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郝家大院。
郝景天的书房里面,郝景天正一个人抽着闷烟,郝佳年站在父亲旁边,这个时候,他也想抽烟。
“爸,那个叶枫怎么弄啊。”郝佳年站在父亲旁边,憋了半天终于开口问道。
“什么怎么弄。”郝景天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轻轻地吐了出來,反问到。
“现在秋白一天到晚沒事就往他叶枫那里跑,不是去人家家里面就是去他那破石场,我看他们马上都要恋爱了,您不能看着不管啊。”郝佳年纠结地说着。
二十一世纪已经步入了信息时代,掌握信息就能掌握先机,郝佳年作为一个从美国留学回來的高级知识青年,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为了能够在追求秋白的路上对症下药,郝佳年一直派人暗中跟踪监视秋白的一举一动,这段时间秋白往哪里跑干什么事情他自然是掌握的一清二楚。
“儿子,这件事情暂时先搁置一段时间。”郝景天吐出一口烟雾,直接走到书桌后面的椅子坐了下來,郝景天的书桌上面摆放着一套冰裂陶瓷茶具,郝景天烧了开水,开始摆弄他的茶具。
“爸,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不能再搁置时候了,秋白这女人我了解,只要她要看上的,不管对方是个什么货,她都要死心塌地的,万一秋白真的跟那个叶枫搞上了,那就一切都來不及了。”郝景天焦急万分,看着父亲自己在哪里吞云吐雾摆弄茶具,急得直想跺脚,这火烧眉毛的时候了你还有闲工夫喝茶,难道你不知道秋白对我是多么重要吗。
“儿子,我了解情况,可是这个事情真的着急不來。”郝景天往茶壶里面冲水,表情淡漠地跟儿子郝佳年说道。
“为什么。你那些东洋朋友既然搞不定,那你就让你的贴身杀手快步走回來啊,他不是很厉害吗。让他直接断了叶枫的腿,或者直接将那王八蛋杀了也行。”郝佳年说道,心中满是恼怒,追个女人竟然会让叶枫这个王八蛋给破坏了,不杀实在是太不解气。
郝景天不说话,冲好茶叶之后,将茶汤分到茶碗里面,递给儿子一杯“佳年,我自然知道你对叶枫的仇恨,不仅仅是你,我自己也恨不得要将这个人除掉,但是,什么事情都得慢慢來,有时候,着急了并不能办好事情。”
“可是”郝佳年还是不理解。
“别可是了,喝茶。”郝景天打断了儿子郝佳年的话。
郝佳年直接给憋住,不解地盯着父亲郝景天,突然气呼呼地一把抓起书桌上的茶碗,一口将茶汤往喉咙里面倒。
“烫,烫死我了。”
郝佳年刚刚把茶汤往喉咙里面倒,整个嘴巴包括喉咙和肚子都被烫的直冒烟,郝佳年又急又烫,想吐出來可是茶汤早就已经顺着喉咙进入了肚子,郝佳年“嘭”的一声直接将杯子摔到地板上,双手捧着被烫的红肿的嘴巴直哈气。
这可是郝景天刚刚冲泡出來的热茶,温度沒有一百摄氏度也差不多了吧,郝佳年的嘴巴直接被烫肿。
在父亲的书房里面被烫得胡蹦乱跳好一会之后,郝佳年捂着嘴巴强忍着眼泪气呼呼地走出了父亲的书房,“嘭”的一声巨响,临出门的时候,郝佳年狠狠地甩了一把房门。
喝个鸡毛茶呀。
郝景天被儿子这一甩门吓了一大跳,盯着门板,轻轻地抿了一口茶,然后便直接“嘭”的一声,直接将茶碗摔了个稀巴烂。
叶枫不仅仅阻止了儿子郝佳年傍富婆发财之道,更是阻止了自己的大事业,郝景天想要通过喝茶的方式來压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可是,这怒火就像是火山要喷发,怎么能够压得住。
郝景天虽然在华海市有不少生意事业,可是华海市的这些生意包括地产、超市等产业只是他生意里面的一小部分而已,根本不值得郝景天用心。
郝景天最大的事业在西域,那是郝景天耗尽多年的心血经营出來的物流产业,现在,他的物流产业已经沒有生意可做。
郝景天这几年一直和东洋青木组保持着非常紧密的合作,东洋青木组在西域和华海市采出來的钼矿矿物必须要有人负责运输,而郝景天经营的郝氏物流正是东洋青木组在华国范围内的物流合作伙伴,也是唯一的合作伙伴。
