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陆娇把发现陆灵的不对劲儿跟江春荣和陆玉峰说了,一家人的意见出奇的一致,灵儿既然不想说,那家里人也不会强迫她说,她要是想说,他们也不会阻止。
这件事统一意见。陆娇便把齐凌睿又追加了银子,以及打算去找江家人的事情一起说了。
陆玉峰低着头想了许久,陆娇还以为他是担心什么,没想到他抬起头说出一句让陆娇差点翻脸的话。
“闺女,他真的没说什么要求?”
“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觉得这小子不怀好意,爹是男人,爹知道男人那些花花肠子。”陆玉峰琢磨着说道。
“好了,你以为所有男人都跟你一样,那齐公子就是喜欢咱家娇娇,然后想着跟咱家娇娇做朋友。”江春荣把陆玉峰的话打断。
“这不就得了,还不是对咱闺女有企图,我说媳妇,你可不能因为那小子长得俊,就把咱闺女拱手于人。”
“我看你脑子真的是进粪坑里了,人家齐公子说的很清楚,他只是喜欢咱家娇娇这个朋友,再说人家齐公子是什么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呸呸,闺女,我不是那个意思,在我心里闺女自然是最好的,我的意思是咱们没必要去趟那浑水。”江春荣担心闺女会多心,赶紧又道。
“阿娘,我都知道的。”陆娇笑着道。
“好,我想多了还不成,那我不还是关心闺女。”陆玉峰见人家娘俩对那齐凌睿都很看好,自己要是再说下去,只怕要被这娘俩给孤立了,哼,他还不是为了闺女好。
“对了,上午冯氏来了,说是给咱们去吴家要钱了。”陆玉峰道。
“她那么好心?”江春荣不等陆玉峰说完就插了一句。
“她是想让咱们修茅房的时候用他江家人。”陆玉峰轻飘飘一句。
陆娇怔了一下,下意识看去江春荣,二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奇。
可不惊奇,想到一起去了。
“得了,那我一会儿就跟齐凌睿去江家一趟。”陆轿当即决定。
“要不要阿娘陪你一起去?”江春荣想着下午还得去跟许大夫去白水镇一趟,不过闺女这件事也很重要,她可不能让闺女被江家人给欺负了。
“不用了。”陆娇觉得江家人还不足为惧。
灵儿回来之后,陆娇和江春荣便把陆玉峰交给灵儿照顾,母女俩一起去了许大夫家的草堂,江春荣和许大夫一起去镇子上给人家看诊,陆娇则和齐凌睿一起去了江家。
江家这个时间男人都去地里干活,就冯氏一个人在家,不过听说了陆娇的来意之后,便兴奋地拉着陆娇直接去了地里。
站在地头上就冲着江玉年和俩儿子招呼。
“怎么了?”江玉年和江春华江春实已经知道了冯氏去陆家说好的事情,只是原本是想着江春荣会来的,怎么来的是一个毛娃娃?
毛娃娃能做什么主?
几人心里都有些不在意。
甚至觉得这江春荣和陆玉峰肯定不同意,所以才派个娃娃过来。
对陆娇的态度也不怎么友好。
“姥爷,二位舅舅,是这样的,我听我爹和我阿娘说你们做木匠活的手艺是祖传的,所以我想请三位做一些木匠活。”
“嗯,知道了,你家大人呢?怎么让你一个毛孩子来?”江春实直接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我爹还病着,我阿娘现在忙着跟许大夫学医术,家里就剩下我和妹妹了,再说,这件事不仅仅是我家的事情,还牵扯到齐公子。”陆娇说着看了齐凌睿一眼。
几人也对着齐凌睿点头示意,乡下人不知道什么礼节,只是知道齐凌睿是外面来的贵公子,却不知道齐凌睿的具体身份。
只是这陆家修个茅房,怎么还跟外人有关系了。
冯氏见家里的几个男人木讷不会说话,便拉住陆娇的手直接问道,“娇娇,你别怪你姥爷他们,他们就是觉得这修茅房怎么说也是一个家里的大事,怎么能让你一个毛孩子来呢?呸,娇娇不是毛孩子,姥姥不是这个意思。”冯氏总觉得这外孙女别看人小但是不能小觑,而且陆玉峰和江春荣似乎挺听她的。
“我明白,姥姥不用解释,是这样的,今天我找姥爷和两位舅舅不仅仅是为了修茅房,还有一些别的事情,总之,出钱的是这位齐公子,如果姥爷和舅舅能接的话肯定是很有赚头的,不过呢,还得考验一下几位的水平。”陆娇道。
“到底是做什么?”江玉年一听有赚头眼睛亮了。今年大旱,家里的几亩地都要干死了,也没什么人找他们做木匠活,要是真的能有笔进账,家里也能缓解一二。
“就是这东西。”陆娇想了想还是把水利书拿了出来,翻到有龙骨水车的那一页,递给江玉年看。
江玉年看了一眼便眉头紧蹙。陆娇把他和江春华江春实的反应收入眼中。
“姥爷是老木匠了,应该知道这对手艺的要求可不低,而且不瞒姥爷和两位舅舅,这东西做出来是为了全村人好。”陆娇看他们的反应觉得八成是没戏了,可是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
“确实要求不低。”江玉年从未见过这种东西,可是也被上面复杂的结构所震撼,身为老木匠很想尝试,却又担心给人家做坏了,毕竟他平日里也就给人打张椅子做个柜子的,哪里见过这么复杂的东西。
“老头子,你做不了?”冯氏瞪着精明的眼睛有些不甘心,这齐公子身上的衣服可是好料子,她以前听人说这种衣服一匹得几十两呢,甭管是做什么,只要有钱赚就成,家里今年要是靠着这几亩地,只怕是要饿肚子了。
“也不是做不了,只是就凭我们三个是完不成的,而且这东西得给我好好研究研究。”说着,江玉年看向陆娇,想问她能不能把这本书留下。
陆娇直接把书收了回去,想了想,又笑着道,“这本书是齐公子的,我也是替齐功子操心,不过我回去之后可以重新画一张给姥爷看看,姥爷也好好琢磨琢磨,要是能接最好,不能的话也没关系。”
“嗯。”江玉年听陆娇这么说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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