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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不对

    一掰不动,二掰不动,三掰四掰还是不动。

    无奈之下,雪狼只能转头叫一边砍着木墩的原鹰。

    原鹰丢下石斧。

    快原鹰一步,比原鹰差不多宽了一个人的长马冲了过来。

    “我,我来,我的力气比原鹰叔要大”

    长马确实比叔叔劲大“你使劲”

    “好嘞”一接过,做足了架势“嗯···嗯··嗯啊····”

    跟便秘的人似的,长马一个劲的憋着气使劲。

    可瞧着他脸都憋红了,手里那薄薄大饼却动都没动。

    “我,我掰不动”

    都有些不好意思说这话。

    但事实就是这样,他几个手指都掰酸了。

    从头将两人的表现看在眼里,白羽薇在也谈定不了。

    将金属片抢过来扔地上整个人就往上头跳,呼哧呼哧的蹦了几下,脚下的金属半点影响都没有。

    拾起往木头桩子上一扔。

    “雪狼砸,使劲砸”

    不知道白羽薇为什么突然会这么样,更不知道那东西怎么砸着砸着就变得这么硬。

    但白羽薇隐隐露出的兴奋无法忽视。

    拾起丢一边的金属,雪狼猛这经就往上头砸。

    “当····”

    “白羽薇,这声音?”这声音跟刚才砸时不同。

    “你别管,在来,看不能不将它敲碎”

    先前每砸一下,发出的声音都是闷响,这会,发出的声音是锣声似的清脆。

    这证明,这块薄片很硬。

    可以用来做兵器!

    兵器···她们现在不需要

    除了做个模型压制的,她也做不出其他。

    但能压制的不少。

    锅碗瓢盆,菜刀,砍刀,匕首,长矛,现在用的石器陶器都能用它代替。

    “停,在给我看看”

    伸手摸了摸,金属表面有点烫。

    捻起一点小边,雪狼快速将它仍进一边的水盆。

    几分钟过后,拾起递给白羽薇。

    “半点裂痕都没有”翻来复去仔细在火光中瞧了又瞧,白羽薇都没有在金属片上找到断裂的痕迹。

    就是刚才有疙瘩的那一面上的疙瘩都不曾改变。

    “怎么就砸不开了?”

    有些不理解这之中到底是发生了一个怎样的变化,白羽薇看像雪狼丢到一边的那块。

    只见那块因这会雪狼的用力,平面更大。

    “难道是烧过的原因?”

    “不是”雪狼肯定。

    “嗯?”

    雪狼的这不是说得太绝对,绝对得她都怀疑,他是知道了什么。

    “不是烧过的原因,也不可能是烧过的原因”

    “那你觉得会是什么?”

    没烧过的就是软的,烧过砸过就变硬了,这是目前她唯一能想到的。

    “不是,绝对不是,这大火才烧过去,要是烧过的原因,它们都不可能是这个样子,应该跟这个一样砸不动才是”

    “·····”对啊,大火才烧过去,要是真是火的原因,这些还真不可能砸动。

    可不是火是什么?

    砸吗?

    “要不砸一块小的试试?”

    同样想到这个,雪狼点头。

    “这块小,够不”巫婆递上一块半个拳头大的。

    梅子手里的那块比她手里的大一点点“我这块也差不多”

    扫一圈手里都拿着一两块金属的女人,提着石斧的男人,扛着木墩的爷们,白羽薇“······”

    还真是积极!

    只是,他们是什么时候围过来的?

    大伙一直关注着她,在她异样兴奋时一个个就往这边聚了,看着雪狼砸得当当响,她们更是焦急。

    不知道这个又能整出什么。

    白羽薇只盯着人不动,雪狼问“你看那块比较好”

    “随便”

    “那就梅子姨这块吧,不大不小”

    “行,你让长马来”

    这长马比白斑他们都还要壮硕,是目前这些人里做高大,最强壮的。

    直接让他来,给雪狼省力气。

    默默瞅了白羽薇一眼,雪狼眼里有些微的受伤。

    这会,白羽薇根本就看不见。

    外露的情绪收起,雪狼将梅子手里的那块拿来放到木头桩子上。

    “你们让开些”

    这么一个不规则疙瘩还是得用石斧垫一下,不然很容易被砸飞。

    雪狼回身将石斧拿来,白羽薇摆手。

    “不要那个,用这个”

    都有比石斧更硬面积更大的东西了,还要什么石斧。

    那石斧都已经裂开了,让长马一砸得四分五裂。

    将手里的薄片递出,白羽薇往长马背后去。

    看着白羽薇自己找人墙躲,躲的还在长马背后,雪狼有点忧郁了。

    “这么斜垫着,先轻点下去,等将这边砸平点时在用大力,然后往那边使劲,大家往两边站,不要站长马对面”

    说着技巧,也让围着不愿意让开的大家往两边开,然后往长马身上一站,不着痕迹的将白羽薇抓到自己身后。

    “可以开始了”

    “嘿···嘿···”

    一声声吆喝起,闷闷的当当声响起,不过八下,那块比拳头小点的金属就被长马砸成个鞋底。

    特别像那种长圆长圆的薄烧饼。

    “停”

    白羽薇一喊停,雪狼就想上手。

    “小心烫”

    已经将金属拿起的雪狼心头总算好过了点。

    “还好,能拿”何止能拿,拿起一边另一边就慢慢往下坠。

    “不是砸的原因!”

    要是,就不会这么软了!

    “给我”

    就似炸得金黄的糯米饼离开热锅时似的,手里的金属虽然瞧着硬,但其实蛮软的,她手一卷居然就将它给卷成个漏抖。

    慢慢,在将它给扯开。

    “要不在砸砸看”

    “这个比先前那个还薄,在砸也不可能硬啊?”

    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

    同样的金属,怎么就呈现不同的质感?

    不自觉的,白羽薇将手里的金属捏成圈套在手腕上。

    “这么软干啥都用不上啊!就是砸得薄如纸也一抠就掉”

    一片可以捏来捏去的金属,真的没什么用途。

    百思不得其解,白羽薇嘴唇都咬得出血丝了。

    “到底是怎么了?是哪里的问题?”

    上一次他们到底是怎么做的?

    先是在金属上面砸,然后烧,然后在木墩子上继续。

    “雪狼,我觉得还是火的原因,你想啊,这些是从土里找出来的,那就是说,在大火燃烧时他们没有直接接触大火,那么今天我们将它丢火堆里不是要比大火烧过来时的火更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