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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酒身体感觉好点了,她就亲自来抓人了。

    本以为沈穆理和沈佳佳都在,没想到,她到的时候,只有沈佳佳一个人在。

    本来是笑嘻嘻的,看到时酒之后,一脸惊恐,比看到了鬼还要令人惊悚。

    目光落在时酒的背后,却没有找到亲哥哥,她的亲哥哥,貌似丢下她了。

    “佳佳,我给你炖了你最爱吃的………时酒?怎么是你?”

    沈母拎着保温桶进来,原本也是高高兴兴的,看到时酒之后,满满的都是敌意。

    坐在沈佳佳病床的边缘上,一只手拂过沈佳佳还挂着点滴的手上,似笑非笑地看向沈母,和她身后同样一脸惊诧的沈父。

    “沈阿姨,看见我这么排斥干什么?我可是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我呢,还说以后我就是你最亲是女儿,连沈佳佳也不比不上吗?”

    大人们,总是喜欢说谎,嘴上这么说,行动却是相反的。

    明明就是她自己拿钱让康丝娅走的,沈穆理问起来的时候,她却不动声色地把锅都甩给时酒。

    看着时酒被沈穆理厌恶,她也不说一句公道话,反而默默地站在沈穆理那边,仿佛她自己什么坏事儿也没干过一样。

    沈母手上的保温杯掉在了地上,她腿都在打哆嗦,以为时酒的鬼混是来报复来了,报复他们当初对她做的事情。

    “不……不……不……不……”

    沈父越过沈母,给时酒跪下了,丝毫不拖泥带水。

    “小酒,是我沈家对不起你们时家,我在这里道歉了,对不起!是我没有管好我的家庭,给你们带来痛苦了,对不起!”

    时酒淡淡地瞥了一眼沈父,“这句对不起是你应该说的,因为你管不好你的妻子,也没管好你的儿子女儿。

    我可以原谅你。但他们其他人所做的事情,我永远也不可能原谅。”

    沈父听到这样的答案,也没有多难过,更多的事愧疚,直挺挺地跪在时酒的面前,恳求时酒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沈穆理那个逆子做了那么多事情,你让他去死,沈叔叔也不会说什么。可佳佳只是个孩子,有些事情她不懂,做错了事情,你不要怪罪。就当做叔叔求你了好吗?”

    “只是个孩子?沈叔叔,你是老眼昏花了吧?冤枉我的时候,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有自己的判断能力。”

    时酒站起来,单手掐住了沈佳佳的脖子,轻笑,“沈佳佳,你自己说说,你还只是个孩子。”

    时酒笑起来太可怕,沈佳佳早就吓得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就只知道哭,一个劲儿地哭。

    “小酒,你手下留情!”

    沈父激动地站起来,生怕时酒当着他们的面,把沈佳佳给掐死。

    门外涌进来一堆警察,时酒,才松了手,慢条斯理地擦手,

    “这就是潜逃犯沈佳佳,该判多少年,就判多少年,我相信你们。”

    沈母看到沈佳佳被带走,哭得跟杀猪了一样的,叫唤着让时酒还她的女儿。

    被时酒的眼神吓退,眼看着时酒走出去。

    摔在地上的保温桶没有坏掉,沈母怒火攻心,失去了理智,只想要时酒付出代价。

    弯腰捡起地上的保温桶,冲着时酒的脑袋扔过去。

    时酒的反应能力还在,在她扔东西过来的时候,就已经闪开,根本就不会被砸到。

    但是有些人并不这么认为,自作多情地跑上来帮她挡。

    这个自作多情的人,就是沈穆理。

    他一直在附近没走,只是去吸一支烟,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沈佳佳被一帮警察带走了。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立马就逃走,有多远跑多远,可是他的内心,让他停留在这里,只为了多看看时酒。

    得不到,挽不回,也要多看看。

    他知道这种做法很愚蠢,但就是忍不住,就多看一眼就可以,多看一眼。

    但事实往往不如想象中的那么顺利,他就只是想多看一眼时酒,又生出来其他的事端。

    他看到他老妈,捡起地上的保温桶,砸向时酒。

    如果他冲出去,那么他的身份一定会暴露,后来不管有什么等着他,都是一片灰暗。

    但要是袖手旁观,那一个坚硬的保温盒砸在时酒的脑袋上,就等于砸在了他的心上。

    算得上是没有犹豫地,他就冲上去,挡住了那个保温桶,但时酒,看起来并不需要他的帮助,他是在自作多情。

    在时酒看来,他不仅是自作多情,还是自食恶果。

    “儿子!儿子!”

    沈母被吓得慌了神,没有料到沈穆理会突然窜出来,还被砸伤了,苍白着脸色喊医生。

    时酒把一根手指放在嘴前,“嘘,这里是医院,请小声一点。”

    沈穆理后脑勺上面都是血,从后面,顺着下颌,滑到了下巴上面

    他艰难地抬起头,一只手拽住时酒的裤脚,声音虚弱无力,脸色苍白脆弱,

    “时酒,你能最后给我一个拥抱吗?”

    这幅表情,就像是人在临死前,想要男足最后一个愿望似的。

    时酒踢开他的手,满脸冷漠。

    装可怜对别人可能有用,但是对她没用,小垃圾,他的生命体征怎么样,她清楚得很,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异想天开。”

    到最后,时酒留给他的,只有冷漠的背影,这也是他这一辈子,最后一次见时酒。

    沈佳佳和沈穆理都被时酒又送进去了。

    他们用别人替代他们,罪加一等,沈佳佳判了二十年,沈穆理判死刑。

    但作为原高的时酒,要求判沈穆理无期徒刑,永不得减刑,也就是一辈子都要待在里面。

    当然,在判刑之前,时酒还拿出了她的小金锤子。

    趁沈穆理睡觉的时候,咔咔地敲了两下,他的左腿就废了。

    后来鸽子问她为什么要敲左腿,时酒的回答是“他的右手废了,那就要对称,所以就得把他左腿给废了。”

    鸽子一直没想明白,右手和左腿,是怎么一个对称法?

    他们判了刑之后,按理说时酒也应该回去了,可她还在违规的边缘试探,找了林语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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