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午的时间,例行给患者看病,在忙碌和充实之中度过,由于患者也是越来越多,今天忙乎到两点多。
和任重道下楼吃了一口,上来看康为民也没在,应该是在那边忙乎,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休息一会儿。
好像有一个多小时的样子,电话就响了起来,正是康为民打来的:“小凡,你忙乎完了吗?”
“忙完了!”
丁凡答应一声:“我还想去那边呢,怎么样了?”
“这边没事儿,我和陈院长、商院长刚分开,接到孟大师的电话。”
康为民立即说道:“他和苗大师一起回来的,可能是石总帮忙联系的,他们都是省城人,知道咱们拿下来,苗大师也他们也不合作了,再说了,南华都倒闭了,就回来帮咱们!”
“那太好了!”
丁凡立即说:“他们在哪儿?我立即赶过去!”
“他们去了博远,说蒋董不在,给我打的电话,我去接他们,一会儿再联系蒋董和邵董。”
康为民说:“两位大师要去咱们的别墅区工程转一转,你要是不忙的话,就来景泰别墅工地,晚上咱们一起吃个饭。”
丁凡答应一声,下楼上车直奔景泰别墅区工地。
丁凡赶到的时候,汤岐和杜大奎都在,康为民还没到。
三人聊了一会儿,就看康为民的车子开了过来,里面正坐着两位大师。
其实也没几天不见,两位大师看到丁凡,都非常高兴,连忙过来和丁凡打招呼,说了一下自己的病情,都好的非常利索,说丁凡救了两个人的命。
丁凡对于这些也不在意,客气两句,两位大师就给看了一下这个工程。
都快要结束了,就算有什么想法,现在也来不及了,一些室内设计,两位大师也没多说,科技展览馆工程就要开工了,明天两位就要去那边帮忙了。
眼看都六点多了,丁凡才给蒋泰来打了电话。
蒋泰来那边倒是很快就接听了电话:“小凡,我知道孟大师和苗大师来了,我和邵董在和咱们市里一个比较大的供货商谈一下,马上就到了,你先陪着两位大师进行,我们尽快的赶回去。”
“哦!”
丁凡点了点头:“昨天不是说要见面的吗?”
“昨天葛总有事儿,就没谈成!”
蒋泰来笑着说:“对了,你们订哪儿了?要不一起来江鱼馆,我们这边完事儿,马上过去也行啊?”
“江鱼馆?”
丁凡对这个地方不是太喜欢,想了想才说:“那不用了,也不着急,我们先随便找个地方进行,一会儿你完事儿,给我们打电话就行。”
“那好吧!”
蒋泰来立即说:“我们抓紧,刚联系了,葛总马上就到。”
丁凡这才挂断电话,和大家简单说了一下,不用等他们俩,也不是外人,大家就先吃饭,他们尽快赶回来,见一面之后,好让两位大师早些休息,最近一阶段,有的忙了。
汤岐就说有个好酒店,菜品非常不错,他带着大家去就行,立即上了车子,前面带路,大家跟在后面,很快就来到一家非常不错的酒店。
丁凡自然是坐在主位上,陪着两位大师,今天也没找师父,两位大师刚刚赶回来,有的是时间见面。
坐下聊起来,话题就多了。
孟江山就问起了张光耀的事儿,在琅岗见到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丁凡才把张光耀盗墓的事情,给大家详细说了一下,前几天自己出去,耽搁了出诊,就是因为这件事儿,这次他们算是完了。
尤其是说起了郭嘉墓穴的时候,更是非常精彩。
苗义在省城,也听人说起了南华垮台的事情,详细问了起来。
丁凡知道他的一个亲属,就是星辉建筑公司老总章平,那次在竞标会上,还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但南华的事情,比较突然,丁凡知道的也不太详细,只能大概说了一下,蒋泰来应该知道,一会儿蒋泰来就过来了,大家再问一下。
提起蒋泰来,丁凡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连忙再次拨打了蒋泰来的电话,有点儿出乎预料,关机了。
这就不太对劲儿了,刚刚六点多的时候通话,蒋泰来还说一会儿尽快赶回来呢,没电了?
丁凡连忙又拨打了邵景学电话,他们俩在一起。
结果也是非常奇怪,邵景学的电话也关机了!
“他们的电话都关机了!”
丁凡皱眉说:“是不是······有什么意外啊?”
“不急!”
孟江山笑着说:“他们在谈生意,这趟来,我们俩也不着急走,见面的时间多得是,今晚赶不过来也没什么,咱们聊咱们的!”
这话说的也没问题,丁凡隐隐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也没太在意。
康为民就说起了新闻的事儿。
丁凡这两天挺忙的,也没有看手机看电话的习惯,听康为民一说才知道,自己的影响已经非常大了。
今天早上,报道了医学联合会例行会议的新闻。
报道的非常详细,会议的过程,就连丁凡现场给胡道龙会长治疗多年的老病,还有会议之后,各大医院的院长,找到丁凡看病的场景,一点儿不落的报道出来。
要说前面的几次报道,还有些可疑之处,今天早上的报道,可是了不得了,引起的反响也非常大。
丁凡这才想起来,今天自己忙乎到下午两点多,患者还是那么多,可能和新闻报道也是分不开的。
这样一来,什么普惠、爱仁,都不是惠仁的对手了,甚至连一些大医院,也不是惠仁的对手。
大家聊得非常开心,眼看时间到了晚上九点半,丁凡的电话才响了起来。
丁凡以为是蒋泰来打来的,拿出来一看,还不是蒋泰来的号码,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号码,顺手接了起来:“您好,哪位?”
“丁神医,是我!”
那边传来闵子健的声音,哈哈笑着说:“这么快就把老朋友给忘了?”
丁凡的心头,没来由的一凛,感觉到事情似乎不妙:“闵董,您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