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一针要这样缝,您看。
府院厢房,翠儿与顾轻染一起坐在桌前,手把手教顾轻染如何缝制衣服。
顾轻染认认真真的学,每一针都要亲自动手,为了学起来更方便些,还给翠儿也准备了一套衣料,只当是给翠儿的报酬。
翠儿在自己的衣服上示范了几针,耐心问道:王妃,看清楚了吗?
顾轻染点头,随即像模像样的在手中胜雪的布料上,也缝下同样的针脚。
她从来不擅女工,当下学起缝衣着实是艰难,但幸在头脑聪慧,这件衣服倒是被她缝的整整齐齐,针脚均匀缜密,比起翠儿的,也没差上多少。
只要用心做事,总是会得到收获的!
王妃,你在吗?
门外忽然传来上官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顾轻染的专注力全部都在手中针线上,实在无暇分神,于是只轻应了声:进来吧!
话音落下,屋门被推开,上官沐急急踏进门槛:王妃,不好了!柳兄受伤了!
啊?这一消息实在突然,顾轻染的目光立即从针线上移开,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你就先别问了,到了就知道了。上官沐道:柳兄伤得很重,方才是被人抬着回来的,你快点去看看他吧!
顾轻染此时也没心情缝衣服了,立即放下针线,跟上官沐去往军营。
营帐中,柳竹溪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脸上身上全都是伤,手臂还滴着血,闭着双眼,看起来奄奄一息。一位军医正在他旁边为他诊治,查看伤势。
顾轻染掀帘走到床边,见他浑身上下遍体鳞伤,眉头立时蹙紧:怎么会伤成这样?
听到她的声音,柳竹溪缓缓睁开眼眸,只是这眼帘撑持的十分吃力:小染,你来了。
说话间,唇边还带着一抹笑意,目光一如昔日那般温暖。
见他伤成这个样子,竟还在对她笑。顾轻染心中生疼,坐在他床边,握着他的手: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是谁伤了你?
听她问及此事,柳竹溪笑意有片刻的僵硬。但很快,神色便恢复如常:没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伤的。
这话顾轻染如何能信:自己能伤成这样?
可是这几天没有战事发生,况且柳竹溪也从来不上战场对敌,这伤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稍作思虑,脑中浮现一个最不愿相信的可能。迟疑了片刻,蹙眉问道:是墨萧璟?
这话一出,柳竹溪目光瞬冷。可他却是咬牙切齿的不肯承认:不是!这件事你不要管了,我自己会处理。
作为男人,斗不过墨萧璟,反要顾轻染替他出头,这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可他越是这么说,就越证明跟墨萧璟有关。
顾轻染神情凝重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告诉我!
柳竹溪却闭上眼睛,不愿再说了:小染,你就别再问了。
柳兄,这事儿又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不肯说呢?上官沐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来:王妃,他不肯说,我来替他说!你猜的没错,就是九王殿下把柳兄打成这样的!
闻听此言,顾轻染虽意料之中,却也难免不可置信:他为什么这么做?
上官沐叹了口气:九王殿下一直都对柳兄充满敌意,这你是知道的。方才因为你,柳兄一时冲动,跟九王殿下争执了几句,九王殿下一怒之下,便下令重罚柳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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