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考97分,你得亲我一下……这儿!”
庄羽在自己的嘴唇上点了点,似笑非笑地说出了想要的“赌注”。
“你……流氓!”
听到这话,秋静的小拳头立刻在他胸膛上捶了两下……被庄羽捉住了小手之后,她赌气地说道:“要是你输了……我就把你这臭嘴给缝起来!”
同学们都早已经散去,庄羽是看到周围没人才仗着胆子“调戏”秋静的。
只是他没想到在公告板后面突然冒出来一个人……
“秋静,你可别信他的鬼话,庄羽这渣男肯定是想好了怎么作弊,诓你和他打赌……就他的成绩能及格都是靠运气!”
刚刚大老远的,郑建安就看到庄羽和秋静两个人在一起举止暧昧的说“悄悄话”。
原本想着勾搭上梁露可以打击庄羽,捎带着把他“渣男”的名声给坐实搞臭。
可没想到还真的被他一语成谶……庄羽和秋静“弄假成真”,而他却白白当了接盘侠。
躲到公告板后面,正好听到两人打赌,赌注竟然是……女神之吻!
郑建安忍不住心中的怒火,跑出来提醒秋静不要上当。
可没想到秋静看到他,却抢先怒斥道:“抢了别人女朋友,你才是渣男呢!再说他考多少分跟你有关系吗?就算他成绩差只能勉强及格,也比你人品好!”
秋静的一番抢白,把郑建安给骂傻了。
“别管他,下午你好好考,考及格了我就算你赢……我们走!”
秋静霸气地给庄羽撑腰,最后还降低了赌约标准,这不明摆着宁愿输给庄羽吗?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郑建安心中愤懑难平。
想到下午的考试,庄羽肯定会“努力”考个好成绩,以换取秋静的欢心……他想到了一个主意,转身跑去办公楼求援去了。
和秋静离开之后,庄羽找了个借口独自一人寻了个偏僻的自习室。
郑建安猜得其实并没错,他和秋静打赌的时候,就想着用透视异能作弊。
可是被郑建安说破之后,他却觉得不能辜负秋静的信任……这次考试绝对不能作弊,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
当然,现在距离考试最多也就几个小时了,他真实的实力是考不到97分的……还是必须靠异能。
昨天得到异能之后,他使用了两次透视,一开始还以为那个“奇怪的梦”,带给他的金手指仅仅只是“透视”。
但仔细回想一下,他就想到了打麻将的时候,除了透视之外,似乎还能算牌……这就意味着他的异能并不仅仅只有透视一种!
庄羽手里捧着《西方艺术史》的教材,照着透视异能启动的方式,心里默念着“我想要过目不忘的能力”。
他飞快地读完第一章之后,合上了书……紧接着脑海中就浮现出刚刚所看过的所有内容!
笔尖刷刷地在纸上掠过,当他把第一章的内容全部默写出来之后,和原文对照了一遍……庄羽惊喜的发现竟然一字不差!
果然有用!
随后的三个多小时,庄羽以旁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学”完了《西方艺术史》的所有课程。
不仅仅是“过目不忘”,在记住教材内容的时候,他还做到了真正的“阅读理解”。
以他现在对这门课掌握的程度来说,恐怕都不在教材编写者华清大学的章宏仁教授之下了。
下午,教学楼三号考场。
考场室内一片鸦雀无声,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因为他们进来考场之后才发现,今天负责监考的竟然是《西方艺术史》这门课的主讲——冯青桐副教授!
作为全校最年轻的副教授,今年刚满三十的冯青桐是出了名的“女魔头”。
以往凡是她负责监考的考场,就绝对没有敢作弊的……
准备铃声响起的时候,庄羽最后一个走进来。
“怎么才来?睡过头了吧……学生证拿来给我看看!”
冯青桐看见庄羽的眼泡有些浮肿,皱了皱眉头叫住了他。
当她看到学生证上的名字之后,立刻警惕地打量了一眼。
“你就是庄羽?”
庄羽愣了一下,点了点头,从冯青桐手中接过学生证之后,他就在后排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原本庄羽还以为自己是因为迟到让“女魔头”不满,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整场考试,自己竟受到了最特殊的待遇……
冯青桐几乎是贴身盯防似的站在他身边,全程看着他考完的!
之所以冯青桐给庄羽“特殊对待”,是因为她接到举报说是下午考试第三考场名叫“庄羽”的学生准备作弊。
如此明确指示目标的举报,以往也并不是没有过,但确实比较罕见,所以她就决定亲自出马来监考。
冯青桐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很自信的,只要是上过她课出勤率高的学生,她几乎都记得住,有些还能叫出名字……
她对庄羽的“陌生感”只有一种可能——这个学生的出勤率很低!
因此她对庄羽的第一印象就很差。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从站在庄羽身边看着他写下第一个字,到他完成整张试卷,从头到尾笔就没有停过!
而且正确率竟然是100%……如果不是冯青桐亲眼看着他完成,恐怕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提前泄露了考题。
但是这张卷子是她亲自出题的,其中有些主观题,如果不是真的理解题目所包含的知识点,是绝对做不到完全正确的。
这个学生真的没听过几次她的课,那就只能说明他是真的不需要听。
此人是个天才学霸!
当庄羽写完之后,开始从头到尾检查,冯青桐这才开始在考场内巡视起来,监督其他学生答题。
和庄羽比起来,其他人做题速度实在是太慢了,一个抓耳挠腮,咬着笔杆子……有几个人竟然连第一面都没完成。
冯青桐转了一圈之后,回头看向庄羽的时候,他正好起身交卷。
“怎么回事……”
当她从讲台上拿起庄羽的卷子,只是瞟了一眼,就发现了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