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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b>                  城中已被完全控制,墙上挂着巴萨,达尼尔,佛罗伦斯,跟布兰属下的各色军旗。

    军旗墙面下有多道血痕,惨叫声也依然还在,这次却是单方面的。

    而抓住斐特烈两人的是欧兹属下士兵。

    愤怒的士兵,见同伴受伤甚至惨死,不想静静,先想揍人。

    斐特烈用脸去格挡士兵,两记铁拳一落,斐特烈便疼得骂出声。

    幸好欧兹出现制止士兵行为,他要把这两人交给布兰,这可是伤害巴萨主君的人,说不定可以拿到更多利益?

    攻克城堡后,此战两位敌人伯爵高文跟卓尔都已经落入手中,无需再战,多等几日,本地乡绅跟官员,还有骑士们,都会来此拜倒臣服,亲吻联军的手指。

    战胜后,布兰却没笑脸,刚才卡罗尔在阁楼间,被一位士兵放冷箭伤到另外半张脸,貌似还伤到眼瞳,杰克,德斯利,铁山,身上也都有三到五处的伤口。

    “辛苦了。”

    布兰吩咐仆人,记好他们的需求,有办不到的,马上来找自己。

    接着布兰把随行医师找来,狠狠警告,“听着,你要是敢用放血疗法伤害,我便直接将你血都放光,并吊死在城堡广场,你给我用草药就行。”

    医师害怕的点头。

    完全控制拜仁城后。

    布兰跟阿尔贝一前一后主导战后会议。

    尼弗还无法单独行动,马车出战只是当做吉祥物出场,稳定士气。

    布兰下令,护城河的尸体要先捞起,集中将尸体火化,避免产生恶病。

    伤兵在城外驻营,集中管理,禁止私抢城中财物,讨论完后统一分配……

    夜晚,大量尸体还在燃烧,火光既是毁灭,又是新生,但到火势一停,这些人会永远成为沙,被活着的人踩在脚下。

    恶战之后的第三日。

    领地之内的有身份之人全都来了,人数还不少。

    早先卓尔伯爵给了领地不少人,骑士或者准骑士的空头衔,他们需自备军马,武器。才能为领主效力,且还要给一笔买头衔的费用。

    但“贵族”这个词,还是很吸引人的,买者不少。

    接见这些人,阿尔贝便花了两小时的时间。

    每一个人都花上数分钟,上前亲吻巴萨伯爵跟阿尔贝的手上戒指。

    手上宝戒黏糊的全是口水,阿尔贝很不情愿接受这种礼仪。

    卓尔跟他的家人都在场,他们脱去有纹章图样的服装,换成普通亚麻布服,卓尔不能再带着领主宝冠跟权戒。

    他昨日已经写好让位文书,经过领地教士“见证”,在城堡内的小教堂,于圣十字之下宣誓,同意交出一切。

    当然,新主人一般为了显示宽宏大量,要不是生死大仇,一般都会让前主人下来,成为城堡的一员,只不过要开始劳动,不能如以前那般伸手过活。

    尼弗做在主位上,看上去比左侧阿尔贝的地位还高。

    接见完毕后,先由他的近臣颁布联军一早拟定的条文法律。

    首重便是让人先行收割,避免大量麦穗损害……

    北意地区打来打去,法理乱如绞在一起的麻绳,语言跟风俗又相同,小领主对谁效忠都行。

    作为最重要,且人数最多的主堡一但被攻破,剩下的土地,只要一封书函,派几位骑兵去送,就如骨牌被推倒,领地迅速改易。

    上午一过,来拜见新伯爵跟执政官的人潮没散去,他们准备下午的领地政务讨论,跟新领主申诉,那位官员或者骑士,吃东西不给钱,侵占水源,或者调戏某某家女眷……也顺便物色未婚男女,就是相亲。

    布兰也被几位乡绅拜见,推销家中未婚的女儿,从十岁到十四岁都有。

    若年纪太小,可以先行订婚,布兰兴致缺缺,礼貌打发走。

    下午议政时,布兰没到场,他受到欧兹的邀请,进入城堡一处摆设还算豪华的房间内。

    铁山也跟着布兰同行。

    作为条顿团长,铁山被欧兹认为是布兰最得意的手下,攻破城门后,第一时间欧兹就派人来慰问铁山。

    很快欧兹就吃透铁山脾气,交情上升甚快。

    这次约见,也是由铁山转达。

    欧兹生怕伯爵之位飞了,做最后工作,布兰让其放宽心。

    谈完之后,布兰问着铁山。

    “听说伤害巴萨主君的人,被你抓住?”

    “没错,我把人交出去了。”

    “是那几个操纵羽马的骑手?”

    “嗯。”

    “你查清楚没,完好能动羽马还有几匹?”

    “不到五匹,四匹还能动,一匹半残,剩下的想跑,都要几个月之后了。”

    不能动,但草料一日日的吃,说实在,布兰认为羽马性价比太低了。

    也只有产地巴伐利亚,才部署这种马,养着玩玩到无妨。

    至于拿来培育新血马……那都是上百年起跳之事。

    布兰准备去见斐特烈时,突然有士兵来传。

    说前伯爵卓尔的家眷,买通守卫,持着长剑闯入,但被拿下,士兵不知怎么办好,便来请示。

    “去看看。”

    布兰也遇见出来透气的杰克,杰克的手伤好了不少,便也叫他一起同行。

    绑着卡迪奈跟斐特烈的地方,是一处露天行刑广场。

    作为前些日子,交战中伤害尼弗伯爵的至恶战犯,两人靠近木桩,手背反绑,脖子上还捆着粗绳。

    虽然没有被吊起来,但这样也是痛苦万分,处在无法顺畅呼吸的状态下,连水无法喝,渴到快脱水时,便把芦苇草沾湿,涂在嘴唇上。

    若气温高些,那这堪比逼供般残忍。

    原来是罗拉装成送饭的小贩,拿来食物时,怀中的匕首无意被发现,于是奋力朝台上刺去。

    只有卡迪奈死,她才能摆脱这个噩梦,成功之后可能被控以谋杀罪,但她已无暇考虑。

    她没杀过人,也没拿过武器,颤抖的手,不知刺下哪,最后选择卡迪奈大腿。

    但力道太轻,连动脉都没割破,第二下还没动手,她就被士兵推下台。

    帽子飞开,长发散开,姣好面貌展露无疑。

    “我的神哪!”

    “哪来的美人!”

    “是前伯爵的女儿。”

    轮值看守此地的士兵,认出罗拉。同时把她拉着,不让她离去,肆无忌惮调戏她。

    刚打完仗,人性之恶,还没散去,这些士兵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此刻突然有勇气调戏这么一位落魄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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