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跟你做生意,温氏集团现在的资金周转真的很困难,你是唯一能帮我的人了。”
温娴试图打苦情牌,将自己的处境降到弱势,期盼这样能让傅承对她的怀疑减少。
很可惜,经过上次的事情后,傅承对她的信任几乎为零。
“少跟我来这套,我是唯一能帮你的人?”
傅承冷笑着掐住了温娴的脖子,强行扭向后,逼着她看向霍止寒,“那他呢?”
“放开她!”霍止寒暴呵,却被两名大汉按在了桌上。
温娴被掐的几乎喘不上气,喉咙里艰涩的蹦出几个字,“我不过是利用他而已,你到江州打听打听就知道了,他现在过得有多落魄。”
“利用?”
傅承勾起唇角,“这么说来,你应该非常恨他吧?”
“他当年做的事情,我一件都不会忘。”
“那我帮你杀了他,怎么样?”
这句话落下的瞬间,霍止寒试图暴起,却被两个大汉狠狠地按着头压在了桌上,一双手也固定在桌面上,动弹不得。
傅承手起刀落。
在温娴的尖叫声中,一把刀狠狠地插在了霍止寒的指缝间。
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差点切断他的手指。
温娴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动手!”傅承看了其中一个小弟一眼,授意道,“你来,把他的手指先给我剁了!”
温娴脸色惨白。
那名被授意动手的小弟不费劲的就将那把刀拔了起来,温娴尖叫一声,“不要!”
可是已经晚了。
傅承身边的人哪个不是杀人无数,眼睛都没眨一下,手起刀落。
死一样的沉寂度过了足足三秒,断了一截的小拇指在桌上慢慢的渗出猩红的血液。
“滴答、滴答、滴答……”
血顺着桌沿流下来的瞬间,霍止寒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点什么。
即便极力克制,可是苍白的一张脸瞬间被汗水打湿,浑身都在颤抖,倒抽冷气的声音在房间里起伏。
“啊——”
温娴的尖叫声几乎要冲破茶室的屋顶,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她挣脱了傅承的束缚,跑到霍止寒身边,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她甚至不敢碰他。
傅承依旧勾着唇角,笑的像个魔鬼。
“不是说,不在意的么?”
“医院,送他去医院!”
温娴忽然回过神大叫。
傅承冷笑,“不必这么麻烦,待会儿直接挖个坑埋了就好了,安坪山可是西港的风水宝地啊,多少富商都被埋在这儿,你们应该赶到荣幸。”
“放过她!”
桌上传来一道沉闷的男声。
傅承一怔,诧异的看向桌面,“还有力气说话呢?是条汉子。”
霍止寒一张脸紧绷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皮开肉绽,痛苦全都被他吞咽在骨子里,不肯发出一点儿动静,冷汗直流中,他心心念念的依旧是他的阿娴。
哆嗦的声音在茶室里回荡。
“只要你放了她,我……我随你处置。”
“霍止寒。”
温娴崩溃大喊,“我跟你没关系,跟你没关系,我的事情也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听得懂!从我回江州的第一天开始,就是在利用你!”
只有跟自己撇清关系,他才有命活着离开!
霍止寒那么聪明睿智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连这么点道理都不懂?
霍止寒的脸紧贴在桌上,明明痛苦不已,却仍然扯出一抹安慰的笑,“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再也不想对你说任何违心的话。”
六年前的一切,足够他用一生来懊悔,无论是当初善意的还是恶意的欺瞒都让他追悔不及,姥姥的死尽管不是他一手造成,可是他很后悔当时瞒着温娴,如果他一开始就答应她,告诉她他会竭尽全力的话,即便结局不如人意,她也不会那么心碎……
人生在世,匆匆几十年,谁也无法预判下一秒的意外。
如今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要和她真诚相待,哪怕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那也在所不惜。
温娴被傅承拉开,在霍止寒挣扎嘶吼的声音中,她被傅承掐着脖子按在了椅子上,她却不挣扎,眼泪潸然而下。
“哟,还真是一对痴男怨女啊。”
傅承冷笑,揪住了温娴的头发,逼着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你说,是当着你的面把他弄死有意思呢?还是当着他的面,脱光你的衣服,有意思?”
傅承的手顺着温娴的肩膀滑落,拽着她墨绿色纱裙的腰带把玩。
温娴打了个激灵,正要挣扎却被傅承狠狠抓住肩膀,而霍止寒则是猛烈的挣扎起来,嘶吼道,“别碰她!”
“吵死了。”傅承掏了掏耳朵,冲着手下说,“把他嘴堵起来。”
话音刚落,霍止寒的脸被两个大汉死死地按在桌上,摩擦出一道清晰可见的血痕,挣扎中断了的手指伤口汩汩地流着血,染红了白衬衫的衣角。
他的嘴里被塞了一团毛巾,却还在挣扎,发出‘呜呜’的低吼,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挣脱出来似的,死死地瞪着傅承。
“或许,两件事一起做,更有意思。”
当着霍止寒的面,傅承抓着温娴的礼服裙腰带,一把扯开。
温娴猛地打了个激灵,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一巴掌狠狠扬起,落在傅承的脸上。
“啪”的一声,在茶室里回荡。
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傅承捂着左脸,愤怒的瞪着温娴,“敢打我!臭娘们!”
这话落下,他抓着温娴的肩膀,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把她给我绑起来!”
说完这话,两个手下立马拿了绳子过来,不顾温娴的挣扎,粗暴的将她绑在了椅子上,再也挣脱不得。
傅承拿起桌上那把染了血的刀,用那把刀狠狠地拍着温娴的脸颊,‘啪啪’作响!
温娴的脸颊上袭来火辣辣的疼痛。
“敬酒不吃吃罚酒,对于你这种女人,就该好好给你点儿颜色瞧瞧。”
“贞洁烈女是吗?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贞洁。”
傅承觊觎温娴已久,之前在江州交易的时候就三番两次借着公事揩油,但是都被温娴给搪塞过去了,现在她自投罗网,那正好遂了当时的心愿。
等把她办了,就丢进海里去喂鱼。
“放开我!”
温娴拼命的挣扎,却只让面前的男人更加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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