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阳梓蚌无所谓的说:“谁是我的王妃都可以,有很多大小姐都排着队的想和我成婚。”
朱乲突然怒吼道:“你有完没完啊,我不就是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吗?我最后不是又让你知道了吗?你想娶谁就去娶谁,与我无关,不必说与我听,亏得我爹和我小娘在我面前夸你。”
帝阳梓蚌看着生气的朱乲心想:“明明是你骗了我,最后还一副自己理直气壮的样子。”
帝阳梓蚌突然笑了笑说:“不想嫁给我的人是你好不好?你之前也没说明你的身份?你不仅没说你的身份,你还引导我来退婚,这些事都是谁做的,你心里不清楚?”
朱乲低下头,眼神游离的说:“我这不是怕自己后悔,我怎么能跟一个不认识的人成婚,我才不想听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我的男人要么爱我,要么我爱他,否则我是不会成婚的。”
帝阳梓蚌突然问道:“所以,你是觉得我爱上了你才愿意嫁给我?”
朱乲看着帝阳梓蚌摇了摇头说:“不,我没有那么自信,但是我的心对你已经有好感了,如果是你,我愿意。”
帝阳梓蚌暗自开心,她原来是喜欢上他了,那么这桩婚事还是该早早地定下来才好啊。
朱乲见帝阳梓蚌不说话便接着说:“不过,若是王爷你不想娶,还想退婚,我朱乲绝不会对你纠缠不清,我不是和难缠的人。”
帝阳梓蚌突然笑了笑说:“朱小姐,本王和谁成婚都一样,倒不如娶了你,咱们好歹也认识,算得上半个朋友。”
朱乲心里有些难受,原来他们的关系在他眼里只不过是朋友,不过,既然她先开口告诉他自己喜欢他,那么她就该为此承担。
帝阳梓蚌和朱乲两个人一直在院子里绕来绕去,朱老爷和下人躲在暗中偷看。
朱乲看到自己老爹这副样子,心中汗颜,他的老爹是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吗?
朱老爷轻轻咳嗽一声突然走出来说:“你们俩接着聊天,我什么都没听到,隔得太远,听不到的。”
帝阳梓蚌知道朱老爷并没有撒谎,普通人的确听不到。
朱老爷和朱乲面面相觑,帝阳梓蚌笑了笑说:“朱老爷,我和令爱谈的甚为融洽,我想我们的婚事是不是可以定下来。”
朱老爷高兴的合不拢嘴,但随后又转头看向朱乲,眼神似有询问的意思。
朱乲知道她的老爹怕她不同意这门婚事,才小心翼翼的转头询问她,她点点头说:“四王爷是人中龙凤,今日一见,聊的甚是投机。”
朱老爷一听自家女儿这样说,便知道了她的意思,她这是答应了这门婚事。
朱老爷笑了笑朝着帝阳梓蚌说:“那改日我让乲乲的母亲上门与王爷您的母亲商量日子,到时候再定下日子。”
帝阳梓蚌笑了笑说:“我和朱小姐一见如故,我二人相见恨晚,可惜没有早日认识,不知道能否请朱小姐到我四王府小住几日,也陪陪我的母亲,她一个人闷得慌。”
朱老爷笑了笑说:“可以可以,我家女儿什么都不好,就是逗人开心有一手。”
朱老爷说完这话,觉得不妥,朱乲斜着眼睛叫了声爹。
帝阳梓蚌反而笑的很开心,这对父女实在是活宝,这朱乲真是古灵精怪,到时候母妃一定会喜欢她的。
朱老爷看着帝阳梓蚌的笑容,大声说道:“王爷,不知道小女要去几日?”
帝阳梓蚌突然回过神来说:“大概三四日,您看可以吗?”
朱老爷忽略了朱乲,直接说:“可以可以。”
朱老爷巴不得朱乲和四王爷多接触接触,这样也能促进感情的升温。
朱乲看了看她爹,眼睛眨了眨说:“爹,你就这样把女儿卖了。”
朱老爷笑了笑说:“爹爹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你在四王府可不要像在家里这般,听到了吗?”
朱老爷歪过头看向帝阳梓蚌说:“王爷,我女儿生性顽劣,你可要多担待一下。”
帝阳梓蚌偷偷笑了笑说:“朱老爷放心,朱小姐活泼可爱,定是招人喜欢的。”
朱乲看了看她爹,又看了看帝阳梓蚌缓慢的说:“听闻四王爷的红颜知己数不胜数,不知道四王府内可有金屋藏娇,别到时候再让我打扰了你们的雅兴,那多不好意思啊。”
帝阳梓蚌心里暗暗不爽,这朱乲故意挖苦她。
帝阳梓蚌微微一笑说:“朱小姐多虑了,四王府内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只有两个侍妾,至于知己,本王还是觉得没有人能够真正了解我,所以知己这种东西寥寥无几。”
朱乲恍然大悟的微笑说:“原来是这样,外面的传言果然不可信,真是人言可畏啊!王爷你的名声实在不敢让人恭维。”
朱老爷瞧见自家女儿说话如此带枪药,自然是有些心惊肉跳的。
朱老爷笑了笑打破了朱乲和帝阳梓蚌之间的僵局。
朱老爷走在上面,帝阳梓蚌和朱乲走在后面,朱乲低声说:“王爷不是对我没有好感吗?为何还要让我去王府里住几日?”
帝阳梓蚌知道朱乲定然猜测他的心意,他冷淡的说:“不过是为了让你早点熟悉环境,认识我的母亲,本王忘了告诉你,母妃是个挑剔的人,你这样的女人恐怕入不了她的眼,不过她也有可能看在你城府不深而喜欢你。”
朱乲心中有些紧张,毕竟也是见家长的大事,她平时雷厉风行惯了,若是一改从前模样,那实在是不符合她。
帝阳梓蚌看朱乲有些呆滞,便说道:“不过我常听我母亲说你,你小娘没少在我母妃面前夸奖你,她对你真不错,本王还以为,姨娘对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都很苛责,然而显然,你已经被惯坏了。”
朱乲没有说话,他听到他说她小娘,她仔细的回想她的小娘,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她记得,第一次见面,她的小娘美丽聪慧,她很喜欢,可是她害怕父亲以后只爱小娘不再喜欢她,她便对她的小娘充满了敌意,及时这样,她也从来没有怨恨过她。
这么多年,终是她的错更多一些。
帝阳梓蚌一语道破,朱乲笑了笑说:“当然了,我小娘对我就像对亲女儿一样,她这么好的人,我爹能娶到她,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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