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波本来就有贪睡的习惯。
昨晚又被刘思雅整了一个晚上,早上睡得像死猪一样。
刘思雅起床准备洗脸刷牙,发现水缸里又没水了。
“老公,快起来挑水去,水缸没水了。”
刘思雅的娘从她的屋里走出来,悄声道:“别喊了,让姑爷睡会。”
“娘,你原来不是说男人不能惯着吗?不喊他会睡到中午的。”
刘思雅的娘神神秘秘地,把刘思雅拉到一边。
“女儿啊,你晚上那么整他,他哪受得了啊。”
刘思雅大吃一惊,脸一下臊得通红。
“娘,你听到什么了?”
刘思雅娘白了她女儿一眼。
“晚上搞得动静那么大,我和你爹都听见了。”
“娘,别说了,丢死人了。”
刘思雅捂着脸跑了出去,她娘笑着追了出去。
“女儿,这不丢人啊,谁还不年轻过呢,让他再睡会,我叫你爹去挑水。”
正说着,刘思雅爹挑着两个空水桶走了出来。
刘思雅一见她爹,急忙把头偏向一边,脸涨得通红。
村长刘大广瞄了娘俩一眼,没说话,挑着两个晃晃悠悠的空木桶,挑水去了。
“等你爹挑水回来,我叫他把隔墙加固一下。”
刘思雅满脸的羞臊,低声道:
“娘,不要麻烦了,以后我们轻点,不再闹那么大声了。”
刘家的这栋祖屋,是一栋木制结构房。
房间的隔开,也是用的木板。
隔音效果极差,晚上夜深人静,睡在床上翻个身,隔壁房间都能听见。
刘思雅娘回到屋里,来回观察那面木板墙,言道:
“叫你爹用水泥砖,再加固这面墙,晚上就听不到动静了。”
“娘,以后我们轻点就行了。”
“那怎么行呢?长期像做贼似的,会得心理疾病的。”
一句话把刘思雅逗笑了。
“娘,看来你很懂啊。”
“瞧你说的,你娘是过来人,这种事怎么会不知道,年轻人,放开一点没错。”
刘思雅低声问:“我爹听到声响,他说什么吗?”
“他能说什么,用被子蒙着头就睡了。”
娘俩正说着悄悄话,村长挑水回来了。
“她爹啊,今天你把这面墙用水泥砖加固一下。”
村长闷头闷脑回了一句:“好。”
刘思雅看见她爹好像不开心的样子,急忙拿出乖乖女的杀手锏。
从桌上拿起一包烟打开,又是递烟又是点火的。
“爹,你不高兴啊?”
村长冲她女儿一笑:“没有啊。”
“那就好,我到房里把他叫起来。”
刘思雅一溜烟跑回卧房里,生拉硬扯把吴波拉下床。
“快起床,太阳都晒屁股了。”
站在堂屋的刘思雅娘,悄悄对她的老伴道:
“老头子,我们的女儿管得住他。”
村长点点头:“嗯,管得住。”
王寡妇家里。
昨晚动了手术的王寡妇,今早对周医生说伤口有些痛。
肚子也还涨得厉害。
周医生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毕竟他只是一个村医,只会看一些小病。
于是,周医生只好又来刘家找吴波。
吴波正在洗脸刷牙,看见周医生匆匆过来,心里顿时有些忐忑。
“周医生,情况怎么样?”
“王寡妇说伤口很痛,其他的没什么了。”
吴波含了口水,在嘴里咕噜咕噜几下吐出来,言道:
“这是正常现象,麻药散了之后,伤口会痛的,我现在就过去看看。”
村长过来道:“姑爷啊,可要用心点,别出事。”
“放心吧爹,不会有事的。”
吴波说着又对刘思雅道:“老婆,那我先过去了。”
女孩子洗漱要慢很多,刘思雅还在梳理头发,只好对吴波点点头。
“你先过去吧,我等会再来。”
来到王寡妇的家,她一看见吴波,就强撑着病体想坐起来。
吴波急忙阻止:“王姐别动,小心撕裂伤口。”
“大兄弟,我伤口很痛,不知道咋回事?”
“我来看看。”
吴波走到王寡妇床边,问道:“放屁了吗?”
“没有。”
吴波一听,心里有些打鼓,难道手术不成功?
肠梗阻手术是否成功,最主要的关键,是病人是否能排气。
没有放屁,说明肠道还是阻塞的。
吴波打开透视眼……
伤口目前没有发现感染的迹象,之所有很痛,应该是术后的一种反应。
也许是伤口愈合不是很好。
王寡妇的肠道似乎也没问题,只是肠道里积压的残渣太多,在出口处形成了便秘现象。
屁放不出来。
“肚子是不是很胀?”吴波问。
“感觉肚子快爆炸了,想拉屎。”
吴波回头道:“石大明,快拿一个盆子来。”
“好嘞。”
石大明就在王寡妇家找盆子,随便拿了一个。
王寡妇道:“那个是洗碗用的,桌子底下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