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明成,思琦怎么回事,都好几天没来了。”
“没来就没来呗,我姐肯定是有事。”
“思琦能有什么事啊,都答应过我要教我了,到现在还没教过。”
“等我姐回来了告诉你,你就知道了。”
“你可真能闹,思琦本来就不善言谈,怎么可能会告诉我。”
陈亚楠趴在课桌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撅着嘴和单明成吐着槽,一脸的伤心,就好像别人给了一颗糖果,却告诉自己这是过期的不能吃一样,好难过。
而且陆思琦已经好几天都没出现了,自己去她家找她,结果发现她家根本就没有人。
实际上哪是没有人啊,那是因为陆思琦怕有人乱闯,房门也给锁上了,毕竟结界在,普通人一过去不得有鬼打墙般的鬼畜感啊,进都进不去,都怪异啊,所以,房门上锁,保险一点。
这几日,除了单明成进入过陆思琦的家,别人还真的没有进去过。
当然了,他进去是不用开锁的,隐个身,盾个墙,就ok了,别人也发现不了。
一路上,陆思琦都是坐的火车,中途倒了几次站,如果是坐车到不了的地方她会选择步行或是短暂的时间里使用灵力。
当她发现越是要到了西藏的地界,灵力的波动就愈发的强烈,这个现象很怪异,似乎有很多的异人再往西藏聚集。
到最后,她不得不收起灵力,在没搞清楚状况之前,不能暴露自己的存在。
这一次她要去的是西藏自治区日喀则地区拉孜县,雅鲁藏布江流经的地方,是中国最长的高原河流,也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大河之一。
藏王陵就在雅鲁藏布江的南岸,她要去的是松赞干布的陵墓,只是不知道的是,巧了,这一次,已经有很多人与她一样,都盯上了藏王陵,只是,她暂时还不知道而已。
越往后走,路越不好走,黄沙漫漫,高原难行,那时候的华夏,公路还不是修的很完善,所以很多路车是过不去的,她只好步行。
因为身体素质很强,高原反应在她的身上反应的并不是很强很久。
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天马上就要黑了,夜晚现在并不适合出行,外界有那么多的异人,万一遇上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她决定在沿途先找一家旅馆先住下,等天亮再说。
陆思琦不是一个爱挑剔的人,只求住所能够静一些,环境怎样,对她影响不大,毕竟环境不好,她可以收拾一下,如果不静的话,使用结界那不是分分钟被发现的吗。
她不是害怕被发现,只是,在未知的环境中,面对未知的敌人,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思婧,这店名挺奇特。”
陆思琦看了一眼店名,觉得这家店挺安静,然后就进去了。
“老板,住店。”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明显的汉人相貌,但是右眼角的下方有一条狰狞的疤痕,一双鹰眼,浑身充满煞气,身材魁梧,就算是穿着衣服也不难感受得到那富有力量与冲击感的肌肉。
男人正在磨刀,只是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孩子,然后边磨刀边说到,“住一晚五块钱,晚上最好别出门,一个小姑娘不安全。”
“嗯,钱给你,住哪间。”
“楼上,拐角那间。”
陆思琦全程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害怕的样子,而是淡定得很,要知道,一般人要是看到大晚上这样一个人在磨刀,谁还敢住店啊!
也正是因为她的这副模样,那大汉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这家店陆思琦选择的时候就是因为看中了它的静。
估计是有这大汉在,所以一般轻易不会有人选择来这里住。
而且那些异人正在前往藏王陵的路上,谁都想夺得先机,自然不会去住店,而且现在的旅游业还不是很发达,所以自然人就更少了。
陆思琦交完钱,自己去拿的钥匙,然后就上楼了。
店里的环境也就一般,只有大汉一个人经营,也不爱收拾,所以,别想指望能够多干净。
自己收拾了一番,最后就躺在床上休息,想到刚刚看到的店名,觉得这个店主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只是那些与她没有关系,也就没有多想,便进入了梦乡。
藏王陵近日已经有很多人到达了此地。
最近的夜晚,并不宁静,一伙又一伙的外来人,打破了这附近长久以来的宁静。
“衍哥,那是松赞干布的庙宇。”
“嗯。”
“好想去看看哦。”
“一堆残垣断壁,有什么可看的。”
“……”
(其实,松赞干布的庙宇由于年代久远,原有建筑已残毁,近年来已将祠宇和内部塑像恢复,参观朝拜的藏、汉各族人民络绎不绝,对这位有功于藏族发展和藏、汉民族团结的藏王表示尊重)。
“砰砰砰!”
半夜,突然旅馆的门被人大力的在外面敲打。
大汉不在,整间旅馆只有陆思琦一个人在住,自己是愣被这敲门声给吵醒的。
被吵醒,自然脾气不会很好。
陆思琦快速的穿好衣服,一个闪身便来到了楼下,屋内昏暗无光,她全凭借来的时候的记忆找到了门的所在。
站在门口,尽量把气息降到了最低,她察觉到,与她仅有一门之隔的那伙人不是异人,但是身上肯定有人命,毕竟戾气骗不了人,只是,他们身上的这股气息并没有比那大汉强烈。
“砰砰砰!艹!里面有没有人!”
“踹开!”
“噗——”
突然,有一人突然口吐鲜血,瞬间倒在了地上,双目圆睁,充满了不甘。
当人倒在了地上,门口的几人才看到,那位刚刚倒在地上的人的后面站着一个扛着大刀的,因为黑夜,看不清此人的面孔,但那几个人都感到了一股压迫感,是气势上的压迫,也是气的压迫。
只听,大汉说了三个字,“盗墓贼?”
“是又怎样!兄弟们,他就一个人!还杀了我们的兄弟,不能让他活着离开!”
“哈哈哈,无知的小贼。”
大汉一脸地不屑,只是,没人看得到。
陆思琦从始至终没有离开,一直站在门口观看,大汉也愤怒的大开杀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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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五块钱住店,价格可以说是适当,不贵不便宜,所以大家不用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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