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悠说“我吃什么醋?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吃醋的人吗?还是说,你觉得我像你一样,动不动就会吃不知名的醋?”
黎悠虽然嘴上在否认,可听她说话的语气,墨靳深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她在吃醋。
“是吗?我怎么觉得屋子里的酸味这么浓呢?”
黎悠略显嫌弃的去拨墨靳深的手,“我看你是鼻子不好用了。”
墨靳深不顾黎悠的推搡,固执的去抱她。
末了,他嬉皮笑脸的说“说一句你吃醋了,又不会怎么样?你这瘪鸭子嘴,我怎么就撬不动呢?”
黎悠说“我没有吃醋,干嘛要说我吃醋了呢?我可不是小气,也不肯相信你的那种人!”
“……”
黎悠这话,虽然是在陈述事实,但是从她的话语里,不难听出她在变相折损墨靳深的意思。
她不仅在吐槽他小气,还吐槽他不肯相信自己。
墨靳深是何等聪明,他自是轻而易举就听出来了黎悠话语里对自己的不耻。
“啧啧,真是个记仇的小东西!”
“……”
“我不过就是在意了一下你和付司尧走得近,你倒好,逮到点机会,就对我说话夹枪带棍的,还真是个不好惹的小东西啊!”
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又说“对了,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这话说的还真不错啊!”
黎悠不否认,答得很肯定,“是啊,我难养,我肚子里还怀着小人,我们母子两个人都很难养,如果墨大总裁不想养,大可以不养,我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
虽然黎悠一再否认自己没有吃醋,也没有生气。
可墨靳深听她的话,明显就是有浓浓的醋酸味。
“你要是再说下去,醋坛子都被你打翻了。”
说完,他再次把黎悠抱在怀里,埋首在她颈窝处说“奶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如果大哥还在的话,你姐姐也会是墨家的一份子,于情于理,她想来看奶奶,我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墨靳深以为黎悠是因为黎蔷来看自己奶奶一事儿在别扭,就出言解释。
可他刚说完,黎悠就说“我没有因为她来看奶奶而生气,不过,她要来看奶奶的事情,你可以事先和我说。”
“……”
“我倒也不是因为你没有事先和我说她来看奶奶一事儿而生气,我只是觉得你事先和我说一声,可能会更好一些。这样,我可以有个心理准备,不至于在见到她以后,会心生尴尬。”
该说不说,黎悠方才在墨老夫人病房见到黎蔷的时候,真的有些尴尬。
因为墨靳深的事情,本应该是姐妹的两个人,闹得很不愉快。
而且,关于墨老夫人出事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至今没有定论,而黎悠凭直觉,和黎蔷做的林林种种的事情,她有理由相信奶奶受伤的事情,和黎蔷有一定的关联性。
所以,她无法确定黎蔷肯来医院看奶奶,是出于好心,还是别有目的。
而这点儿,她还无法做到向墨靳深言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