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终于不走啦!白凤心中一喜,以为殿下终于打消要出门的心思了。
岂料。
南流景只是慢悠悠地抬起脚。
随后,无情无义的一脚踢来!
被踹飞出数米远的白凤目瞪狗呆,
殿下您这是要媳妇不要命啊!
如果小九在外出了什么事,本王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与其让她一个人以身犯险,本王宁愿不治!
南流景冷冷睨了一眼他,本王说过,无论如何不要让小九知道是本王挡了雷劫一事,你个废物暴露了不说,居然敢放心让她外出寻药?
若小九有个三长两短,你赔本王一个王妃?
白凤利落地爬起来,小心翼翼讪讪道:赔您一个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您看得上
嗯?
属下知错!属下这就召集人马,前去支援凤小姐!
不是支援,是你,去把本王的小九换回来!
白凤苦瓜色地点头,属下遵命!
看看他家殿下多么冷酷无情,重女轻男!哦不对,是重妻轻人,这个人指的就是除了凤九颜以外的所有人,都在殿下的轻鄙之内!!
天色已晚。
朱雀城门紧闭,所有想出城者皆被阻拦。
凤九颜一行人也不列外。
做小厮打扮的疾风随行在马车旁,忍不住嘀咕抱怨,朱雀城城主真是脑子有病,三天两头例行检查就算了,现在一个月就要来两次关闭城门,给他惯得!
凤九颜伸出头往车窗外扫了眼,又默默地伸回来。
因为她看见之前被她用假钞贿赂的守门士兵,赫然在列,正在城门下大发雷霆,就跟人欠了他钱似的,口水飞溅地在言语亲切地问候手下的十八代祖宗。
她以为是假钞的事被发现了,所以关闭城门,要查出她这个让美梦破碎的罪魁祸首。
凤九颜数了数,城门下不止守门士兵,还有不少乔装成普通百姓的暗卫。
她咂咂嘴,查个我,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吧。
为了保险起见,凤九颜拿出幻容丹服下,改变了容貌,恢复成魔尊时的绝色容颜。
又为了不让疾风等人发现,戴上黑斗笠刻意遮掩容貌。
凤小姐,看来今晚是出不了朱雀城了,只能暂且找个客栈住下来。疾风在外边小声说道:等夜深了,属下再去查一查,朱雀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她轻飘飘的回答。
疾风微微愣,这声音听着怎么突然莫名的御姐了起来?
朱雀城突然关闭城门,这使得许多客商无法出去,一时之间,城中客栈纷纷爆满。
凤九颜一行人来得算晚了点,没赶上有空房。
疾风气喘吁吁还想四处找空房,她却开口制止了他,找不到算了,随便找个空地歇一晚就行。
那不行!疾风大惊小怪地叫出声,属下们可以随地休息,但凤小姐千金之躯,不可马虎应付!
凤九颜有点好笑,真不用,我没那么矫情。你与其去找客栈,不如去查查看城里出什么事,明日还能不能出城?
她隐隐觉得,朱雀城突然关闭城门,不会只关一晚上。
如果明日也不开,她就得另想办法出城。
疾风颔首,是,属下知道了。
随后,他们一行人将马车停在城中一处偏僻的广场上。
这里民宅并不多,稀稀疏疏坐落着七八间,空旷的广场中央有棵百年的垂暮老树,无花无叶,系着无数红飘带。
清风一吹,红飘带飞扬而起,煞是好看。
凤九颜下马,仰望这棵又大又老的树,发现每一根红飘带上,无一没有例外的都写着两个人的名字,显然,这是一棵情人树。
凤小姐要不要也系一根上去?疾风问道。
凤九颜嘴角微微一抽,反问他,我系了有何用?
疾风振振有词,这是朱雀城的情树,在此真心实意的祈求,便可获得好姻缘。
凤九颜煞风景地说道:靠一棵破树就能获得好姻缘,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这只是一棵平平无奇的老树而已,又不是成了精的树神,祈祷有个屁用。
疾风狂汗,他连红飘带和笔墨都准备好了呢,还以为凤小姐会少女心满满的写上她自己和殿下的名字,再系上情树,祷告早日在一起呢。
咳咳,是他多想了。
你调查得怎么样?凤九颜回过头来看他。
疾风突然觉得,怎么戴上黑斗笠的她好像变高了一些?
他没做多想,见她戴斗笠也只以为是不想见人,颔首如实道:查过了,说是朱雀城主突然遇袭,险些丧命,如今城门大关,是为了查出袭击朱雀城主的凶手。
凤九颜不安的预感又强烈了几分,凶手找到没?
疾风摇头,并没有,城中士兵挨家挨户的搜查,一无所获。没有城主令牌,关闭的城门是无法靠人力打开的,看样子只能等了。
凤九颜小脸一黑。
看来朱雀城门和爷爷的地下宝库一样,门上有禁制,开启需要钥匙。
爷爷的宝库需要凤家血脉,而朱雀城,需要的则是城主令牌。
等?那他一日查不出真凶,城门不就一日不开?凤九颜眯起眼,红唇微勾,似乎想到了什么。
疾风没注意到,点了点头,是这样没错。
凤九颜扶额,我知道了,你吩咐下去,让大家原地休息吧。
疾风颔首:是,凤小姐,有事您就喊属下,属下就在马车旁保护你。
她回到马车里,当机立断把衣裳换成夜行衣,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后,大家松懈下来,各自休息,她才蹑手蹑脚,悄无声息地溜了。
疾风他们都是有经验的暗卫了,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论机警论鸡贼,他们谁都不如她。
所以,疾风虽然坐在马车旁边,闭着眼,半醒半睡的随时保持警惕的状态,但他依然没发现,凤九颜跑了。
幽静的夜色下。
一道纤细又玲珑有致的身影,身手矫健地穿梭在黑暗的街道里,直捣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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