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缸口女士的眼睛十分冷漠无情。
刚才她的眼睛还是眯着的,但是现在,她面露凶光。一直冷冷的盯着丛林外的毛孩子。
毛孩子吓得没有话。虽然毛孩子被吓的不轻。
好在,她不孤单。有好几个大哥哥大姐姐陪着她呢!
我有意把刀子拿在手里。
我想给她个自由。我到要看看她会不会拿我们家的毛孩子开刀。
我估计她一定会的。
就在我的刀子离开她脖颈子的那一瞬间。
我的人也从她被上跳了下来。
一地的树叶子,卷起千堆浮土。
浮土层被掀开,我们四人满脸的灰尘。
缸口女士已经奔着毛孩子去了。
月儿他们没见过这么粗的大黑蛇。
瞬间就什么都不会了。
月儿刚才还把毛孩子搂的紧紧的。可是没一会儿,月儿就被吓傻了。
月儿呆呆的看着缸口粗的大黑蛇。头就这样甩出了林子。
有她的存在,人类简直是太渺小了。
我们在她身下就好比蝼蚁一般。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毛孩子不会说话,她只能呜呜。
关键时刻,马晓军站了出来。
马晓军用他那瘦小的身子试图拦截下缸口女士。
这无异於螳臂当车,根本什么作用也起不到。
就这样,马晓军明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这条巨蛇的对手。
可是他还是勇敢的站了出来。
林子外只有他一个男人。
他不出头谁出头呢?
马晓军是好样的。回去后我一定会重重的提拔他的。
缸口粗的大黑蛇根本就不是奔他去的。
自然更不会把他放在眼里了。
大黑蛇刚才的动作惊的我们满脸都是树叶。
就是现在,大黑蛇也是如此。
树枝就没有停止晃动过。
大地仍然再抖。
就连悬崖边的石头都被震的纷纷落了下来。
满山都是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稍微一有不慎,那漫天的飞沙走石就会飞到我们身上。
缸口女士只是轻轻的甩了一下尾巴。
马晓军就被她抽到一旁。
他已经晕过去了。好在他晕的地方是一个死角。
大石头根本就不会滚到那里。
有缸口女士那巨大的身子挡着呢!马晓军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危险的。
这个时候晕倒反而还成了好事儿。
“走!我们出去!”我有意高声喊到。
我就是喊给大黑蛇听的。
现在她的头和脖颈已经探出林子外了。
马晓军已经晕了过去。
不管是我十三姐还是楚灵儿。
都被吓得华容失色,不知道该躲到哪里好了。
身前,是遮天蔽日的大黑蛇。
此时还是炎热的下午,毒日头就高悬在头顶上。
当大黑蛇把她那巨大无比的头颅探出来时。
白昼就好比夜晚一样。
炎夏也变成了严冬。
周身全是冷气,树木也变成了橘黄色。
她再这样抖下去,用不了多大一会儿,就不要提树叶子了。就算是根深蒂固的大树本身,也挺不了多长时间的。
它们始终在剧烈的晃动着。
大黑蛇根本不管它们,任凭它们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她也不为所动,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我知道大黑蛇不会对毛孩子怎么样。
她不过是思子心切,她不会伤害他的。
从我骑在她的脖颈上时我基本上就猜到了。
她那双眼睛虽然很冷,但多少也会有点儿感情的。
对别人,她不会有感情。
但是对毛孩子,她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冒险从她的脖颈处跳下来。
我是不会拿毛孩子的舍生命开玩笑的。
我们转瞬间已经冲了出来。
我还是失算了!我把全部的精神头和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景物上。
我忽略了!忽略了楚老爷子他们的谈话。
他们说这里并无野兽。不代表就真的没有。
他们没看到,真的不代表没有。
大黑蛇没有再甩身子。树木也安静了很多。
但这始终很短暂。
短暂的几乎转瞬即逝。
树林子的另一侧,有一样生物在蠢蠢欲动。
我现在听出来了。
我轻轻碰了一下福中大哥。
福中大哥也听到了!人家以前是特种部队的人。
这么一点点的小声音怎么可能瞒得住他的耳朵呢?
他早就已经做出反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