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潇笑着应声:是该庆祝,待会儿我便出去买!
那般无情无义的一个家,顾轻染早就不想回了。
当初她遭到诬陷,身陷囹圄,顾鸿钧连一句关心、一点焦急都没有,便是她被押送出城那日,都没出现送送她,从那时起,顾轻染这颗心已然寒了。
顾鸿钧心里,根本就没有她这个女儿。
也是因此,她才会回城这么久都没有去看看顾鸿钧。
只是念在父女一场,心中总还抱着一丝念想。
如今顾张氏自己提出来,顾轻染倒是释然了。不妨就成全了他们,也放过自己。
只是顾轻染的心,也更寒了个彻底。
你果真是个无情无义之人!任管家瞪着他令人反胃的眼睛道:顾轻染,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我可提醒你,你既与丞相已经断绝父女关系,不管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都别想丞相会帮你!
顾轻染点头:嗯!也请管家大人回去转告顾丞相,今后他若有事,也千万别来求我。相府的事,与我顾轻染,再也没有关系了。
顾张氏一听,目中现出讥讽:可笑,我家老爷堂堂丞相,神通广大,有什么事会求到你这个弃妇?
顾轻染没把她的不屑当回事:好,若是你们今后求上我了。
话还没说完,顾张氏打断她的话:若是我们求上你,便从相府三步一跪九步一叩首,磕头磕死在街上!
顾轻染没想让她赌咒,谁料她竟说出如此狠毒的话来。
无奈一叹,浅浅勾了勾唇角:这可是你说的!
顾张氏愤恨的瞪着顾轻染:是我说的!顾轻染,你既已不是顾家嫡女,老爷便也不必再念父女之情。回去之后,我便把一切都告诉老爷,让他把你所做的一切都告诉皇上!
便是尊夜王肯为你撑腰,他如今也不过是个储君。有皇上收拾你,便是尊夜王也护不了你!你手中那块龙纹金牌,可要握紧了,看够不够保你一命!
如此!顾轻染看着顾张氏狠毒的脸,眼中,又出现了那抹意味深长:如此,你的伤,我也不必再管了。
顾张氏没明白顾轻染这话什么意思,想着莫非顾轻染是想推卸责任吗?
正准备继续对顾轻染破口大骂,却是浑身一颤。
身躯自此,缓缓颤动起来,抖得越来越厉害。
周围的人包括任管家和潋无忧颜悄,全部都看懵了。
顾张氏这是怎么了?
中风了还是中邪了?
唯有顾轻染和令狐潇,一脸看热闹的表情。默默退后了两步,还不知从哪儿摸出把瓜子来,嗑得津津有味。
片刻后,众人也终于都明白了。
只见那顾张氏忽然将双手伸向自己的辟股,死命的挠了起来,似乎痒的受不了。一边挠,一边还扭动着身躯,就像身上爬了多少只蚂蚁一样,看起来十分痛苦。
原来是因为身上痒痒,顾张氏才会颤抖的。
可是她受的都是皮肉伤,疼还来不及,怎么会痒呢?
别人许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顾张氏却是一想便明白过来。
是那瓶所谓的伤药!
顾张氏搔痒的空档,恶狠狠的看向顾轻染:死丫头,你给我敷的是什么药!
顾轻染吐出嘴里的瓜子皮,幽幽道了句:止疼止血,愈合伤口,这可是上等的伤药啊!
你胡说八道!顾张氏怒声道:伤药怎么可能会痒?你说,你到底在药里放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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