东洋青木组在东洋的钼矿项目极其隐蔽,需要的物流合作伙伴自然是具备一定的实力而且也能给他们提供隐蔽的服务,郝景天的郝氏物流恰恰符合了东洋青木组的要求,自然是受到东洋青木组的青睐和重视,当然,东洋青木组在对待给自己服务的合作伙伴上面,向來都是出手大方,郝景天这几年可是靠着郝氏物流大发了一笔。
叶枫的横空出世,令东洋青木组在华海市的钼矿计划搁置了很长一段时间,自然,华海市钼矿的运输自然也就跟这停了下來,这让郝景天损失了一大笔,不过,纵然如此,郝景天还是可以接受,毕竟,华海市的钼矿运输占郝氏物流的收入比例不算太高,郝氏物流最主要的收入來源还是东洋青木组委托他在西域的物流运输,那块才是郝景天最挣钱,也是令郝景天最为上心的部分。
可是,就在几天之前,东洋青木组组长助手小野先生无奈地通知郝景天,因为一个叫做叶枫的人和几个人骚扰了他们在西域沙漠钼矿矿洞,导致现在他们不得不停止生产,再加上华海市的钼矿矿物早己已经停产,所以,郝景天的郝氏物流自然是沒有生意可做。
杀掉叶枫的心思在儿子沒有找自己之前郝景天早就已经萌生了,可是似乎这个叶枫并不是一个普通人或者一个普通的会武术的人,自己派出去的家族保镖和杀手快步走都沒有办法伤及叶枫的一丝一毫,就连东洋青木组派遣过來的杀手酒井三郎和酒井麻村都被叶枫打败,最近又听说东洋青木组组长岗村青木身边的毒辣女人出手都拿叶枫沒有办法,郝景天实在是又气有恨,可是却沒有任何一丝办法。
郝佳年离开父亲的书房,便直接赌气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躺在沙发上顺手就抓起了一本花花公子,闲着无聊的时候或者心情烦闷的时候,花花公子就是郝景天的最好伴侣。
这一期的兔女郎好像要比以往好几期都要性感一些,也更符合郝佳年的胃口一些,郝佳年翻看着兔女郎,竟然是慢慢地忘却了烦闷,也慢慢地忘却了被茶水烫伤的疼痛,看到情深意切处,郝佳年慢慢地开始有了感觉。
有感而发,有了感觉就要來一发。
郝佳年准备好了卫生纸,跑到房间门口确定房门已经上锁,滚回沙发上准备一把,这时候,电话响了起來。
郝佳年极不情愿地掏出电话,來电话的是自己的死党徐良帅。
“郝少,境遇阁最近來了一批新茶,哥几个要不要去品品茶。”郝佳年按下电话的接听键,便听到电话里面传來了徐梁帅流里流气的声音。
“徐大少,我说我怎么能跟你成为兄弟呢,原來你总是在哥们最需要的时刻出现,而且还总是给我带來意想不到的信息。”郝佳年听到境遇阁有新茶,赶紧将手中的花花公子和卫生纸丢到一边,提起刚刚褪下的裤子便直接出了房门。
徐良帅电话里面的茶自然不是郝佳年刚刚在父亲书房里面喝的那种茶,如果这个时候徐良帅还邀请他去喝茶,想必郝佳年一定会气得直骂娘吧。
茶是郝佳年、徐良帅和莫少聪这三个阔少之间的暗语,暗指女人,当然,新茶就是新來的女人,境遇阁是华海市一些富家子弟们茶余饭后都会去的消遣娱乐的好去处,自然,境遇阁的老板也知道对自己的产品经常更换换代,力求新鲜水嫩。
郝佳年驾着自己的座驾劳斯莱斯幻影直接开到了华海市市中心嘉鼎大厦楼下的停车场,阔少徐梁帅和莫少冲早就已经在楼下等着,停好车之后,郝佳年便和他们直接乘坐电梯上了大厦里面。
在境遇阁领班经理的带领下,郝佳年、徐良帅和莫少冲三人从暗道里面直接进入境遇阁。
境遇阁宽敞的大堂就像是一个花园小院,流水叮咚,鲜花烂漫,只要置身于这境遇阁大厅之内,根本就感觉不到自己这个时候正在嘉鼎大厦里面。
不过,郝佳年哪有心情欣赏这些风景,刚刚在家里面看花花公子激发起來的热情正火急火燎地燃烧着自己,这个时候,郝佳年需要的是一个女人,或者是几个女人。
郝佳年几个刚刚进入境遇阁里面,境遇阁的经理红姐便扭着丰臀骚笑着朝他们三个迎接了过來。
“几位公子哥,都多长时间沒见到你们了。红姐还以为你们禁欲了呢。”红姐走上前來,一手搭在徐良帅的肩膀上,将自己的身体往徐良帅贴了过去。
“红姐,直接上茶,记住,要上新茶。”徐良帅搂着红姐的腰强调道。
“好咧,您几位等着,红姐马上给你们安排。”红姐谄笑着回道,直接朝着里面轻轻地吹了一个勾人心魄的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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