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波一不做二不休,又一脚,把莫大少的另外一只脚也踩断。
吴波什么都可以忍,这个莫大少一再想打刘思雅的主意,这点他不能忍。
(老子今天废了你,看你这辈子还怎么打别人的主意。)
激烈的疼痛,让莫大少昏死过去。
“你们几个,找一副担架,把这个人渣抬回去,顺便给他老爹带个话,要找我报仇,叫他来吧,”
几个人找来两根木棍,做了一副简易担架。
他们抬着半死不活的莫大少,灰溜溜地走了。
村民们又在悄悄议论:“莫大少可是副镇长的儿子,把副镇长的儿子打成这样,麻烦大了。”
“都散了吧,别在这里嘀嘀咕咕了。”
村长刘大广把大家驱散。
刘家三兄弟,以及三个多嘴的儿媳妇,此时面面相觑。
他们亲眼目睹了傻子妹夫的本事,都不敢当着吴波的面说什么了。
但他们一个个心里都忐忑不安,不知道副镇长会怎样报复他们刘家。
刘大广更是神色阴沉。
“你们都到堂屋来,开个家庭会议。”
今天的动静可不小,刘大广知道还会有麻烦事降临。
刘思雅拉着吴波,也来到了堂屋。
“我们刘家麻烦大了,把人家手脚全部打断,不知要赔多少钱。”
刘大广说完,坐在那里唉声叹气。
老三言道:
“赔个屁啊,他莫家要我们赔钱,我们就告他儿子寻衅滋事罪,纵火烧毁民房罪,这个罪名可不小,够他儿子蹲几年了。”
老大道:“妹夫打伤他,应该算正当防卫。”
老二也言道:“就是,他们都闯到家里来杀人放火,不还手难道让莫大少打死吗?”
吴波听了,忽然很感动。
刘家上下虽然不给他好脸色,但对外人来欺负,这三弟兄还是站在他这边。
吴波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不要为我担心,我明天去镇派出所说明情况,不会连累刘家。”
老大道:“妹夫,我明天和你一起去。”
老二也道:“我也去,我们刘家那么大的家族,也不能让外人欺负咯。”
三兄弟看见吴波瞬间打倒几十个人,知道这个妹夫不是一般的人。
有这样的身手,以后谁还敢欺负刘家。
“那明天你们去说明一下情况。”
刘大广看了吴波和刘思雅一眼,又说道:
“刚才那伙人烧房子,我故意不去救火,知道什么原因了吧。”
“就是坐实莫大少,想杀人放火的罪名。”
老大道:“杂房烧了就烧了,你们回来住吧。”
刘思雅听了,终于露出一个欣慰的笑脸。
……
皓月当空。
山村的夜晚很静谧,月光祥和地挥洒在大地。
吴波坐在院子里的一块石头上,长时间的望着远处朦胧的山峦。
他长久地沉思着。
花了几千元钱购买的药材,也被没收了。
他一无所有。
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呢?
(医祖传授我医术,就是要我弘扬和传承医学文化,我一定要把这条路走下去。)
(困难只是暂时的……)
“对,困难是暂时的。”
吴波一回头,发现刘思雅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后。
她温柔地把一件外套,披在吴波身上。
“老婆,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坐在这里一动不动,难道我还猜不出你想什么,别灰心,一切困难都是暂时的。”
“嗯。”
“很晚了,回屋吧!”
吴波点点头,刘思雅挽着吴波的胳膊,两人回到了屋里。
刘思雅提了一桶水过来,倒了一半到盆子里。
“先洗个小澡,然后再洗脚。”
吴波一愣,抬头看着刘思雅。
(啥意思啊?今晚老婆终于让我……)
想到这里,吴波冲刘思雅坏坏地一笑。
刘思雅心想:看把你美的,本来还想再考察你一段时间,想想还是算了,不折磨你了。
“老婆,你先洗。”
“我洗过了,我先到房里去了。”
刘思雅说着,转身进入卧室。
吴波稀里哗啦,5分钟不到就洗好了。
来到卧室,刘思雅已经躺下了。
“这么快?你洗脚了吗?”
“洗了。”
“上来吧,我背有点痒,帮我挠一下。”
“好嘞,那我上来啦。”
“你不上来,难道要睡地上吗?”
……
乡村里,晚上鸡叫三遍,天就麻麻亮了。
乡里的公鸡,晚上打鸣非常准时,可以说做到分毫不差。
一到那个时间,所有的公鸡都喔喔叫。
整个乡村都是一片鸡叫声。
在乡里。
有一种说法,就是时辰没到,哪家的公鸡提前打鸣,那这个村子就会出大事。
乡里人认为的大事,无非就是要死人了。
或者,有人家屋里要失火了。
乡里人家,一般都是木质结构,乡下没有液化气等一类的城市厨房用品。
烧的是干柴,和玉米秸秆,还有烧稻草的。
每家每户,楼上楼下。
以及杂房,甚至猪圈,都把干柴、玉米秸秆之类,扎得满满的。
哪家要是失火了,基本上就没救了。
风助火势,会把这家人所有的一切,都化为废墟。
所以,只要听到哪家人的公鸡提前打鸣,就要把那只公鸡杀死。
并且请来道士,作一场法事,来消灾免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