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求求你,求求你杀了我。”
真真声嘶力竭,眼神黯淡,哭求茅海菡给她一个痛快。
杀人?
云真真这贱人是故意的,故意在a市有头有脸的人的面前败坏她的名声。
“云真真,你又胡言乱语,你是不是疯了?”
茅海菡猛然后退一步,好像与真真相隔甚远,她就与真真毫无瓜葛。
真真置若罔闻,自顾自说道,“自从我嫁给王隐荣,嫁进你们王家,我吃不饱穿不暖,你天天逼着我干着干那,妈,我是你的儿媳妇,不是你的仇人啊!”
茅海菡怒斥真真,“我哪里饿着你了?”
真真脱下衣服,瘦巴巴的身体证明一切。
茅海菡觉得脸火辣火辣的,慌慌张张地抓住真真的手,拉着人便要回王家,边做这些边说,“我让你做这做那,是为了你好。”
真真死死抓住地上的绿草,百般不愿跟茅海菡王家。
“为了我好?你每次都是用这个理由。”
“妈,你扪心自问,你让我扫地擦地,洗衣做饭,修剪草木,清理垃圾,修补佣人的衣服,真的是为了我好?”
“那你跟我说说,我做那些事情,到底能得到什么?”
瘦小的脸凸显双眼的大,真真望着茅海菡,眼神清澈。
众目睽睽之下,茅海菡哑口无言,说不出半个字来。
周围的群众扭头看向茅海菡,心中百转千回。
这女人看着面善,没想到心中恶毒至极。
堂堂王家继承人的妻子,未来的主母,竟然要扫地擦地,洗衣做饭,修剪草木,清理垃圾,修补佣人的衣服,地位比佣人还低。
茅海菡虐待她的儿媳妇,难道能让她高人一等?
都说夫妻一体,茅海菡虐待儿媳妇,可想过她儿子的颜面?
茅海菡注意到周围人的眼神,心中明白,不能再放任真真胡言乱语下去。
“大家别听信我的儿媳妇的疯言疯语,五年来,她始终没有怀孕,情绪焦虑,所以我家真真患上了抑郁症,最近更是发展为迫害妄想症。”
茅海菡干巴巴向众人解释,有没有人相信,就看对方是不是聪明人。
茅海菡把王家的保镖叫来,真真见势不对,一溜烟地爬上树。
“云真真,你丢不丢人?”茅海菡压低声音,“你给我下来。”
真真冲着下面喊道,“我不下来,我被你抓住,又要被关在黑屋子里。”
又要被关在黑屋子?
难道是囚禁?
这可是侵犯人身自由。
这是犯罪。
围观群众的眼神越来越不对,眉宇间带上嫌恶之色。
茅海菡急得团团转,迫于现况,柔声细语说道,“真真,听话,跟妈回家,妈以后会好好待你。”
真真道,“你不会好好待我,因为我只是一个孤儿,身份配不上隐荣,也因为我生不出你的孙子,无法传承王家的香火。”
茅海菡不说话,脸上的神情轻蔑而不屑,无声说道,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真真崩溃大喊,“我知道你想要抱孙子,我自己也很想要一个孩子,可我嫁给隐荣五年,隐荣从来就没有碰过我。我一个女人家,怎么靠自己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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