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路,我能带老大你去。”小乞丐兴致勃勃地说。
真真起身,跟着小乞丐来到一个安静的小院。
真真让小乞丐在外面等她,找了个角落,她一跃而起,翻墙而入,悄无声息进到小院。
庭院有两个男人把守,真真动作迅速又轻巧,他们没有发现。
真真小心翼翼靠近,经过侧窗时,听到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真真戳破窗纸,瞪大眼睛,往无里面看去,下一刻差点想挖掉自己的眼睛。
“妹妹,这是哥哥新找的男人,他们一定会让你怀孕的。”温隽轻声说道。
温想容委屈道,“哥哥,你这次不会让我再次失望吧?”
温想容气得想哭,上次呕吐厌食,她欢天喜地以为是怀孕了,没想到只是肠胃不适而已。
温隽道,“妹妹放心,这些男人是我精挑细选的。”
窗外,真真微微一笑,离开院子,命小乞丐直奔行国公府。
约莫半个钟,行凯乐,行凯乐的母亲,行凯乐的主母,三人一同前来。
行国公府的下人砸开院门,行凯乐三人走进去,径直闯入屋中。
不消片刻的功夫,震天动地的叫声夹杂哭声,响彻云霄。
叶摇光躲在角落,目睹着行国公府之人动作粗鲁地把衣衫不整的温想容塞进轿子里,迅速地赶回行国公府。
温隽也落不得好,一瘸一拐地跑出来,鼻青脸肿,浑身挂彩,悲痛交加地呼唤温想容。
“想容,想容。”温隽怒目身后的行凯乐,指责道,“行凯乐,想容可是你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妻子,你就这样对待她?你还是男人吗?”
行凯乐脸色阴沉,冷冷说道,“我想八抬大轿娶回家的人,从始至终只有真真一人。”
温隽嘲讽道,“你放着温柔善良的想容不爱,反而喜欢温真真那个畜生,行凯乐,行国公府果真是藏污纳垢的肮脏之地,才教养出你这种黑白不分,喜恶厌恶之人。”
行凯乐一拳打在温隽的脸上,“你们温家人以温想容替代真真,以假乱真,不思悔改,还帮助温想容勾搭外男,现在又诬蔑我行国公府的声誉,你们温家真当我们行国公府是软柿子?”
行凯乐从来不喜欢温想容,别人或许不知温想容的真面目,他却是一清二楚,这女人年幼时便以打杀下人为乐,长大后变本加厉,所做之事,十恶不赦。
当初温朝然在朝中势力庞大,行国公府不好与之为敌。
好人有好报,坏人有恶报,如今温朝然死亡,温家树倒猢狲散,行国公府已经无需顾忌温朝然,处处忍让温想容。
从温想容嫁给他起,行凯乐便一直在忍耐。
在行国公府中,温想容刁蛮任性,动辄打骂下人。
这都是小事,可温想容千不该万不该不尊敬他的母亲和祖母,温想容不仅对她们口出恶言,还拳打脚踢。
若不是下人及时阻止,拉扯主疯癫暴怒的温想容,他的祖母恐怕已经驾鹤西去。
种种怨恨厌恶叠加,行凯乐一朝爆发,恨不得亲手把温想容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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