼻子。哼,三个喷嚏打跑霉运,来吧!我就不信我还能输。
“欸,公子且慢,我这骰子是认主人的,只能有我来摇,且一次只能两个人猜,猜错的就只能抱歉无缘了。那么哪两位先来呢?”
“我来!”张行成自告奋勇,迫不及待想向太子展示他的勇敢,好像在说,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第一个站出来,坚决不做懦夫!
而刚刚有些着急的路人也站了出来,开始自报家门。“在下阮杨,是一介书生,请公子指教了。”书生这身份自然是他乱说的,对面这位,一看就是大户人家,说自己是一介草民未免有些难堪。
张行成倒不担心什么,大声的报出自己是张大臣家的儿子。
听到张大臣的名字,李恪不屑的看了张行成一眼,哦,原来是之前反对过我的那个,看这小子的样子,怪不得那个老家伙一个劲儿的主张和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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