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看了看柳延河说:“好,那我们和老板说一声。”
柳延河知会了花决玥一声,便和玄女出门去了。
玄女一身男装,柳延河到是也没说什么,两个人在街上走来走去。
柳延河就一直跟在玄女的身边。
他开口问玄女:“我们究竟要去什么地方?”
玄女看了看柳延河,脸上漏出了邪恶的笑容,她低声说:“我也没有办法,你师父说让我带你来春雨阁,他说这里的姑娘多,让你多接触接触女子,省的还是个不闻世事的傻小子。”
柳延河有些恼羞成怒,他没成想师傅竟然要带他来这种地方。
玄女拉着柳延河的胳膊就往春雨阁里走,还没进门就有漂亮的姑娘拉着柳延河和玄女往里面走。
里面管事的妈妈轻声细语的问:“二位客官是想听曲还是别的?”
玄女笑了笑说:“你说我们来这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找乐子了。”
那妈妈一听这话乐呵呵的说:“这我就懂了,那二位公子可是看上谁了?我这就让她给你们唱曲儿。”
玄女琢磨琢磨说:“把你们这最漂亮的姑娘叫过来,活泼点的。”
那妈妈语气慢吞吞的说:“这最漂亮的姑娘就是牡丹了,可是牡丹吧,这价钱也…”
玄女从衣兜里逃出三个金条气势的说:“老板,你看着够不够?”
那管事的妈妈连忙赔笑说:“够够够,当然够了。别说一个牡丹,就是十个我也给二位爷找出来。”
玄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那老板,你快带我们走吧。”
那管事的妈妈拿着三个金条乐不思蜀,这春雨阁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大的手笔了,今日真是发了大财了。
柳延河虽然诧异玄女哪里来的金子,但也没有问,因为他觉得这与他无关。
管事的妈妈带着柳延河和玄女进了一间相当有情调的屋子,整个屋子里都是红彤彤的一片。
一张圆形木床映入眼帘,红色的帘子若隐若现。
玄女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
管事的妈妈朝着玄女笑了笑便退了出去,没一会儿屋子里进来一个体态丰盈,国色天香的女子,这女子应该就是牡丹了。
牡丹说话很柔和,她低声说:“二位公子想让牡丹唱什么曲儿?如果是别的,恐怕牡丹不能如愿。”
柳延河觉得略微尴尬,这玄女明明是一个女子怎么在青楼里如此自在。
玄女看了看柳延河笑了笑说:“牡丹姑娘,今日我家公子就交给你了,我家公子喜欢听曲,但他不习惯有女人,牡丹姑娘一定要好好和我家公子聊天,让他能够和女子和睦相处。”
牡丹含羞的笑了笑说:“公子放心,我会好好侍候他的。”
牡丹走向桌子替柳延河倒了一杯茶水,柳延河尴尬的笑了笑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牡丹低声笑了笑说“这茶水是安神茶,喝了以后便会觉得浑身舒畅,也会使人疲倦,睡意朦胧。”
柳延河看着面前的牡丹,并没有什么感觉,他低声说道:“牡丹姑娘还是唱曲儿吧。”
牡丹笑了笑说“二位公子要听什么,牡丹会唱,也会弹琵琶。”
玄女看了看牡丹,开口说“牡丹姑娘,你唱你最喜欢的就好。”
牡丹点点头,笑意盎然的说道“既然如此,那牡丹献丑了。”
牡丹唱完曲子,柳延河并没有什么感觉,他不喜欢曲子,玄女心中断定。
牡丹出了屋子,玄女琢磨了一下,也跟着出去,她临出门时朝着柳延河说“你先不要出来,在这里等着。”
管事的妈妈直问玄女发生了什么,玄女笑了笑说“这曲子也听了,可是仍然不见我家公子高兴起来。”
屋子内,只剩下柳延河一人,柳延河因为喝了茶水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楚,昏昏沉沉的躺在了床铺上。
玄女走近柳延河身边,发现他脸色绯红,这才知道他刚才喝的是什么。
柳延河沙哑着嗓子说“你明明也喝了茶水,为什么你没事。”
玄女看着面前的柳延河,心想他这个笨徒弟,可不能成为一个断袖,玄女并没有解释,她是神仙,人间的毒或者药对她根本没有作用。
这是她的徒弟,她悉心照顾养大的孩子,她必须对他负责。
玄女贴近柳延河,感受着他的温度,低声说:“延河,你这样下去是不是会死,你不是大夫吗?怎么会看不出茶水有问题。”
柳延河一把推开玄女眼眶发红的说“我有点控制不住我自己,你快去找人要解药,我就知道青楼里没有正常的事物。”
玄女看着这样挣扎的柳延河,心中窃喜,为师一定要让你喜欢上女人。
玄女没有理会柳延河的话,反而让管事的妈妈带进来一个女子,那女子身材火辣,她趴在柳延河的身躯上,一点点的为他宽衣解带。
柳延河看着身上妩媚的女子,心口咚咚跳个不停,但理智告诉他,他不可以这么做。
玄女现在旁边冷眼旁观,心想,这下看你怎么摆脱。
玄女是个几千年的老仙人,虽然年龄大,但也并不懂男女之事,她虽然是真行想要帮柳延河,但这方法确实是不可行的。
柳延河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他愤怒的将自己身上的女子摔落在地上,那女子被吓得衣不蔽体的跑了出去。
柳延河一把抓住玄女的衣服眼睛猩红的低声说“你的心怎么这般,快去找人要解药。”
玄女虽看着这样的柳延河,心里也是恐惧的,虽然这个男人被她视为人间的孩子,但他现在的这副模样,实在可怕。
玄女心中百感交集,她赶紧跑出去找管事的妈妈要解药,可是那管事的妈妈确说,这青楼没有解药,玄女心下慌张,问有没有银针,这管事的想了想说“这个还是有的。”
玄女苦笑一声说“那劳烦妈妈把银针送去屋子里。”
玄女回到屋子里,看着柳延河痛苦的样子,心里着实心疼,她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徒弟竟然真的不喜欢女人。
既然如此,她也不逼迫他了,感情这种事情,有怎么说的清楚,更何况她都不明白的事情。
玄女替柳延河点了几个穴位,缓解了他的痛苦。
银针送来以后,玄女便开始为柳延河施针,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寂静的很。
柳延河渐渐的不再那么痛苦,他突然开口问道“你是何人?怎么会我师傅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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