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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怪异的崩塌

    <b></b>                  不仅自己学会了做饭,做家务,自动自觉的学习,现在还取得这样好的成绩,一下子进步了这么多。

    “我还能骗你吗?不信你去问问姑娘,我偏你没有。”安国庆乐呵呵的。

    乐得李彩凤反手就给了安然一巴掌“你这孩子,考了这么好的成绩怎么不早说,还跟我们玩惊喜啊?”

    安然被母亲打得哭笑不得,她哪有心思琢磨这个啊。

    不管安然她本人对这次的成绩是在乎,还是不在乎,满意,还是不满意。

    这个成绩终于让因厂子里的甚嚣尘上的各种小道消息弄近来心事重重的安国庆和李彩凤夫妇的脸上露出由衷的开心笑容。

    因着他们的笑容,安然的心情也跟着轻快了起来。

    这一场很多年之后仍让当年的二十四中校友们咬牙切齿的家长会却让十一以来笼罩在安家的阴云被驱散了一些。

    考的好也罢,坏也罢,无认是家长会后被表扬的,还是挨了鞋底子的,大家都慢慢的收拾了心情,学习生活还在继续。

    然后,突然有一天,安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变化——她长高了。

    虽然这身体是自己的,却好象是街边的行道树不知在什么时候就悄然的落下了第一片黄叶,而她也不知在什么时间就蹿高了好几厘米。

    随着地上黄叶的增多,天气也渐渐的凉了起来。

    短袖和裙子不再是适合出行的衣物。

    衬衫和长裤又成了街上服饰的主流。

    安然发现自己的裤子和衬衫虽然还能穿,袖子和裤角都显得稍稍有些短了。

    按李彩凤的意思是拿钱让女儿跟同学一起逛街自己买两件新衣服穿。

    安然却觉得没有必要,她觉得衣服暂时还可以将就,裤脚放点边一样能穿。

    她现在正好是发育期,最近一段时间虽然早餐、午餐她都是吃得不少,但是每一到了上午十点钟或是下午三点钟便会觉得饿。

    以她这种迅速的长法,只怕才买了春秋季节的新衣服,到了明年春天就都穿不得了,还不如等明年春天一起买。

    再说,她平时多是穿着校服,衬衫袖子稍微短一点,外面穿件校服便看不出来了。

    李彩凤对女儿的懂事感到既欣慰又有些心疼。

    衣服的问题就这么解决了。

    至于饿的问题也好办。

    她做了些方便携带,又不怕凉的食物放在饭盒里,带着当间食。

    比如,饼干、凉糕、面包、寿司、饭团……

    不过,最常带的还是三明治。

    营养全面,可以夹很多蔬菜,再些鸡蛋、火腿,再用热水烫一袋牛奶,方便又营养。

    而且,三明治中夹带的馅料还可以不断的变换各种花样。

    只是她没想到,正是这样的一份美味营养的三明治使她与她的那个因其彪悍的行止而卓然泯于众人的同桌发展出一种与众不同的友谊。

    那是周五的下午,全校大扫除。

    安然的任务很简单,将属于本班分担区的一段后楼梯清扫干净。

    这段后楼梯平时走的人不多,因此清扫起来也很轻松。

    她负责的这段楼梯的缓步台外是一个大大的平台,推开大大玻璃窗就可以出去。

    清扫完毕后,她便让生活委员过来检查任务。

    大部分人的任务都没有完成,周芳华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班里又是一片尘土飞扬,她便带着三明治和泡在热水杯里的袋装牛奶,又拿了一本英文练习册,上了平台。

    这天的天气极好,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湛蓝的晴空下,安然把两套旧的试卷铺在地上,一份用来坐,一份用来当餐桌,倒也有点野餐的感觉。

    袋装牛奶刚泡进去,热度还没上来。

    安然今天虽然干了点活,但大概是中午吃得多了一些,这会也并不觉得怎么饿,便也没有急着吃,而是翻开练习册做起了阅读理解。

    如果你不得不做一件事,要么就努力从其中找到趣味,以享受的心情去做。要么就是带着厌烦的情绪,以压抑的心情去做。

    前者可以让你越走越好,越做越好。

    后者却会拖慢的你脚步,最后不得不选择放弃。

    以前这个道理安然也听过,却因为缺乏耐性,还没等她找到乐趣,但已经采取了放弃。

    现在她倒是慢慢的开始在学习中找到一点乐趣,虽说还不足以战胜她对分数的功利追求,但是多少不像过去那样以完成任务的心态来看待的学习。

    比如她现在就把阅读理解题想像想推理破案。

    把自己想像成一个阿嘉莎克里斯蒂笔下的马普尔小姐或波罗那样的“扶手椅”侦探。对着练习题中给中的各种线索,根据自己所学习的英语知识,将选择题中的四个答案当成四个嫌疑人,一一推敲他们的犯案可能,最终找到其中的“凶手”,也就是正确的答案。

    精神作用也好,阿q心理也罢,安然总算是觉得不那么枯燥了。

    正“抓凶手”抓得来劲,旁边突然冒出一个声音“喂,你到底要不要吃?你要是不吃,卖给我算了。”

    安然做题做得全神贯注,精神高度集中,猛然间听到一个声音实在是吓了一跳。

    她僵了一下,才收敛心神看向声音的来源。

    一看之下,不由得又愣了一下。

    说话的人正是她的那个终日里神出鬼的同桌江杰云。

    虽说重生前,他们也算是曾同窗过三年的同学,但是说实在的,如果不是这次重逢,她已经记不起这人到底是长得什么模样。

    后来听同学们传说,怀疑这家伙的身家算是上是本城的土财主n1。

    虽然号称土财主,但毕竟他的教育水平在哪儿放着的,货真价真,所以凭想象也觉得这人应该是一副社会精英的派头。

    待到重生后,又发现原来这家伙当年居然是一个拥有洁癖的优等生。

    可是,此刻,安然发现,她印象里重新构建的江杰云的形象突然产生某怪异的崩塌。

    当然,眼前的江杰云依旧穿着他那件白得跟新雪似的衬衫,外面套了一件落叶黄的夹克外套,裤子倒不是牛仔裤,而是一件深棕色的灯芯绒长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