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江亦是凤冠霞帔,佼佼乌丝,玉带珠花。一向清冷的凤眸难得侵染笑意,天边云霞不及三分。
火红的嫁衣上用彩线绣着栩栩如生的凤凰和火焰,逼人的美感仿佛要灼伤人的眼睛。
这两件嫁衣是银修亲自画稿,百名绣娘花费数月时间精心绣成,保证任何一处细节都是完美的。
贵公公常年谨慎地在先皇身边,做银修的耳目,今天难得露出少年稚气,欢喜掩藏不住,一直和海公公一起向周围的百姓抛喜糖。
没有人知道贵公公小时候被卖进宫里吃了多少苦,所以即使银修只是随手的帮助,却被他记在心里,一直对银修忠心耿耿。
看着银修满心满眼都是身旁的红衣女子,眼里的幸福仿佛要溢出来,贵公公的眼睛也有些湿润。
海公公年长贵公公许多,他也是陪伴银修的老人,眼里带着欣慰的笑,拍拍贵公公的肩,两人相视一笑。
寒风吹来,带来沿路铺撒的花瓣的香味,银修将手放在倦江的手上,然后不动声色地握住她的手。
倦江抬眸,面若桃花,金步摇轻晃,眼里映出的红霞让银修红了耳尖。
“我,我冷嘛。”
倦江红唇微勾,没有拆穿银修这拙劣的借口。
年轻的天子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尊贵凛然,威压迫人的,只有在她的面前会因为一个简单的眼神而害羞脸红,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繁琐的登基大典和婚礼的礼节持续了一整天,让两人都疲累不堪。
看着新帝欢喜皇后的样子,丞相他们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硬去敬酒。
银修敷衍了一下在场的诸位大臣,让他们自行享受晚宴,而他早早溜去了养心殿。
站在殿门前,心脏嘭嘭直跳,银修深呼一口气,极力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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